“趙老板是聰明人,眼下發生了這等大事,應該明白我們你來此的目的。”
鐘離珠看向他。
趙祥云頷首,他是明白的。
“那麼趙祥云,你現在有何話可說?”
鐘離狄正襟危坐,直面著他。
趙祥云依舊恭敬回話,“回陛下,草民知道此案的兇手是誰。”
“哦?”
鐘離狄神如常,“說來聽聽。”
“回陛下,此人正是榮儀三公主。”
“放肆!
!
竟敢栽贓陷害公主!
!
趙祥云你是不是不怕你的腦袋落地呀?
!”
一聽到這話,鐘離狄起氣勢洶洶地拍案而起,這懷疑對象竟然懷到三兒上了,趙祥云是不是嫌他的客棧開的太久了?
!
“草民,草民不敢……” 饒是再故作鎮定,趙祥云也不住鐘離狄現在怒火中的威,連忙跪地不敢抬頭。
鐘離珠大驚之余倒是開口,“既然你如此認為是我妹妹做的,那還請你拿出實質證據來。”
“證據在這里——” 鐘離挽歌不急不緩走上前,命隨從端來裝著瑩石的盤子。
那天晚上,們就是這樣商量好的…… 當天夜里,雪很大。
趙祥云居所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他開門,即看到門前圍著的一堆仆從,個個兇神惡煞,手持棒,他嚇得后退一步,這群人,真是來者不善吶!
愣神間,拉半截的門當即被人暴拉展,就見兩個著鮮的子毫不客氣的走了進來。
“二,二位公主,這是何意呀?”
他開客棧開了近十年多,自然認得出來,這倆位都是不好惹的主。
今日找他前來,恐怕沒有好事。
“何意?”
鐘離挽歌輕松撣去雙肩的落雪,揮手,進來兩個侍從迅速關上了門,蓋住了外面吹徹的寒冷。
笑意甚深,眼神卻毒辣,“當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趙老板不想想你這幾日運木桶是為了干什麼?
能想出如此高計,還真是棋高一著啊,可惜了,棋高一著終究還是被反將一軍。”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本公主的姐姐是說,老板你暴了呢!”
鐘離南湫跟著附和。
“二位公主什麼意思啊?
人不是我殺的!”
趙祥云當即了然二人口中的意思,立馬哆嗦地后退一步。
鐘離挽歌朝鐘離南湫示意一個眼神,鐘離南湫會意,很快上前一步,眼眸微瞇,“當然了,哪有兇手會直接承認是自己是兇手的。”
“哪有人在自己地盤明目張膽殺人的?”
趙祥云反駁。
他不能承認自己是兇手,誰都不愿把這罪名扣在自己頭上,一旦承認就是死罪。
“你自然不是兇手。”
鐘離挽歌笑笑,從容坐到大廳圈椅上,話鋒一轉,直直看著他。
“但整間客棧都知道你與楊家小妹的事,聽說取消婚事后,你還帶著家丁在楊府上大鬧一場,被老丈人無攆了出來。
此后臥床一月不起。
這份仇,讓你惱怒之下殘忍殺害楊家小也不是沒可能。
你以為,不會有人懷疑你嗎?
被人懷疑上也是很纏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