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群人才,以前蘇家鼎盛的時候,誰都捧著,即使不是科班出,劇本也是由著先挑,現在可好,躲都躲不及,還了他們口中的掃把星。
「你問我我問誰啊!」
蘇雪掛了電話,把手機猛的朝門摔去,哐當一聲,屏幕炸裂。
沒幾秒,一個人推門進來,蘇雪聽見聲音提高了警惕,顧夜梵那張冰冷的臉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的走了進來。
蘇雪不顧形象地沖了上去,堵在他跟前,質問道:「是不是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前兩天我們倆不是還好好的嗎?一日夫妻還百日恩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我送上了熱搜?」
的臉憋的通紅,蘇雪想不到還能有誰能夠做到這樣絕,可是站在顧夜梵跟前還有點怵,可又能怎麼辦。
「呵,誰跟你是夫妻了,我看你天真糊塗了吧?」顧夜梵毫不留,一把推開回到了辦公桌前。
顧夜梵一句話懟得蘇雪說不出話來。
對啊,他們什麼時候何曾以夫妻的份證在一起過,最多不過是顧夜梵用來發泄的婦罷了,是太天真,以為自己的夢了真。
蘇雪哭無淚,現在這副局面擺在面前,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一切變故都來得毫無徵兆,蘇雪想知道答案。
不依不饒,雙手撐在顧夜梵跟前,那雙水靈的眸子裏充滿了怨恨,眼裏噙著淚,顧夜梵卻無於衷,沒有一點兒覺。
「我對你一片真心,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不覺的自己做得太絕了嗎?」蘇雪咄咄人。聽的語氣是顧夜梵辜負了一片赤誠的,是他負了。
現在顧夜梵整個心裏裝的都是簡溪,要不是因為眼前的這個人,他們之間怎麼可能如此曲折,還是沒辦幸福地在一起。
顧夜梵那鷹隼一般的雙眼抬起看了眼前惱怒的蘇雪,二話沒說,從屜里掏出了一把手槍,舉起在耳邊開了一槍。
蘇雪嚇得臉發白,雙發,不再敢說出一句話來。
「你覺得自己很委屈是嗎?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敢來說我是我辜負了你?你別搞笑了,你這種人是我糟蹋都懶得看一眼的,之前的那些,你還是忘了別折磨自己了。」
顧夜梵毫不留面,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如同利劍狠狠地扎在蘇雪心上,再撒上一把鹽,疼得沁出了。
「梵……」微微開口。
「夠了!」顧夜梵是聽著就覺得渾噁心,他從屜里拿出一沓文件,用力地摔在蘇雪跟前,那些黑紙白字散落了一地。
蘇雪第一時間似乎就明白了什麼,整個人只覺天旋地轉,慢慢蹲下去撿起來一張張地看。
那張白凈的臉瞬間變了豬肝。
「這些恐怕蘇小姐不會陌生吧,還真是厲害啊,在我背後打著算盤竟然一點兒不含糊,你以為我真的是蠢麼?」
「梵,我不知道這些是什麼,我看不懂公司的事,我一個演員我只能看懂劇本……」蘇雪的眼神閃躲,支支吾吾為自己辯解,作最後的掙扎。
顧夜梵見還在演戲,心裏的火一下子再次冒出來,他走到蘇雪跟前,一把掐住的脖子。
「在我面前裝無異於玩火自焚知道嗎?」
「不不……梵,你真的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一切我都不知……」蘇雪還在掙扎,顧夜梵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痛到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
應該是手累了,顧夜梵將那個人推開,背對著。
「當蘇氏利用合作的由頭從我這裏拿走第一筆錢的時候我就知道,相較於顧氏的市值那點小錢不足提起,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到後來你那好爸爸了吞併顧氏的野心,直到我發現你在簡溪背後手腳。」
顧夜梵說得很平靜,就好像這些都是假的一樣,可是字字都狠狠敲打著蘇雪的心,像一幕幕噩夢。
「不可能的,不,梵,我沒有做,簡溪的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的辯解顯得太無力了,最後竟然連聲音小的都聽不見了。
事走到這個地步,蘇雪還妄想著一切從頭開始。
跪著爬到顧夜梵跟前,抱著他的求饒,顧夜梵一腳踢開,警告道:「別再做夢了,那些簡溪過的苦,我會讓你一點點都味一遍。」
顧夜梵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可憐的簡溪現在被迫到國外異鄉生活,他真的不忍。
蘇雪的膝蓋沁出了,可更疼的是的心。
「曾經你那麼我,一天都離不開我,現在怎麼這樣了呢,怎麼會呢?」蘇雪自顧自地說著,蓬頭垢面一副狼狽的樣子,看了真讓人反。
顧夜梵卻是最反別人不停地翻舊賬,也不想再跟糾纏下去。
「事已至此,挽回是不可能的了,既然今天撕破了,那我們就乾脆點一刀兩斷,蘇氏我是不可能放過的,你別再浪費力氣了,安靜度過餘生吧。
顧夜梵說得還算是委婉,可是蘇氏沒有了,蘇雪已經失去了名聲和工作,蘇氏再倒閉的話,那就一輩子都不可能再翻了。
他怎麼做得這麼覺得呢!
「不可以這樣我們不能沒有蘇氏,梵求求你放過蘇氏,爸爸會不了的!」
蘇雪放下自己僅剩的一點尊嚴磕頭向顧夜梵求饒,可他鐵了心不會放過背叛他和傷害簡溪的人。
「你覺得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滾!」
「梵,就看在我曾經捨命救過你的份兒上,放過我父親好不好,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後半輩子就靠父親撐著蘇氏了,我真的無路可走了……求求你了!」
顧夜梵現在心煩得很,公司里還有一大堆事理,簡溪的況也讓他揪心,不如索就還了這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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