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章 想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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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我還是將門打開了。

沙拉安娜揚著頭,稍微帶有一炫耀地走了進來,挑眉說道:“怕了吧總教?”

我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是眼下又無法跟解釋清楚。我趕快將辦公室門關,然後邀坐下,準備盡快幫釋疑,將危險降低到最低限度。

但是確切地說,沙拉安娜的惡作劇倒是也讓我產生了一些心慌,畢竟,剛才我從方教宿舍裏出來的時候,正好與個了正著,如果將這件事傳播出去,即使我和方教什麽事也沒發生,也會讓大部分人誤會。正所謂:人言可畏啊!

我問沙拉安娜道:“你這麽晚了有什麽事,說吧。”

這樣問著,心裏卻似推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兒也有。

沙拉安娜盤起,饒有興趣地將臉龐向前一湊,輕聲問道:“總教先生,在我請教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皺眉道:“你不會是又想問我有沒有朋友吧?”

沙拉安娜搖頭道:“當然不是。這個問題現在已經不重要了,我隻是想問問你,你和方教之間,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切的關係?”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有些生氣地道:“這個問題能不能不問?”

沙拉安娜道:“怎麽,總教連這個都不敢麵對?”

我道:“這不是麵對不麵對的事,我跟隻是同事關係,因為這次特訓才在一起工作。而且方教已經有男朋友了,希你不要造謠言,這樣對方教,對我,都不好。”

沙拉安娜微微一笑,仿佛是急於知道什麽似的,又道:“趙總教。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一個比較坦誠坦率的人,怎麽現在都不敢承認呢?我答應你我可以給你保,不告訴任何人,我隻想知道事的答案!”

我反問道:“這個問題不管是怎樣的答案,好像都跟你沒什麽關係吧?”

沙拉安娜一擺手道:“可以這樣理解。不過,一個大男人從漂亮的宿舍裏出來,而且是三更半夜,這已經是事實,被我看到的事實。趙總教,難道你想永遠瞞下去嗎?”

我有些哭笑不得:“沙接安娜中尉,你為什麽要一口咬定我和你們方教有什麽關係?”

沙拉安娜振振有詞地道:“你可以聽我分析一下……我記得你說過,方教有男朋友是吧?的男朋友就是今天白天來辦公室鬧騰的那個戴眼鏡的幹事吧?我現在終於知道他為什麽要和你吵架了,是你搶了他的朋友方教,是不是?”

了一下太,努力讓自己變得平靜,我衝沙拉安娜道:“你能不能不這麽八卦?”

沙拉安娜卻誤會我的意思,畢竟雖然會說中文,甚至能算的上是很流利。但是對中國的很多詞語和說法還不完全掌握。因此不解地問我:“八卦?什麽意思?你是在說我會算卦嗎?”

我道:“我的意思是讓你不要說。”

沙拉安娜振振有詞地道:“不是我說,是總教想掩飾。”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向沙拉安娜解釋,見一直拿這件事作為話題來談,心裏頗不悅。

我不耐煩地道:“行了,你不是說有事要請教嗎,說吧,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做,你抓問吧。”

沙拉安娜笑嘻嘻地將臉龐湊了過來,拿一副充滿未知的眼神著我,道:“當然有事要問呢。我是想問一下……”沙拉安娜眼珠子一轉,似乎在醞釀著什麽。

著沙拉安娜,不由得臉即一紅,趕快將頭轉了過來……因為沙拉安娜穿了一件圓領的睡,領口比較寬鬆,前傾間,雪白出了半截……

不經意間目睹了這景象,我的心裏湧了一強悍的負罪。盡管自己不是故意而為之,但是確實晃了一下我的眼睛。

不由得麵有一種火辣辣的覺,不敢再直視沙拉安娜的眼神。

但是我心裏卻不由得生出些許埋怨,這個俄羅斯警衛,的故弄玄虛,讓我有那麽一點點的反

沙拉安娜醞釀半天,終於開口問道:“我想問一下關於中國氣功方麵的知識,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皺眉道:“關於這個,我明天上午會給大家做一個詳細的解釋,你到時候認真聽就是了!”

沙拉安娜道:“但是我想早點知道!”

著鼻子無奈須臾,迫不得已,我直接從屜裏取出一本<中國氣功概述>遞給,道:“自己看吧,上麵講解的很全麵!”

但是沙拉安娜卻搖了搖頭道:“要是能自己看的懂,還要你們這些教幹什麽?”

我一陣狂暈,心想這位沙拉安娜實在是過於無理取鬧了!

但是我還是心平氣和地說道:“你問吧,有什麽疑問趕問,我沒那麽多時間了!”

我皺起了眉頭,恨不得將這位高傲任的俄羅斯警衛抱起來,然後一把扔出辦公室門外!

沙拉安娜眨麗的大眼睛,輕啟道:“我聽說練氣功很傷的,是不是?”

我倒是為之一愣:“你聽誰說的?”

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這個理論。

沙拉安娜道:“中國不是講究練功先練氣嗎,我在我們國家的時候,有個喜歡中國功夫的同事曾經致力地練過氣功,但是練來練去,他反而了嚴重的傷。甚至都開始糜爛了。”

我解釋道:“一般況下,錯誤的的練習是會傷到的。氣功主要練筋、骨、皮,練前或者練後要用藥清洗,舒筋活,又有利於長功。你單純是靠蠻練肯定不行,不傷才算邪門兒了!”

沙拉安娜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說,練習氣功還需要吃藥?”

我搖頭道:“不是吃藥,是用中藥進行防護,清洗。這一步很關鍵,不然很容易傷,甚至造重大損害。”

沙拉安娜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練氣功還得用中藥配合著,那,那都是得用什麽藥呢?”

我眉頭一皺,越來越不耐煩了,沙拉安娜不像是在問問題,倒像是要故意跟我說話套近乎―――有這個必要嗎?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道:“行了,關於氣功的細節,明天上課的時候我會講到。你先回去休息吧!”

沙拉安娜委屈地道:“但是我很想知道哩。”托著腮擺出一副求知的樣子。

我道:“你會知道的!”

說完後我兀自地叼了一支煙,一揮右手指向門口,用肢語言再次下了逐客令。

沙拉安娜委屈地了我一眼,臉上盡是失

不過倒也沒再停留,轉出了辦公室。

的背影自嘲地一笑,心想難道外國姑娘都這麽固執和開放嗎?非得三更半夜過來請教問題。

簡直是莫名其妙!

覺得疲憊了,想躺在椅子上休息休息,哪怕是打個盹,也知足了。

但是剛剛躺上,還沒來得及合眼,我的手機鈴聲便突然響起。

打開一看,是方教的手機號碼。

但是打電話的卻不是方教,而是瑪瑞詩亞。在那邊急促地道:“趙總教,我們,我們出不去,門衛上的哨兵不讓我們出去!”

我頓時暗暗苦,心想自己忘記給們填個出門條了。焦急間,我趕快道:“你讓門衛哨兵接電話!”

一陣雜的聲音之後,那邊傳來了哨兵的聲音:“你好,請問哪位?”

我道:“我是趙龍。”

哨兵道:“你是趙總教,特訓隊的趙總教?”

我道:“正是。你讓倆出去吧,我安排們出去的!”

哨兵為難地道:“對不起趙教,我不能放。我隻見過你的人,沒聽過你的聲音,誰知道你這聲音是不是別人冒充的?要是出了問題,我可擔不起!”

我急道:“這還能有假?冒充我的聲音有什麽用?哨兵,你要是不信你核實一下這個手機號碼,跟你們業務名單裏對一對,看看是不是我的號碼。”

哨兵道:“那這手機要是別人拿了去,就是想冒充你濫用職權呢?”

哨兵的責任心讓我佩服,但是我的心裏卻是異常的焦急,我再衝哨兵道:“要不這樣,你往我辦公室打座機,這個應該不會有假了吧?”

哨兵道:“趙總教,這件事事關重大,都晚上十二點了,出去幹嘛去?除非您親自過來,不然我們不敢擅自放行!”

“……”

“……”

僵持良久,最後以失告終。

這個哨兵,可算是真夠謹慎的!

掛斷電話的前一秒,我還約聽到了方警跟哨兵吵吵的聲音……

覺到況不妙,可別把事鬧大了!

仔細一想,這事兒其實也真怪不得哨兵,自己深更半夜的把兩位學員安排出去借酒澆愁,這樣的荒唐事件,門衛哨兵自然有些畏難緒。按照相關規定,這個時間莫說是普通的學員、戰士,就連中隊幹部也不能隨便外出。是當時我考慮的過於簡單了,一急之下,才想出了這麽一個荒唐之策。

無奈之餘,我隻有決定自己親自過去一趟。

整理了一下服,我走出了辦公室,徑直趕往北大門。

那位哨兵倒是頗懂見風使舵,借著崗樓燈發現我過來,大老遠地就敬禮打招呼。

哨兵是個第二年的上等兵,著一河北風味兒的普通話問道:“趙總教,這麽晚了,不知道你安排他們倆幹什麽去?”

我模棱兩可地道:“有點兒事理。”

哨兵還算給我麵子,笑道:“那趙教們早點兒回來,我就不做登記了。”

我點了點頭,衝哨兵一笑,以示謝。

這時候瑪瑞詩亞湊到我邊道:“趙總教,不如你也跟我們一起出去吧。”

我抬頭仍然愁眉不展的方教,心裏的確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是讓我出去陪兩位警衛喝酒閑聊,我實在有些奉之不起。

於是我推辭道:“不了不了,你們去就行了。天晚了,在外麵一定要注意安全。”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麽荒唐的事啊!天這麽黑這麽晚了,我卻讓瑪瑞詩亞陪方教出去散心!這件事如果被領導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剝了我的一層皮。但是我實在想不出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也許是我趙龍愚笨,找不到行之有效的理方法,隻能是鋌而走險,利用這種方式達到兩全其的效果。

我的想法有二:一是穩住方教緒;二是讓方教這次事件不要給隊裏造什麽惡劣影響。

而我傻乎乎地為了達這兩個目的,竟然做出這樣一件更大風險的事

正所謂:拆了東牆補西牆!管理上就是這樣,有時候,領導者犯了某一個錯誤,實際上是在為自己所犯的另外一個錯誤打掩護!

但是瑪瑞詩亞似乎很想讓我一起同去,還有方教緒有所好轉,也勸我道:“趙總教,一起出去吧,咱們一起出去散散心,明天早上出前準時回來!”

在瑪瑞詩亞和方教的共同夾擊下,我也有些矛盾了。

確切地說,我也想出去。

我想出去當然不是為了陪,而是想散散心,一下自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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