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顧夜梵都把醫療箱拿過來了,也正好點葯。
說實話,剛剛拉扯的過程中,是真的疼。要是不藥的話,明天肯定是要腫一個大包的。
只是不明白的是,顧夜梵為什麼又突然這般關心自己。
一個扭傷會影響到孩子?
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
可是他如今以這個借口來給自己送葯,是不是代表他還在乎自己呢?
帶著疑,簡溪打開醫療箱,拿出裏面的藥酒開始拭胳膊。等完之後,房門外又傳來了傭人的聲音。
「簡小姐,晚飯放在門口了!」
話落,門外只剩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簡溪也在放下醫療箱之後,快步走到門外,將門口所謂的晚餐端了進來。
從今天回來到現在,已經了很久。
聞著食飄的清香,就已經有些忍不住咽口水。
這個,應該也是顧夜梵人送來的吧。
對於這個晴不定的男人,越發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了,明明已經對自己這般冷漠,為什麼又要做一些讓的心容的事呢?
這般想著,的角不出一抹苦的笑容。
而這一頓晚飯,也吃的如同五味雜陳。
飯後,夜也已經很暗了。
在醫院裏煎熬了一天,簡溪早已疲憊不堪,現在吃完飯後,腦子中更是只剩下睡覺一個念頭。
隨後,在躺倒床上之後,便立馬進了夢鄉。
而就在睡著后沒多久,房間便迎來了一個人。
顧夜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衝來到這裏。
送完葯之後,他就滿心不安,特別想來看看這個人的況。
現在過來,也是確定這個人應該睡著之後,才的過來。如今一開門,果然如他所想,簡溪早已睡的深沉。
月下,遠遠去,安詳的睡,無形中讓人安心。
下意識的,顧夜梵步步靠近,最終坐在了的床邊。
一雙黑眸像是著至寶一般直勾勾的看著簡溪,而這樣的眼神,是他自己都未曾發現的專註。
「不!不要!不要帶我去流產!這是我的孩子!你們不能把他從我邊帶走!」
突然,簡溪像是夢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般,開始掙扎、喊。那在臉上的痛苦和恐懼,讓人不有些心疼。
看著這樣,顧夜梵不由的皺起眉來,然後出手,抓住不停在空中撲騰的雙手,眼中多了一探究。
什麼流產?什麼孩子?
這是做了什麼夢?
一連串的疑在顧夜梵的腦中冒出。
他著簡溪越發猙獰的面孔,所有的冷漠都在頃刻間變心疼。
他不知道到底夢到了什麼,可是那種發自心的心疼,讓他忍不住出聲安,「沒事了,都過去了!」
慢慢的,可能是聽到了他的聲音,簡溪也漸漸平復下了緒。
待房間再次恢復安靜之後,顧夜梵不得不開始正視起剛剛簡溪所說的那些東西。
流產?平靜一想,不正是早上所做的事嗎?
而他也因為這件事,辱了,大罵了。
仔細回想剛剛所說的夢話,這一切似乎並不是所願意的。
難道,是自己誤會了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顧夜梵的表顯得複雜了許多。如果當時的是被迫的,那應該很害怕吧!
而自己的出現,雖然救了,但也同時給帶來了傷害。
「唉——」
想著,顧夜梵忍不住嘆了口氣,骨節分明的手上了簡溪的額頭。
這一夜,他就像是著了魔一樣,干坐在床邊坐了一夜。
著簡溪的睡,他兩眼迷茫,一直看到了天亮。
等到簡溪睜眼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徹底明亮。而的旁,正坐著一個兩眼灼灼的男人。
「你」對上那一雙黑眸,的心忍不住一慌。
想要出口的疑也卡在了嚨。
昨晚睡的太沉,本沒有察覺到這個男人進來。
所以說,他到底在這裏坐了多久呢?
「終於捨得醒來了?」顧夜梵微微挑眉,深邃的眸子帶著一若有若無的戲謔。
而本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的簡溪,此時在看到他這樣的表后,只覺整個人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
顧夜梵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對自己出這樣的表?
心中萬分疑,獃滯的向顧夜梵的眼睛,想要從中找到一切的原因。
然而還沒有觀察到什麼,一陣炙熱的呼吸便伴隨著曖昧的話朝撲面而來。
「你睡舒服了也該讓我舒服舒服了!」
聽不清顧夜梵最後的那幾個字眼,簡溪的雙突然被一抹炙熱堵住。
突的睜大雙眼,像是到了什麼驚人的事。
而後,一切更是變得順理章。
懵懵懂懂,像是個孩子一般,不敢反抗,也沒有迎合。
等到顧夜梵終於滿足了,起了,才慌慌張張的回過神來,將自己的遮蓋好。
這一次,他沒有那麼暴,也沒有強迫自己。
不知道是什麼讓一個男人在一夜之間變了這麼多。如果是因為那一個小小扭傷,實在是太難以讓人相信。
畢竟在的記憶里,顧夜梵一直都是一個冷酷的男人,這種東西,更不可能屬於自己。
「等會起來了,就下樓吃飯!」
發愣之間,走到門邊的顧夜梵突然轉過頭來,一副意猶未盡的表看著。
被看的臉紅,連忙點了點頭,聽話順從。
見此,顧夜梵才滿意的離開了房間,繼而走向自己的臥室。
與此同時,走廊另一邊的一扇房門正悄悄開著一道隙。
蘇雪滿臉幽怨的站在門后,一雙眼睛充斥著厭惡和煩躁。
昨天都代過那個醫生要麻利做事,怎麼到最後還是讓這個賤人跑了。
如今,流產一事非但沒有讓夜梵生氣,反倒讓他們倆之間的更好了!所以到頭來,所做的這一切,是在讓自己到達更難堪的境界嗎?
砰!
憤怒之下,用力關上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