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跟著路上的標識來到了漁場,漁場很大,但由於度假村剛開業,這裡沒什麼人,所以空曠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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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無聊啊,怎麼就我們兩個人。」唐冉冉四了,除了一湖青青的水,對面一座小山,就沒有其他了。
唐冉冉這句話還盪來了回聲。
下午四點,夕已經西斜了,萬頃碧波,線灑在湖面上是淡淡的圓圓的輕輕搖曳的暈,看上去溫愜意。
「來釣魚,又不是釣人,你先安靜會兒,不要把魚吵開了。」俞北承準備檢查了會兒漁,就灑下魚餌,拋下魚線。
唐冉冉盯著前方目的很強的某男人,搖了搖頭,「這個點釣魚,真有你的,俞老師。」
俞北承是站著釣魚的,他神淡淡的,唐冉冉的話他不以為然,「釣的是樂趣,有沒有魚不重要。」
「這是釣魚技不好的人才會說的話吧。」唐冉冉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欠,開始損自家「老公」。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喜歡就想說些難聽的話來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妥妥的小學行為。
俞北承釣魚是心無旁騖的,他站得筆直,目始終如一盯著湖面和魚漂。
這種認真是唐冉冉看了很多次的。
只要是在舞臺上,俞北承都是這樣一副沉浸表演的認真狀態,帥斃了。
唐冉冉注意到俞北承一直沒坐後的摺疊椅,兩步路走過去,靜悄悄地,語音也刻意放低:「俞老師,摺疊椅在你後,一直站著不累啊。」
俞北承的視線仍落在湖面上,點墨般的眸子里映著點水。
「不累,我喜歡站著,那麼多場演唱會都站過來了,我能怕站?」某頂流很有信心。
唐冉冉沉默片刻,接著默默地把摺疊椅搬到自己邊,「你不坐給我坐。」
俞北承這時忽然就扭頭看向了,眼裡也是一下有了笑意,他笑著問唐冉冉:「你不是坐你的小馬扎嗎?」
唐冉冉:……
不知道是不是這天邊的斜,打在俞北承上怪和的,唐冉冉今天第三次覺得「老公」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