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溫王報仇!為王妃報仇!為死去的弟兄們報仇!”在驚地的怒吼聲中,董卓軍開始對徐州城最後的總攻,總數過五萬張的腳張弓將鋪蓋地的箭矢雨拋上徐州城頭,六千多輛投石車一投擲,就能把總重量過六百噸的巨石拋上徐州城頭,麻麻的箭雨和石雨將空徹底遮蓋,甚至無法照到徐州城牆上。
呂布襲徐州城失敗,不僅搭上了他的命,還賠進去了七百多名董卓軍士兵寶貴的生命,消息傳來,董卓軍三軍震,各營哭聲不絕,康鵬幾次哭昏在地,跟著呂布隨軍而來的貂禪聽到噩耗時直接暈厥過去,被急救醒時,貂禪抱著兒呂玲憐大哭不止,淩晨辰時,貂禪乘照看的仆人不留意時,竟然服毒自盡,殉而死,留下書托康鵬照顧與呂布不到八歲的兒呂玲憐。康鵬傷痛之餘,頒旨追封呂布為溫王,貂禪為溫王妃,待救回呂布後,將二人合葬,又下令全軍掛孝,於初平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巳時二刻對徐州城總攻,為呂布和貂禪報仇,為犧牲在劉備軍屠刀下的戰士報仇。
有可怕穿力的腳張弓特製羽箭麻麻的釘在徐州城牆上,遠遠看去,徐州城上就象長出一片片白茫茫的蘆葦叢,投石車投出的巨石砸平了徐州城牆上所有的木製城樓,將青石所建的城牆砸得坑坑窪窪,半個時辰的時間,董卓軍對著徐州城傾泄了上百萬支造價昂貴的特製羽箭,投擲了總重量過七千噸的大石,激起的塵土隨風飄,遠達十裏。劉備軍在城上的守軍,不是被砸醬,就是被釘刺蝟,沒有一個活口留下,雖然掌握了董卓軍攻城手法的劉備軍沒有在城上留多守軍送死,與董卓軍投的戰爭資遠遠不比例,但董卓軍不必再吝嗇資了,這已經是最後一戰,現在董卓軍唯一的任務,就是消滅徐州城中的最後一分裂力量。
令旗招展,腳張弓和投石車的攻擊應聲而止。令旗再展,上萬枚毒氣彈擲上城頭,經過改良的毒氣彈不僅能致人於死命,還增加了刺激守軍眼睛的辣椒,帶著刺鼻辣味的青黃濃煙將城牆籠罩。令旗三展,四支各有五千人的董卓軍工兵頭戴活炭所製的口罩,背著導火線,抱著火藥桶並推著四輛蒙著鐵皮的大車魚貫而上,湧向徐州四門,在他們後,是過十萬的董卓軍的弓箭手與長盾手,排著整齊的橫隊大步衝向城牆。
“敵人的工兵來了,快放箭。”從地道中鑽出來的劉備軍紛紛衝上城牆,試圖放箭阻止董卓軍的工兵炸城,但掩護的董卓軍弓箭手已經在對著城頭箭雨,在絕對的人數和資優勢支持下,董卓軍的弓箭手將劉備軍守軍得本無法抬頭,給董卓軍工兵爭取了布置時間,這一次炸城,每名董卓軍工兵抱著一個火藥桶,每隊五千人四隊工兵加起來就是三十噸火藥,不僅如此,沒有了顧忌的康鵬連他的鎮軍之寶硝化棉都拿了出來,就算劉備軍用大石把城門封死,董卓軍工兵推著的大車中各裝有半噸硝化棉,足夠讓所有徐州城門連門帶石飛上半空。
“嗾嗾嗾嗾。”令人頭皮麻的弓弦聲毫不停歇,直到董卓軍工兵退回地帶,董卓軍弓箭手才在長盾手的掩護下依次撤回,如蛛的導火索總聚到一起,竟然比水缸還要上幾分,康鵬從帥椅上跳起來,大喝道:“孤親自來點火。”康鵬接過火把時,所有董卓軍將士都握了武,憤怒的盯著徐州城驚慌失措的劉備軍,咬著牙齒等待火藥炸那一刻。
“犧牲的將士們,孤親自給你們報仇來了!”康鵬扯開破鑼嗓子大吼一聲,惡狠狠將火把扔到導火索上,灑滿硫磺的導火索出歡快的吱吱聲,無數到火星散著刺鼻的硝煙閃電般竄向徐州城下。
“快潑水,快潑水。”徐州城牆上的太史慈瘋狂的大喊指揮士兵,想用水澆城牆下的火藥,但是董卓軍的腳張弓再度威,一波接一波,飛蝗般籠罩徐州城頭,將閃避不及劉備軍士兵活生生釘穿,鮮與羽箭飛濺,頃刻之間,徐州城頭已經沒有一個敢站著的劉備軍士兵。
“轟隆!轟隆!轟隆!”巨響連連,徐州的土地都在抖,上仿佛下了一陣碎石雨,大不一的碎石衝百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四座城樓,竟然被硝化棉攔腰炸上了半空,飛出數十丈,炸的巨大氣浪甚至掀翻了董卓軍最前排的士兵。硝煙過後,徐州的四道城門已經見了蹤影,隻剩下四道寬二十多丈的缺口和四個巨坑,還有滿地的碎石。
“咚咚咚咚!”康鵬親自擂響進軍戰鼓,董卓軍八大虎將各拍戰馬,率先衝在最前線,“報仇!報仇!報仇!”六十餘萬董卓軍士兵齊聲大喊,漫山遍野的士兵象水一般,以山崩海裂之勢湧向徐州城,無邊無際,褐大地完全變了董卓軍軍的玄黑,刀槍劍戟反出的閃,讓都黯然失,金戈似海,旗幟如林。
“拚了!”太史慈大吼一聲,拍馬衝出已經炸塌的西門,單騎迎向董卓軍,而其他劉備軍將領和士兵已經嚇破了膽,沒有一個人敢跟出來,隻剩下太史慈一個孤零零的影迎向董卓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