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章 意外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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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令我擔憂的是,由夢一直沒有接到由局長的通知和差遣,也曾經給由局長做過幾次自薦,但是由局長隻是推說教名額有限,容特衛局再行研究。然後便沒了下文。

難道,被派往特訓隊,擔負這次特訓任務的,並非由夢卻另有其人?

那樣的話,實在是有些憾了。

著詫異的心,坐在總教辦公室裏,靜待諸位教前來報道。

兩點鍾到三點鍾,李森田、喬本超、宋世國三位教陸續趕到,我一一將作訓服發給他們,並且每人發了一本特訓隊的管理製度匯編,然後讓他們回教宿舍裏暫行休息去了。

畢竟,這三位教是我當時親自挑選的,對於他們的能力和素質,不容置疑,我也比較放心。我現在關心的,是另外三名尚不知道份的教,他們會是誰?

有些時候,我不得不佩服特衛局辦事的風格,那簡直是太過於神和虛張聲勢了。很多工作,不到最後一刻,你甚至不知道跟自己一起工作的人是誰。這未免顯得過於誇張了一些,但是又必須服從上級的安排,即使賣關子再也好,搞神也好,完自己的任務才是關鍵。

三點十分左右,又有人敲響我辦公室的門。

打開門一看,來人讓我足足吃了一驚。

竟然是公安部特警局直屬大隊中隊長候永東。

也就是我當初的新兵連班長。

我懷著詫異的心將候永東請進辦公室,坐下後,候永東拿出一紙介紹信,遞給我。

同時,候永東向我解釋道:“昨天剛剛接到林部長的通知,說是讓我來特衛局教導大隊,協助你搞好這次特訓。”

我倒是為之一愣,心想由局長還真有本事,果真把公安部的人請過來了,由此可見,局領導對這次特訓,可不是一般的重視啊。

但我還是滿懷狐疑地問道:“這麽說,候班長昨天就知道了消息?”

候永東笑道:“是啊,昨天接到消息,我本想提前通知你,但是林部長嚴格強調,不允許將這個消息外傳,你是知道的,越是高層領導,越是喜歡搞神。”

我點了點頭,道:“真想不到還能有機會跟老班長一起組訓,高興,高興啊!”

候永東偏偏將我一軍:“以前你是我的兵,現在我了你的兵。哈哈,這就是因果循環吧!”

我趕快道:“候班長說到哪裏去了,我在你麵前永遠是新兵蛋子。你永遠是我的老班長。”

候永東笑道:“別,我可擔待不起。現在,你是這裏的總教,我得服從你的領導和安排。”

我倒也不失靈活地客套道:“候班長在培訓外國友人方麵,經驗富,以後我還有很多方麵要向你請教。”

候永東道:“請教談不上,你是總教,我是教,有什麽安排盡管指示,我一定像當初你執行我的命令一樣執行你的命令!”

沒想到候永東現在變得還幽默,我甚

聊了幾句後,我開始翻看候永東帶來的介紹信,上麵是這樣寫的:

趙龍總教:茲有公安部特警局直屬大隊二中隊中隊長候永東,公安部委托,協助特衛局進行施訓,擔任教一職,予以妥善接納。候隊長曾經擔負過公安部培訓世界各國警察的任務,在疏通各國學員關係、安排訓練課目等方麵很有經驗,你可與他多加商酌,力爭將特訓工作完的更加圓滿……

落款是由局長親筆。

看完介紹信,我趁機追問候永東道:“老班長,你們公安部一共派了幾個人過來,知道嗎?”

候永東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林部長沒提到呢!”

我笑道:“候班長現在的保觀念還這麽強啊?”

候永東趕快解釋道:“不是保不保的,確實不知道。”

我嗬嗬一笑,倒也不再追問。

隨後,我安排候永東去了宿舍,讓他先整理一下東西,況晚飯後再談。

於是,我坐在辦公室裏,繼續等待下一個教的報名。

大約是在三點四十分,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

然而這一次的來人,更讓我到驚訝。

竟然是……齊長!

我將齊長請進來,齊長看起來神不錯,他一進門便擺出一副威武嚴肅的樣子,站直子大聲道:“總教同誌,命教齊東海向你報告!”

這倒是把我嚇了一跳,我心想齊長不會也是命前來報道的教吧?

那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趕快請齊長坐下,疑地問道:“齊長,這到底是什麽回事兒?”在看齊長的時候,我還發現了一個細節,齊長肩膀上的星星,由原來的一邊兒四顆減到了一邊三顆。也就是說,他從大校軍銜降了上校軍銜,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長的坐姿非常標準,兩手放於膝蓋上,目視前方,神抖摟,簡直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紀律嚴明的特種戰士。他這舉與他那令人塵莫及的大校份極不相襯。

長仍然神嚴肅地道:“特衛局命令,來這裏擔負教職務,趙總教多多指示,我一定盡全力完各項任務!”

長的話異常堅定鏗鏘,令我再次為之一震。

我無法相信這不是一個玩笑,堂堂的大校長,要來特訓當教,這麽駭人聽聞的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

我在心裏做出了種種猜測。

長倒是看出了我的疑,趕快從口袋裏拿出由局長的介紹信,遞了過來。

我展開介紹信,上麵寫著:

趙龍總教:茲有原警衛長齊東海前往你,協助擔任教一職,予以接納妥置。齊長之事已經召開了幹部擴大會議,經過研究,最後決定對其進行降銜分,同時予以降職下隊鍛煉,觀其後效。齊東海在思想工作、流、刺殺訓練等方麵頗有經驗,你可與他多加通,走彎路……

落款仍然是由局長。

我倒是想不通了,由局長怎麽會把齊長派給我當教,這麽大的一個領導,在我手下混,讓我的工作怎麽開展?這不明明是在給我出難題嗎?

但是轉而又一想,齊長現在是相當於‘戴罪立功’,來到這裏,他就不再是什麽齊長了,他的份,是一名教

說實話,我沒有見識過齊長在培訓等方麵的展示,因此心裏有些作憂,不知道他能不能駕馭得了那麽多不一的世界級警衛。

但是當事來臨時,我沒有別的選擇,雖然上麵對齊長的安排頗有戲劇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安長,也不知道跟他說些什麽,看著他像是一名普通戰士一樣,表現矜持,鐵骨錚錚,我的心裏誕生了一種強悍的憐憫。

還沒等我再說話,齊長又主道:“趙總,以後我就是你的手下了,有什麽差遣盡管吩咐。”

我苦笑道:“劉長你別這樣我,折煞我了簡直是。”

齊和長卻似本不介意,而是繼續一本正經地道:“趙總,現在你是我的領導,不必這麽客氣。齊長在特衛局已經消失,現在坐在你麵前的,是教齊東海,而不是那個長齊東海。”

我心裏湧進了一酸楚,千言萬語難以啟齒。

長今天像換了個人似的,表現的極其剛毅特別。

我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

將齊長安排到位,我坐在辦公桌前狠狠地吸了兩口煙,我覺得今天下午像是在一個漫長的夢,不像是現實中發生的事

候永東的到來,還有齊長的到來,都是那麽的充滿神

簡單一算,現在六名教已經來了五個,還差一個沒來,那麽下一個會是誰呢?

難道,果真是由夢不

正在思索間,辦公室的門又被輕輕敲響。

我的心,也猛地一下子揪了起來。

實際上,來人並不是由夢。

或許剛才從腳步聲中,我已經聽出了失,在我心深,我很希最後一個來報道的教,會是我親的由夢。

隻是,現在是殘酷的,由夢沒有被選派過來擔任教一職,走進我辦公室的,是一位上穿著筆警服的兩杠一

隻是,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那麽多的巧合與機緣,這位不是別人,竟然是張書的朋友――――方警

我倒是更加詫異了,難道,公安部派遣方警過來協助我們進行訓練?

倒是方警率先向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警禮,然後笑容可掬地開口道:“趙書,好久不見,沒想到咱們還有機會一起工作呢!”方警一邊說著,一邊將帽子下來搭在手臂上,靜待我的回複。

我招呼坐下,將心裏的疑問暫時下,直接開口問道:“怎麽,方警也是來協助我們進行訓練的?”

方警點頭道:“不錯。我是昨天剛剛接到公安部通知,讓我拿著由局長的介紹信到這裏來報道。”方警從口袋裏將介紹信拿出來,恭恭敬敬地遞了過來。

我接過介紹信,覺得由局長對於這事兒可真是小題大做了,既保持了神不說,又給這些前來報名的教了介紹信,是創意還是故弄玄虛?

介紹信也是千篇一律:

趙龍總教:現有公安部推薦的特警將方曉月前往你予以妥善接納,曉月警曾參與過世界警察培訓,有富的經驗,可讓多負責一些賓的管理,訓練及生活,你可與方警互相通,共同研究管理、培訓的更佳途徑……

落款當然還是由局長的大名。

我看完介紹信,不解地追問道:“方警參加過公安部組織的世界警察培訓?”

方警將帽子端放在桌子上,用手散開的長發,歪著腦袋問道:“怎麽,趙書……趙總教不相信?”

我趕快道:“當然不是。隻是想進一步了解一下。”

方警崩了崩,似乎在回憶,片刻後道:“當時我被選派到公安部特警局,主要是負責幾個學員的管理和培訓,我現在還記憶猶新,有來自馬來西亞的,俄羅斯的,還有坦桑尼亞的,幾個國家的警員,我們相的很融洽,他們都用中文稱我‘方姐’。”

我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道:“原來是這樣。”

發展到這一步,我的心裏不住覺到有一可笑,在此之前,我和由夢都認定了這位一職,非由夢莫屬,但是誰想局裏來了個‘旁敲側擊’,本沒選派特衛局部的警衛過來當教,而是直接一步到位,向公安部借調了方警――這個有過類似經驗的特警隊長前來助陣。

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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