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人被自己心的男人說這樣心裡都不會好過的,哪怕這樣的相貌是易容之後的相貌,心裡也依舊不舒服。秦初雲的相貌那是萬里挑一的,便是君天瀾那樣燦如明珠的人,在他面前也黯然失了,忽然有忐忑,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就是流螢,他會不會反而不喜歡了?
爲了試探一下他對自己的觀,流螢抿了抿脣,眼底波流轉道:“初雲,你可知流相爺府上的二小姐流螢,已經被皇上下旨賜給逍遙王爺君天瀾了?”
“聽倒是聽說了,怎麼了?”秦初雲不解地看向流螢,有疑爲何會忽然提及流螢。
“沒什麼,只是想問問你,覺得流螢這人怎麼樣?”流螢搖了搖頭,看似無意地淡淡開口,心底卻又十分在意他的答案。
秦初雲微微一怔,凝眉道:“好好的,怎得忽然提起?”
他越是不痛快地說出答案,流螢便越是張著急,爲了能獲知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不由暗暗下自己的急切,看似無意地道:“我只是聽說此心思機敏狡詐,所以很好奇逍遙王爺怎麼會選中做自己的妃子。”
秦初雲淡淡一笑道:“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可能逍遙王爺喜好的就是這一種類型吧。只是,心思機敏狡詐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有時還是需要這樣的品質的。”
“那麼……”流螢吞吐幾次,終於鼓足勇氣問道:“那麼你喜歡這樣的人嗎?我是說流小姐。”
“我?”秦初雲奇怪地看向流螢,濃的睫撲扇了兩下,搖頭嘆息道:“我和不過是數面之緣而已,本就談不上什麼瞭解,只是落塵兄若知道此事,恐怕要大失所了。”
“梅落塵,他有什麼好失的?”流螢不以爲然地挑了挑眉頭。
秦初雲著流螢的頭髮,聲一笑道:“我從未見落塵兄對一個子如此認真過,這一次,我看得出來,他了真了。”
“他?”流螢驚呼出聲,卻在聯想起他臨走之前對自己所說的話時,忽然噤聲,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他了,他這來無影去無蹤的,不會是離開大瀝了吧?
想到秦初雲似乎跟梅落塵關係不錯的樣子,流螢口問道:“初雲,你和梅落塵是如何相識的,你們關係如何,你知道他的底細麼?”
秦初雲對流螢是知無不言的,問了,他就毫不瞞地回道:“多年前,在經商途中偶爾到的,我很欣賞他的才華,所以邀他一起喝酒,席間有討論了些詩詞書畫,就這麼相識了,至於他的底細我倒是沒有在意過,這個對你重要麼?”
“沒有。”流螢急忙搖頭與他撇清關係,重新拉回話題,調戲秦初雲道:“既然連梅落塵都這麼喜歡流螢了,你老實坦白,對流螢有沒有興趣?”
“你說什麼呢?”秦初雲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