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安若溪,一聽到莫言初這話,差點沒嚇到一屁又跌下去了。
“算賬?
算……算什麼賬啊?”
就知道,這茬沒這麼容易過去,畢竟是刮花了人家百萬豪車,即便車主是老人莫言初,那該賠償的還得賠償。
“臉不要紅,手不要抖,的我們先上車談吧。”
莫言初看著嚇懵了的安若溪,笑得邪氣,但邪氣之中又很紳士,給人很安全很踏實的覺。
完全沒有一點攻擊的一個男人,像是青梅竹馬的鄰家大哥哥,這樣的安全是在帝宸訣上看不到的。
所以,自然而然的,安若溪放下了防備,乖乖的跟著莫言初上了車。
嘖嘖,百萬豪車就是百萬豪車,坐上去的覺都不一樣,車座全是進口的真皮,適中,極度合弧度,還著淡淡的香氣。
安若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綁手綁腳的,也不敢,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人家車又給弄壞了,那真是賣賣臟也賠不起了!
“那啥,莫言初,你這車……很貴吧?”
人鼓足了勇氣,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知道了車子賣多錢,大概也能推算出補個漆要多錢。
如果是千八百或是一兩萬的話,倒是能想點辦法賠了。
可要是十來萬……那,嗚嗚嗚,那就只能以死謝罪了!
“不貴。”
莫言初角噙著笑,淡淡的說道。
打開一個金的盒子,拿出一細長的進口香煙叼在角,氣十足的卻又邪魅慵懶。
“哦......”
安若溪頓時松了口氣。
不貴就好,車主不貴那補個漆應該也不貴,幾千幾百的,還是賠得起的。
“這是進口的限量版,也就六七百萬吧。”
在莫言初的世界里,幾百萬的車的確不貴啊,頂多算正常。
“咳!”
安若溪睜圓了眼睛,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牙齒上下打:“六......
六七百萬?”
媽媽呀,一個車就要六七百萬,那補個漆不知道得貴什麼樣子,沒法兒活了,還是把帶進天堂吧!
莫言初慢條斯理的拿出他隨攜帶的銀質打火機,“咔嚓”清脆聲響,橘火苗躥出,他微微偏頭,將上的香煙點燃,側簡直完得讓人想尖。
香煙被點燃,冒著裊裊煙霧,纏繞在莫言初修長的手指間。
“咳咳!”
安若溪不適應的輕咳了兩聲,捂著鼻子,漲紅了臉,歷來是聞不得煙味的。
莫言初見狀,趕摁滅煙,順便打開車窗。
“對不起啊,我沒注意,你喝點水。”
男人順手拿了瓶進口的純凈水遞給安若溪,表有點愧疚,目不著痕跡的從安若溪起伏的肚子掃過。
他怎麼忘了,這人還懷著孩子,孕婦是萬萬吸不得二手煙的。
呵呵,孩子......
最為諷刺的是,這人的孩子,居然是帝宸訣的!
他莫言初竟然和他親妹妹的敵坐在一個車里,只是他卻一點也不討厭安若溪,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很想好好保護這個看起來楚楚可憐的人。
想起來,他的心也是夠大的!
安若溪因為太張,的確有點了,拿著那瓶滿是英文的水,擰了老半天也擰不開,又不好意思開口讓莫言初幫擰。
尷尬得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繼續‘哼哧哼哧’擰瓶蓋。
哎哎,丟臉死了,這是哪家生產的水嘛,瓶蓋造得這麼,難道就不考慮一下們這些力氣小的子的需求嗎,差評!
“哈哈,我幫你。”
莫言初見狀,忍俊不的接過安若溪的水,輕而易舉就擰開了,再遞給安若溪。
真是個可的人呢,擰個水瓶蓋都這麼可,擰不開又不知道利用自己的別優勢找人幫忙。
這種個的孩子,在這個社會已經很見了,看樣子得開個瀕危園,把作為大家參觀的樣本給關進去。
安若溪一口水灌進口中,心涼的覺真是舒爽極了。
“我這車是賓利的一款限量版,全球只有十輛,車漆的完型于它出廠的那一瞬間,一經損壞,即是永久,是彌補不回來的,除非返還原廠,全車鏟了重新噴漆……重新噴漆的話,
基本上是這部車一半的價錢,保守點大概……二百多萬吧!”
莫言初玩著自己的長指,不輕不重道。
“噗!”
安若溪聞言,一個沒忍住,一口純凈水全噴了出來。
“兩……兩百多萬?
!”
可憐兮兮的著側的英俊男人,差點沒把嚇流產。
蒼天啊,大地啊,這日子真沒法兒活了,快點把我帶走吧!
莫言初皺了皺眉,漉漉的俊臉僵得好像刻的雕塑一般,瞪著安若溪:“外加你噴我一臉水的神損失費,還有你上次只言片語不留下,拍拍子就走人的房租,不多不你就賠我三百萬。”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超級潔癖的男人,莫名其妙被安若溪噴一臉水,那心理影的面積,就是奧數冠軍也計算不出來!
“啊,這,這……” 安若溪膽子小,兩百萬已經快把嚇尿了,驟然之間又多了一百萬,頓時手忙腳,不知所措了。
胡的扯了兩張紙巾,胡的在莫言初那張立的俊臉上來去,結結道:“對,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看……干凈了,干凈就好了!”
甭管怎麼說,能一點是一點,至這神損失費和房租,希莫言初能念在他們還算人的份上打個折,最好是……免了。
不過,即便是免了那一百萬,還剩兩百萬的補漆費又該怎麼辦?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真的好想一頭撞死算了。
莫言初突然壞壞一笑,一把捉住安若溪的小手,凝著人的眼睛:“要不然這樣吧……” “啊?”
“你說你把水噴到我的臉上,我們算不算間接接吻了?”
“這……應該不算吧?”
安若溪的臉立刻漲紅了番茄,有些尷尬的想回自己的手。
本來孤男寡在一輛車就已經很尷尬了,現在這男人還說這些話,真是分分鐘讓自殺的節奏!
“你很,看起來好像兩片玫瑰花瓣,嘗起來應該也不錯,要不然我們來接吻吧,一分鐘抵消100萬,如何?”
莫言初目深邃,直視著安若溪的眼睛,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安若溪的臉更紅了,莫名的干,使勁回自己的手,蒙在面前,又又惱:“可惡,莫言初,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沒有開玩笑啊,我是認真的,三百萬換和你熱吻三分鐘,我覺得很值。”
莫言初攤攤手,表和眼神都相當無辜。
這年頭,吊兒郎當習慣了,偶爾走個心,認真一回,反而沒人信了,真是老天沒眼。
“不就三百萬嘛,我賠你就是了,不帶你這麼辱人的。”
安若溪氣呼呼的,轉過,就要開車門想下車。
不過車門卻提前一步被莫言初給鎖上了。
男人看著緒激的安若溪,抱歉道:“對不起,我只是一時,說了我的心里話,我收回。”
像他這樣復雜的男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本就沒辦法猜。
安若溪突然覺得,這樣的男人還是惹為妙。
再說了,他畢竟是林芊語的哥哥,能是什麼好人嗎?
突然有些害怕了,拍打著鎖的車門:“把車門打開,我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