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敢說你不喜歡顧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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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一起種花,而是我正好找出顧侯的蘭花為何生病的原因。

僅此而已,并沒有娉婷郡主說的那麼夸張。”

離云傾坦然道,心里本來就沒鬼,怕什麼。

“夸張嗎?

難道夫人敢說你不喜歡顧侯?”

千玨殤攥拳頭,手背上一條條青筋暴起。

漂亮的貝齒咬了咬下,下定決心道:“既然九千歲知道,又何必再因娉婷郡主的挑撥而生氣。

況且我現在將靈魂都賣給九千歲了,九千歲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呵呵!

本督主確實該放心,你翅都難逃本督主的手掌心!

不過本督主警告你,以后和顧侯來往,本督主不想被人說三道四!”

千玨殤也不明白他為何這麼生氣,明明他早就知道喜歡顧堇年。

可是被人當眾說出來,還是讓他特別惱怒。

“九千歲現在可以松開手了?”

“這只是給你一點點小教訓,你最好記住,你的命全在本督主手中!”

“九千歲放心,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一個連死都不能自己決定的人!”

離云傾自嘲道,沉靜的黑眸里一片悲涼。

這是最不喜歡的生活方式,可是現在卻被迫接

千玨殤終于松開掐著脖子的大手,不過如白玉般無暇的脖子上,還是留下幾道紅的指痕。

“說吧,皇帝讓你做什麼?”

離云傾的脖子得到自由后,立刻拼命的大口吸氣。

每日都在生死邊緣徘徊,所以現在已經習慣了。

“皇上懷疑九千歲會像宇文博一樣結黨營私,有不臣之心。

所以命我查清所有與九千歲關系切的員,還有,還有想辦法進書房拿到九千歲不忠的證據!”

“哼!

皇帝還真是忘恩負義,那日若不是本督主及時趕到,他現在已經死在宇文博劍下了。

不過他不仁,本督主自然不義!”

“九千歲打算如何對付皇上?”

他詭異一笑,深邃的目落在離云傾上。

“那就有勞夫人為本督主好好周旋了!”

“我,我一定會盡力的!

可是進出書房的事……” “本督主會安排好,現在必須讓皇甫西信任你,否則他一定會殺了你,連解釋的機會也不會給你!”

“這個我知道,皇上生多疑,手段狠辣,這一點倒不輸九千歲!”

“你在挖苦本督主?

本督主豈會與那白癡皇帝一樣!”

他生氣道,語氣明顯不悅。

“不敢,我只是一時心直口快,九千歲見諒!”

離云傾很想說,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千玨殤出一手指,慢慢托起離云傾致的下,迫使與他對視。

“不管你多恨本督主,你都必須乖乖為本督主辦事,否則本督主就殺了你的心上人!”

“你敢!”

說完就后悔了,忙閉上,低下頭,本不敢看他凌厲的眼神。

“看來夫人的膽越來越了,還敢威脅本督主了?”

他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恨不得將的下顎碎。

“本督主最討厭被人威脅!”

“可是九千歲不是說了不會傷害顧侯的嗎?”

“上次顧侯出京,本督主已經放了他一馬,你覺得還有下次嗎?”

離云傾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樣不喜歡被人威脅,而且非常不喜歡。

可是自從穿越過來后,就一直被千玨殤這妖孽以各種各樣的名目威脅。

一次次降低底線,現在他就用顧侯的命威脅,讓只能任他魚

“九千歲既然想我乖乖為你辦事,最好不要輕易我的底線!”

說完抬起堅定的黑眸,無所畏懼的著他。

既然已經遇到魔鬼了,就好好跟魔鬼斗斗,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唔……” 離云傾一臉懵,不明白這種時候千玨殤干嘛突然吻

這是什麼套路,怎麼完全不懂!

千玨殤本來只是想懲罰,因為一直這麼拼命維護顧堇年讓他很不爽。

所以他故意吻,想嚇嚇

結果一沾上香香的,就罷不能。

而他把這一切歸咎于他之前的幾十前忍的太久了,所以一旦沾上子,就會變這樣。

離云傾生氣想推開他,可是誰讓現在是他的奴隸,本沒有反抗和拒絕的權利。

只能被迫忍他的折磨,不過隨著這個吻的深臉越來越紅,心也怦怦直跳。

這,這是怎麼回事!

江南 仲夏的江南雖然炎熱,可是天氣極好,藍天白云,睛空萬里。

湖岸的垂柳隨風搖曳,空氣中彌漫著陣陣荷香。

此時的江南景,人。

賀言向往常一樣帶著捕快們在街路上巡邏,自從離云傾離開江南后,他的生活慢慢恢復平常。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臉上再也沒有真正的笑過,腦中始終有一道倩影,揮之不去。

他只能每日讓自己更忙一點,這樣就沒有時間去想那道倩影。

否則他一定會任的拋下這里的一切,到圣京去見

“太好了,千歲夫人被封為安平郡主了!”

“千歲夫人救了那麼多人,功勞不小,封郡主也是理所應當的!”

“就是安平郡主嫁給九千歲,確實有些委屈!”

圍在皇榜前的老百姓們議論紛紛,在世人眼里。

像安平郡主那樣麗善良的子嫁給太監,真的有些委屈。

哪怕那個太監權傾朝野,可是不能人道,如何生兒育,如何子的幸福。

所以大家自然是惋惜不已!

賀言停下腳步,著那些老百姓,心里閃過一個念頭,可是馬上又被他下去。

他只要默默的喜歡,關注,知道現在過的很好就夠了。

至于其它的,他不敢去想,也不是他能想的。

“頭,咱們當初還和安平郡主一起辦過案呢?”

“這事說起來,真是倍有面子!”

“要說安平郡主的子真好,溫聰慧,一點架子也沒有。”

其他幾個捕快跟著議論道,他們都不知道賀言喜歡離云傾,否則絕不會哪壺不開提哪壺。

“大家打起神來,繼續巡街!”

賀言大聲道,握手中的配劍,大步向前走。

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讓他第一次心子。

就像一道,注他的生命,讓他平淡的人生變

“傾兒,只要你幸福,我便知足了!”

顧堇年將自己關在花房里,看著那一株株貴的蘭花,他眉心深鎖。

他鎮守邊關,做皇甫國最堅固的城墻。

可是現在卻只能伺候這些花花草草,否則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而他本來該握劍的手,現在卻被迫握著松土的小鏟子。

這一切僅僅因為帝王的猜忌之心,迫使他只能被困這里,只能做他最不喜歡的事

“侯爺,娉婷郡主求見!”

管家一臉尷尬道,那位郡主可是每日必來侯府,可是侯爺卻并不喜歡

“不見!”

顧堇年冷漠拒絕道,他從來不輕易發脾氣,可是對這位娉婷郡主,他是真的惱了。

竟然敢在顧侯府查他和離云傾的事,當他是空氣嗎!

“堇年哥哥,你為何不肯見我?

皇伯父都為我們賜婚了,我們理當好好相

難道堇年哥哥如此厭惡我?”

娉婷郡主委屈道,一點都不怪顧堇年,只認為這一切都是離云傾造的!

顧堇年放下手中的鏟子,冷冷道:“賜婚是不假,可是皇上并未訂下親的日子。

所以為了娉婷郡主的名聲,還是往顧侯府跑為妙!”

“堇年哥哥知道我不在乎!”

“呵呵,本侯怎麼忘了。

你是太后最寵喜歡的郡主,何人敢對你說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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