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這麼好奇會惹禍上的,不是什麼事都是可以告訴你的,這次來這邊你也不怕出事兒了,如今這是非多端的時候,要是出個意外也沒人能夠幫到你。」
許看了一眼,不由得搖了搖頭。
能說的許自然是會告訴給王知道,但是不能說的是堅決不能告訴給王的,要不然那不是在滿足的好奇心,而是在將推向危險的邊緣。
明知道有危險,許是絕對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真的嗎,不過也是要是能夠隨便說的話,那我肯定也知道了,哎只是可憐了那朱玉若,好好的一個孩子就要被這樣糟蹋了,真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如此慨著,王倒也不在繼續問之前的問題了。
只是覺得朱玉若有些可憐罷了,要知道朱玉若怎麼說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加才,可是現在卻要走上如此這般的一條路,而且還是被自己的親生爹娘給推上去的。
這想想心裏面就非常的不得勁兒的很。
要是在以前王肯定會覺得進了皇家的們就是最好的,可是在經歷了這麼多的事,見過這麼多的事之後,王覺得還不如平常人家來得自在乾脆一些。
「皇家之事誰又能夠說得準呢,世事多變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誰也不能預測到自己的將來是什麼樣子的,所以我們只需要平常的心態去面對就好了。」
許倒是看得非常的清楚,將來的事誰也說不準,就好像現在一樣,元休是優秀的也是值得他們去支持維護的,可是誰知道將來的元休也一樣如現在這般呢。
所以萬事都不能太過於絕對了,可是不管怎麼說許只想要做好現在能夠做的事,將屬於自己能夠做的事都做完了,也不至於會給自己留下任何的憾就足夠了。
「表嫂說的是。」
王嬉笑著應了下來,這些事以前從未想過,總是覺得站的越高越好,可是只有在經歷過之後,才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幸福跟難得的好生活。
其實還是很羨慕許的,能夠為了自己的而活著,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將自己的命運跟將來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不得不說許真的很厲害。
這要是換是的話,王絕對不能做到這一般,是什麼樣的一塊料子,王自己的心裏面還是有那麼幾分明白的,自然是不會去做那無用的功勞。
可不像許什麼都會,做事還那般的滴水不,不給人一點點的說道的地方。
「對了表嫂,這次我來這邊雖說不是姑母授意的,可是在半路的時候,姑母的人將這個給我,讓我帶給你跟表哥,說是對你們可能有很大的幫助。」
像是想到了什麼,王從懷裡面拿出來一個玉錦盒子,遞給了許雖然很好奇裡面是什麼東西,可是也知道既然是對許他們有用的肯定不是簡單的東西。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會輕易去一下,就怕出現意外,到時候就後悔都來不及。
許差異了一下,不過還是接過了錦盒。
當看見裡面的東西的時候,許愣住了,是一塊令牌,金燦燦的看上去很是刺眼的很,尤其是令牌的中間那一個大大的『免』字更是讓許有些拿不出。
為了確認心中的想法,許將令牌拿出來,翻過背面去果然看見了上面那一行的小字,頓時心裏面很是的很,元母雖說有些霸道了一些,想要將子都拉攏到一塊兒。
可是對自己的孩子還是非常的不錯的,在這個時候,要知道這一塊令牌的分量到底有多麼的重要,可以說是能夠保住元家一家上下所有人的命安危。
可是現在元母卻將令牌給了他們,這足以見到元母的心思如何了。
不管元母的打算是什麼,許的心裏面都非常的。
看了一下許就將令牌又放了回去,將錦盒收好,目前為止不打算利用這一塊令牌,在的想法裡面,永遠都不要用上這塊令牌才是最好的。
如果說非要用的話,那就是出現了他們自己都不能避免的事。
「表嫂這……」
王看見這樣不明白為何許要將令牌藏起來,按道理說不是應該用的嗎?可是許的做法太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讓王非常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兒,有些事我們自己直達便好,你可知道剛才那東西代表著什麼嗎?」
許看著王問道。
「知道啊,那可是元家的保命牌。」
王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那麼的明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可是不明白許為何要這麼問,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事是不知道的嗎。
「你也知道那是保命牌,那自然是要在危機的時候才能用,現在對於我們來說可還未到那個地步,而且我們現在所面對的事,跟皇權可占不到一點點的邊,就算是用了也起不到作用。」
「在一個我也不打算用這個東西,要知道這東西一出,那就代表著我們所有人都會陷到一個絕境的危機當中,我不希我們任何人出現這樣的危險。」
「所以這東西能夠不用的自然是最好的,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的話,那個時候再用咱們也不會虧什麼,現在這個時候真的沒有那個必要。」
許笑著看著緩緩地說道,王的子就是大大咧咧的,太耿直了心裏面想到的什麼就說什麼,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那麼容易得罪人。
在京城的時候,許就注意到了,只要有王在的地方經常會出現紛爭,無非就是說話不經過思考,總是會將不該說的全都一腦兒的給說出來。
以至於難免的灰得罪了一些人,這才會讓不怎麼收歡迎。
「原來是這樣,表嫂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這要是換是我,肯定不會這麼做,還真的是白白的浪費了一個好東西,難怪我爹娘總會說我沒有腦子。」
「現在看來我還真的不夠聰明。」
王毫不避諱的直接說出這麼些話,讓許看得一陣的無語的很,這丫頭還真的是一點兒心都沒有,還有這樣說自己不好的地方。
「你這哪裡是沒有腦子,是完全沒有,你這要是多腦子,也不會在京城那麼得罪人,讓自己搞的那麼的不歡迎,這個你得好好的改一改,以後說話什麼的都要多注意一點兒。」
「不要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你的看看況在看要不要說,要不然你還得繼續得罪人,繼續不被人喜歡,這人啊有時候太耿直了就是這樣。」
許想到王的這個子就有些頭疼的很,這樣的子好是好,但是卻也只是針對於平常人家裡面,這要是換是在權貴人家裡面,那肯定是要吃虧的。
也不知道將來王能夠找到一個什麼樣的婆家,能不能忍得了這樣的子了,在或者能不能改掉這個讓人又又恨的習慣了。
「我也就這樣的子了,要我改真的很難的,以前我爹娘而已這樣說過我,可是我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這張,看到了就會忍不住想要說出來。」
王也很是苦惱這個事,說道這個也不由得一陣的唏噓嘆氣不已。
要是可以改也不至於會這樣,可是現在這也沒有辦法啊,天就這樣的改不了。
「我看你現在倒是好了不,要是再像以前那樣的話,肯定會更加容易得罪人,不過你這樣將來也只能找一個合得來的婆家了,這要是高了你自己也不容易,低了就怕你是看不上。」
要許看的話,王這樣的就不適合高嫁,容易被婆家的人一頭,到時候肯定會過的非常的艱難,尤其是在婚後還有更長久的路要走。
王這樣的子就更加不適合了,除非是那人非常的王,願意為擺平一切,也不嫌棄這樣的子,能夠對百般的容忍度,要不然很難不被人討厭的。
要知道權貴人家都喜歡弄個什麼三妻四妾的,元君羨沒有那打算,也不會允許元君羨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王不一樣,從小接的思想教育不一樣。
到時候一旦的丈夫有了新歡,對王的子就會越來越不喜歡,慢慢的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矛盾,甚至於會出現一些讓人不敢想象的事。
「那我以後盡量說話吧,要不然又得得罪人。」
王想了想只能無奈的說道,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說是這樣說的,可是等到時候了哪裡還記得住那麼許多,除非是有人提醒,要不然肯定是又要得罪人的了。
「你要是真的能夠做到的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這次來是不是又在京城得罪了人,這是跑到我這兒來躲難來的了?」
許笑著看著,以對王的了解,必定是京城出事兒了,要不然王家的人也不會放心讓王一個人跑出來,而且還到他們這個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