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二章 你能活著回到雁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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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馬上去安排,記住這次任務只許功不許失敗,否則本座也會被主子責罰!”

張暮一臉凝重道,他答應過如一定要殺了離云傾,就絕不能讓再失了!

“是!”

暗魂拱手退下。

張暮點點頭,將手中的信丟進火盆里,大火很快將那封信燒灰燼。

“顧堇年,你以為你能活著回到雁門關?”

他一臉猙獰道。

養心殿。

皇甫西一明龍袍,一臉煩躁的坐在龍案前。

桌上堆積如山的奏則,他卻本無心批閱。

只是將手中的筆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木公公,顧侯可已經出城了?”

“回皇上話,早就出城了,現在應該已經離圣京幾十里地了!”

木公公恭敬道。

“怎這般快?”

皇甫西突然起大步走到殿中,一臉焦慮。

“朕派顧侯前往雁門關,到底是不是放虎歸山呢?”

“皇上放心,這顧侯可是有名的孝子。

只要顧老侯夫人在圣京,就不必顧侯敢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你說的不無道理,可是不知為何,朕這一次卻特別擔心。

總覺得顧侯此去就不會再回圣京,還會徹底離朕的掌控!”

“皇上若是真擔心顧侯有不臣之心,到時直接讓九千歲前去雁門關一探虛實,不就就一清二楚了!”

皇甫西眼里一亮,“木公公說的是,九千歲和顧侯素來不合,用這兩人互相牽制,倒不失為一條妙計。”

“皇上英明!”

木公公恭維道,皇帝多疑的病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幾日東廠可有認真追查百里國暗影之事?”

“回皇上話,九千歲命東廠的錦衛暗中調查此事,聽說抓了不暗影和細作。

也沒有打擾到城百姓的生活,朝中員都說東廠行事比龍衛妥當多了!”

砰一聲脆響,皇甫西將桌上的琺瑯彩茶碗重重的摔到地上,茶葉渣和碎片將那塊上好的地毯弄臟,一地狼藉。

“這個萬杰真是廢,萬事不足敗事有余!

這豈不是打朕的臉嗎?

朕想扶他與東廠板,結果他行事卻如此不中用,反倒讓人看笑話!”

“皇上息怒,此事倒也不怪萬大人。

萬大人一心想為皇上分憂,可能行事就莽撞些了!”

木公公恭敬道,聽起來確實是在為萬杰求,可是皇甫西卻更惱怒。

“真是爛泥扶不上墻,萬杰不是莽撞,是蠢笨!

沒想到這朝中竟無人能超過九千歲,真是可惡!”

子夜時分,整個九千歲府都陷一片寂靜之中。

“不要,不要打我……你們放開我……” “我沒有犯錯,為何要殺我?”

“不,我不能死,我要活著,我一定要報仇!”

離云傾迷迷糊糊間聽到千玨殤的聲音,忙睜開眼。

只見千玨殤蒼白的臉上眉頭深鎖,額頭布滿豆大的汗珠,好似承著莫大的痛苦,里不停說著讓人聽不懂的夢話。

“九千歲,九千歲……”輕聲喚著,希能將他從惡夢中拉出來。

這已經是第二次見他做惡夢了,誰能想到威風八面,人人畏懼的東廠九千歲也會做惡夢呢!

可是千玨殤依雙眸閉,半點醒來的意思也沒有,口中還一直念念有詞。

“怎麼不醒呢?”

離云傾疑出手,想拍拍他的臉頰,哪知道剛到他,就被燙的回手來。

“怎這般燙,難不他發熱了?”

“來人,快來人!”

守在房門外的胭脂聽到離云傾的聲音,忙推門進來,一臉張道:“夫人怎麼了?”

“快,快去請韓大夫,九千歲高熱不退!”

離云傾急切道,很清楚千玨殤了這麼重的傷,一旦發生高熱,就意味著傷口可能染,這個時候也就是最危險的時候,有的人能撐過去,有的人可能就…… “是,

奴婢這就去!”

胭脂慌忙應下,一路小跑著離開。

離云傾握著千玨殤燙人的手,認真道:“九千歲可一定要撐住,你還有那麼多事沒有辦

還有,還有我的心九千歲還未得到,難道九千歲甘心!”

“娘,為何你要生下我,我好疼,好……”千玨殤痛苦的閉著眼睛,沙啞的嗓音帶著一哽咽。

“看來九千歲是夢到以前的種種了。”

自言自語道,突然腦中閃過一個念頭,特別想要知道他夢里到底有些什麼。

快速的閉眼睛,再睜開眼睛時,面前便出現一幅陌生的畫面。

只見一群小太監正在打罵一個瘦弱的太監,而那個瘦弱的太監只能拼命的呼救。

“不要打我,我沒有東西,我沒有……你們憑什麼打我!”

“打他,打死他。

他竟敢我們的東西吃。

看他以后還敢不敢!”

其中一個長得最高的太監得意道,又是一拳頭打在那個瘦弱的小太監上。

“對,打死他,讓他不聽咱們的!”

“他以為長得好看就能得到總管的喜歡,就能往上爬,門都沒有!”

接著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直到那些小太監們打累了,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此時已經深秋,青石板上滿是枯葉,那個瘦小的太監就那麼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全都是,看著便讓人心疼。

可是當離云傾看到他那雙被仇恨和憤怒和所充斥的黑眸時,差點吃驚出聲。

因為這個被打的太監不是別人,正是千玨殤。

忙走上前想要扶起千玨殤,可是的手卻是明的,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看著他強撐著,慢慢爬起,一步一步艱難的往一間破舊的屋子走去。

此時石板上滿是鮮,整整一條印子,全都是他留下來的。

“原來千玨殤小時候了這麼多苦,所以他后來變得殘暴不仁,也是可以理解的。

通常兒時過霸凌和欺負的兒,長大之后要麼變得膽小怕事,畏首畏尾。

要麼就會變得仇恨整個世界,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而千玨殤顯然是選擇了后者,為人人懼怕的九千歲!”

離云傾嘆道,心底更加同和憐敏千玨殤了。

有這樣特殊的世,還有悲慘的年,他能夠熬到今日想必付出了太多太多。

“安平郡主放心,九千歲傷勢過重,反復發熱都屬正常現像,我這就為九千歲扎針退燒。”

韓玉走進來時,便看到離云傾握著千玨殤的手默默流淚。

他一直以為離云傾的眼淚只會為顧堇年而流,卻沒想到今日已經幾次為九千歲落淚了。

“韓大夫來了我就放心了!”

離云傾拿帕子眼角,忙起退到一邊,將位置讓給韓玉。

“雖然之前我并未明說,可是安平郡主應該知道,九千歲這次的傷極重。

再加上之前九千歲一直輸真氣給安平郡主,所以現在子才會如此虛弱。”

“我知道九千歲為我做了許多事,所以我也希可以為九千歲做點什麼。”

“那安平郡主便好好守著九千歲,真心真意護九千歲。

他值得安平郡主為他付出真心!”

離云傾眼底微微一怔,“我明白韓大夫的意思,可是我不過是一個替罷了,九千歲真正需要的是離如!”

“安平郡主難不真的相信九千歲喜歡離如那個作吧?”

韓玉一邊拿出藥箱里的銀針,一邊疑道。

“難道不是?”

“九千歲與離如總共只見過一面,便是向離府下娉的那一日。

不過我是萬萬不信九千歲會喜歡上一個只見過一面的子!”

離云傾嘲諷道:“難道韓大夫沒聽說過一見鐘嗎?”

“這絕對不可能發生在九千歲上!”

他說完,小心將銀針扎進千玨殤的涌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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