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王爺的新年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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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笑好像開大了吧!皇上,我就是個打醬油的路人甲,擔待不起啊!”急忙站起,元初寒絕對是誠惶誠恐。要把嫁給齊王的世子?已經嫁給離了呀!

二嫁,而且第一嫁還沒離婚,就要許配二家了!

這傳出去,不好做人吧。

更況且,離會發飆的!

“你別怕,朕沒有答應。陳郡主忽然的說起此事,朕一時也沒準備。更況且,你是朕的臣子,不是姐妹,你沒同意,朕也不能隨意的給你指婚。”芷爵站起,擡手拍著元初寒的手臂,要冷靜下來。

“陳郡主爲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呢?哎呀,我知道了,一定是想還我人。”恍然,元初寒明白了。儘管其中也可能是有其他的原因,但陳郡主那丫頭的想法肯定是還人

“人欠你什麼人?”芷爵放下手,雙手負後看著,很想聽聽。

“這個、、、和皇上說也沒什麼,皇上其實心裡也都明白的。那時,我不小心聽到了季三和梅郡主的對話,梅郡主要季三準備些毒藥,說若是陳郡主不聽話的話,就給用上。那天陳郡主當衆把梅郡主了,我就擔心梅郡主和季三會下黑手。陳郡主天真可,嫉惡如仇,沒什麼壞心思,我就想讓小心點兒,就把這事兒告訴了孟大夫。”看著芷爵,元初寒一字一句小心的說著,一邊看他的臉

芷爵的臉沒有太大的變化,但眼裡的笑意卻褪去了很多,“還有這種事。”

“是啊,很不湊巧的被我聽到了而已,我也不想多事的。可是,良心過不去啊。但是,陳郡主這還還的有點兒大,皇上,你可別答應啊。”盯著芷爵,元初寒十分懇切。他若是把他面前這個嬸孃指婚給了別人,他皇叔會宰了他的。

“放心吧,朕不會答應的。只不過,有件事需要你幫忙。”芷爵忽然神一變,變得很嚴肅。小小年,他突然變這樣,讓元初寒也詫異。好像猛然間的,眼前這個就不認識了。

“額、、、我努力試試看?”找幫忙?元初寒覺得未必是什麼好事兒。他們家人都一樣,基因排列順序相似,做事也相似。

芷爵看了一眼殿門的方向,隨後拉著元初寒坐下,低了聲音開口道:“年後,陳世子就會來帝都,朕,想留住他。”

看著芷爵的眼睛,元初寒慢半拍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留住’。”這個留,不是做客,而是、、、困住。

點頭,芷爵的眼睛深不見底,不似以前那般溫暖的模樣,反而,冷冷的。

深深吸口氣,元初寒還在震驚當中,眼前這個孩子,完全顛覆了印象中的樣子。

果然啊,家的人,怎麼可能會像小太一樣溫暖,都有黑暗的一面,而且很黑暗很黑暗。

“皇上的旨意我不敢違背,只是,我還需要再確認一下,傷殘不計麼?”要是留人的話,不下黑手是不可能的。

“這不是旨意,而是,朕想請你幫忙。這件事,朕不放心給任何人做。你也應該知道的,朕的邊,都不是朕的人。”說起這話時,他出笑容,看起來又溫暖的如同小太一般。

“皇上都這樣說了,那我也沒理由說不答應,更況且,我要是不答應,估計走不出這宮門是不是?”笑瞇瞇,元初寒心裡卻在打鼓,不知道離會不會同意。

“你多慮了,朕信任你纔會找你幫忙。朕以爲,你是外公的人,但是那日陳郡主打梅郡主時,你能站出來作證。還有聽見了季三和梅郡主暗中勾結,有良心的警告陳郡主,你不一樣。”看著元初寒,芷爵輕聲的說著,年如玉,儘管年紀不大,可是卻能窺見他人之後的風采。

“我不是梅大人的人,他保我進太醫院這是真的,但是自從我進了太醫院,他再也沒找過我。皇上,你的忙我會幫的,但是,你這樣做就是爲了削藩對麼?你有把握麼?”離想削藩,芷爵好像也是這樣想的。

芷爵微微垂斂眉目,沉默了將近一分鐘後,纔開口道:“朕親政,但是,卻和未親政時沒有差別。這朝上,你瞭解,皇叔和外公把持大權。在外,有大患的就是那幾個藩王了。年前,忠毓王被關押,鄭王上了手中的金礦,現在,只剩下趙王和齊王了。”

元初寒暗暗的唏噓,鄭王上了金礦,真是個明智的決定。

“趙王不足爲患,齊王,狼子野心。”年的手按在桌子上,指節泛白。

元初寒看著他,發覺他的臉還是那般,他的外表和心裡,嚴重不符。

這個孩子,小看他了。

不由得想起那時離說,皇上和陳郡主很要好,離便說了一句有心計。一直以爲他說的是陳郡主,但現在明白了,他說的是芷爵。

這個孩子,離早就看穿了,一樣的,怎麼可能會不瞭解。

“所謂一將功萬骨枯,我沒有什麼大智慧,但是,爲皇上分憂,我一定會盡力的。”有心幫,但是也得先過問離才行。畢竟,當前局勢什麼的,他最瞭解。

“一將功萬骨枯,這話說的好,只可惜,朕現在最缺的就是能夠爲朕賣命的兵。鄭寶,你覺得,朕有功的那天麼?”看著元初寒,芷爵語氣有些許沉重。

“當然,皇上有如此大智慧,一定會功的。削藩,只是第一步。”下一步,估計就是對付離和梅震南了。不知離會作何想,會怎麼做。

“鄭寶,你是第一個如此激勵朕的人,就連母后,也只是不斷的告訴朕聽從外公的。朕不想做傀儡,只想做個勵圖治的好皇帝。”抓住元初寒的手,芷爵約激

元初寒一愣,看了一眼被抓住的手,然後笑著點頭,“皇上,你一定會功的。”這般心計,還知道利用,非池中之

“鄭寶,朕不會虧待你的。”微笑,一如既往,溫暖如春。

笑,元初寒不知該說什麼,這小皇上會拉攏人心,並且很擅長。他說他邊沒有他可信任的人,不信。

不過,他的一番說辭卻也說服了,幫他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暗下來,宮中燈火通明,今天新年,宮燈比之尋常要燃的多,各都亮堂堂的。

元初寒本想走的,卻不想送來了飯菜,新年這晚的飯食,做十合。

緻的食盒裝著送來,每一份都不多,但是聞起來卻很香。

一壺清酒,芷爵親自倒了兩杯,元初寒看著他,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忠告,“皇上,在我們學醫的人眼中,像皇上您這個年紀還屬於未年。各個方面都沒有發育完全,所以,最好不要飲酒。”

芷爵一邊將玉箸遞給,一邊微笑道:“那你呢?年了麼?”

眨眨眼,然後搖頭,“也沒有。”

“那看來,咱倆都不能喝酒了。順子,去拿些果來。”將酒杯挪走,不喝。

順公公很快的將果送來,芷爵再次親手給元初寒倒了一杯,“今年的新年,朕不是獨自一人了。”

“往年皇上也是一個人?”他不去太后那兒,也奇怪的。

“你一定在想,朕爲什麼不去和母后守夜過新年。七歲那年我就不再去了,的話題離不開外公,外公的話對於來說,是聖旨。”芷爵說著,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但元初寒憑藉剛剛對他的瞭解,他心裡定然在冷笑呢。

家的人啊,不能小看。

“今天過年,咱們不談那些,皇上,我敬你。”舉起果兒,元初寒笑瞇瞇,只想趕走。天都黑了,離看一直沒過去,估計會去找

芷爵也拿起杯子,微笑的和元初寒撞了一下,始終笑得溫暖。

拿著果兒推杯換盞的,元初寒都吃撐了。

芷爵倒是沒吃多東西,一直拿著杯子看著元初寒吃。

“夜半之時會燃放煙火,你若沒事,留在這裡,和朕一起看?”看著元初寒放下玉箸,他開口說道。

咀嚼的作停頓了下,之後快速的嚥下去,然後說道:“皇上,小李子沒在太醫院,他和自己的小兄弟們喝酒去了。要是有人急找太醫的話,我不在那兒不就是失職嘛。”

芷爵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吧。”

得到赦令,元初寒終於鬆口氣,站起,“皇上,新年快樂。”話落,離開。

走出宮殿,晚上變涼的風吹在臉上上,元初寒真覺得冷了。

順著宮道往太醫院走,回想起芷爵跟說過的話,愈發覺得自己是黃魚腦子。

在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表裡不一的人了。虧以前一直覺得芷爵很單純,有一顆善良的心。

事實上,那個孩子的腦子一直在轉著,過濾著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兒。就連這個太醫,看起來並不能信任的太醫都被他算計在了。

他能用做這事兒,不知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事兒若是問問離的話,估計會得出答案,畢竟,他謀,輕而易舉的就能分析出來。

走回太醫院,個個房間都是黑的,外面琉燈明亮,乍一看還是嚇人的。

的房間燈火是亮著的,加快步伐,推開門跳進房間。

然而,反手剛關上門,就覺得一陣冷風順著後頸飄過。子一頓,還沒等回頭,一隻微涼的手住了的後頸。

“我投降,好漢饒命。”舉起雙手,元初寒做投降狀,右手的手指卻住了袖子,準備取針。

那隻微涼的手從的後頸移開,然後輕而易舉的擒住兩個手腕,“又想扎本王?”

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悉的氣息靠攏到的後背,是離。

“是你呀,嚇死我了。”兩隻手被他擒著舉在頭頂,元初寒費勁兒的扭頭看他,幽幽燈火中,離站在後,居高臨下的看著

“皇上將你去做什麼了?”離自然知道,抓著的手腕,另一隻手環上的腰,帶著朝著室走。

被迫向前走,元初寒一邊回答,“說出來你都不會相信,稀了大奇了。”

帶著走到榻前,離拎著的雙腕,輕鬆的將轉過來,然後鬆手,就坐在了榻上。

旁邊坐下,離面無波的看著,“說。”

元初寒睜大眼睛看著他,小聲道:“小皇上要我幫他,把齊王的兒子囚起來。”

眉峰漸漸蹙起,離不眨眼的看著,“你答應了?”

“我敢不答應麼?若是不答應,估計就得死在那兒。反正也不是什麼難事兒,我覺的你也會答應的。”塌下肩膀,也很爲難。這些事本來和沒什麼關係的,只是個打醬油的。

“膽子越來越大了。”離淡淡的說著,聽不出什麼緒來。

“你說誰?不會說我吧。”元初寒看著他,估計不是說

“你說呢?”擡手在腦門兒上敲了一下,離的眸子深不見底。

“你肯定在說小皇上嘍!你說他爲什麼找我呀?”捂著腦門兒,元初寒盯著離詢問,肯定不是看起來平易近人,芷爵不由自主的就想拉攏

“所有人都以爲,你是梅震南的人。他爲什麼要用你,你覺得呢?”離看著,一句話道破天機。

眼睛不的頓在那裡,元初寒明白了,芷爵這小東西,想的真周到啊。

若是囚陳世子功了,那麼他會獲利。要是沒功,他就完全可以推卸責任。而明面上又是梅震南的人,那麼齊王會因此和梅震南生嫌隙。

說來說去,他都會得便宜啊!

離,他不愧是你侄子,你們果然是一路的。”放下捂著腦門兒的手,元初寒慢慢的點頭,一邊長嘆。

離再次擡手在他腦門兒上敲了一下,“不要拿他與本王相提並論。心機有,不過還是太過稚。”

元初寒撇,“是啊,和你比肯定差一大截兒。但是也很厲害了,功說服了我,讓我爲他賣命。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無法拒絕。”是個好苗子。

“做吧,他不手,本王也會手。”離同意。

點點頭,元初寒明白了,有離說話,那麼心裡也有底了。有他這個大靠山,就能放手做了。

“你這侄子啊,想有一番大作爲。對他外公不信任,對你也不信任。王爺大人,若是有那麼一天,你怎麼辦呀?”歪頭看著他,元初寒很想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了麼?”沒回答,他轉換了話題。

元初寒翻了翻眼皮,又這樣。他不想回答的問題,就直接避開不答。

“吃過了。回答我。”不依不饒,很想知道。

離擡手,的下頜,微微用力晃了晃,“閉。”

“算了,不回答拉倒。今晚咱倆都不出宮,聽說子時有煙火,在這兒能看到麼?”打開他的手,元初寒子向後,離他遠點兒。

“能。不過,本王還沒用晚膳。”顯然,他並不想在這裡度過新年。

“是嗎?可是我吃過了。”靠著榻,元初寒優哉遊哉,吃飽喝足,也不管別人。

離看著,微微瞇起眸子,元初寒立即笑出聲。

“小氣的樣子,逗你玩兒呢!走吧,填飽王爺大人的肚子。”站起眉眼彎彎。

離拿起披風扔到元初寒的頭上,“披上。”

披上披風,將寬大的兜帽蓋在頭上,跟著離走出太醫院。

因爲今天新年,琉燈明亮,不管走哪條路都很亮。

元初寒低著頭,上披風拖地,兜帽又蓋住了腦袋,乍一看,還真分不清男

兜兜轉轉,最後來到了離辦公的地方,今天這裡都是他的護衛,沒有外人。

偏殿,大廳裡放著一頂暖爐,冒著熱氣,暖了所有角落。

解開披風,元初寒環顧了一圈,雖然大部分宮殿都大同小異,但是在這裡要比芷爵那兒舒服多了。

“我吃飽了,王爺大人您自己吃就行了,我看著。”在長桌邊坐下,元初寒做好了參觀他吃飯的準備。

離掃了一眼,慢步走過來,在主座上坐下。

不過片刻,護衛從外進來,手中拿著緻的食盒,和在芷爵那裡看到的一樣。

一一擺上,盤子裡的食也一樣,看來新年,大家吃的都一樣,十合。

最後放上酒壺,護衛退下。

離執起酒壺,倒酒。

挑著眉看著他,眼睜睜的看他將一個酒杯推到自己面前,搖搖頭,“王爺大人,我最好還是不要喝酒。你說過我喝過酒會說怪話,更況且,我還未年呢,不要喝酒的好。”

“未年?”離看向,幽深的視線打從的臉慢慢的到了口,什麼都不用說,只是用眼睛就否定了的說法。

慢慢擡手,元初寒捂住部,“離,你再這樣看我,我就扎你了。”

離淡淡的移開視線,“乾杯。”舉杯,本不聽那些謬論。

沒辦法的拿起酒杯,元初寒和他撞了一下,將酒杯放到邊兒,眼睛卻盯著離。

上次大婚那晚,說乾杯,他就只喝了一口。這次乾杯,說不準兒怎麼喝呢。

然而,離確實是一飲而盡,之後擡眼看著。很明顯,要也痛快的喝了。

一口喝,元初寒將杯子倒過來,“沒啦。”

似乎滿意了,離拿起玉箸,夾菜,然後送到了元初寒的邊兒。

睜大眼睛,元初寒盯著他,然後慢慢轉移視線到他的筷子上。

眨眨眼,吃掉,離收回筷子,看起來他很滿意。

“你吃吧,不用管我的。”自己手倒酒,元初寒一邊說道。

作優雅,從吃飯的樣子就能看得出,本的素養有多好。

“我今晚值班兒,明天就不用進宮了。你呢,今晚不離開,明天是不是還得在宮裡呀?”單手託著下頜,元初寒盯著他看,一邊問道。

“明日皇上祭祖,本王自然要留在宮裡。你若沒事,也留在宮裡吧。”夾起小丸子送到元初寒邊兒,離語氣淡然,強留,沒毫的愧

眨眨眼,元初寒搖頭,“我要去找陸潛,問問他在帝都的錢莊還有沒有錢。給了你五十萬兩,估著都掏空了。”吃著小丸子,一邊說道。

離看著,燭火明亮,他的眼睛也被照的發出異樣的波,“僅此而已?”

“當然!離,你什麼意思啊,又想詐我?你要是真想把錢莊搶走,那就正大明的搶走,反正我也搶不過你。要是不想搶,那就別總打聽,很討厭知道麼?”擰著眉,元初寒板著臉,以元老闆的姿態和他涉。

離幾不可微的揚眉,放下筷子,倒酒,然後推一杯到面前。

“乾杯。”舉起,離不問了。

滿意了些,拿起杯子和他撞了一下,一飲而盡。

“對了,小皇上跟我說,陳郡主去找他,想讓他做主,把我嫁給哥。”放下酒杯,元初寒笑瞇瞇的說起這事兒來,一邊盯著離的臉。

果然,離的臉以可見的速度沉下來,“陳世子。”

“對啊,陳郡主估計是想表達對我的謝意,但齊王會答應不知是什麼意思。”轉著手裡的酒杯,元初寒要他分析分析。

“你無權無勢,齊王是想表達,自己無意與帝都任何一勢力糾纏。想得!”離看著,一副看白癡的眼神兒,但臉卻冷冷的。

元初寒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

“我想了一路也沒想明白,還是王爺大人你厲害,一眼就看了。那他確實想的的,我不是無權無勢,而且還很有錢。”眉眼彎彎,看起來心極其好。

“不止有錢,而且,你嫁人了。”離冷冷的提醒,看好像都忘了這件事一樣。

“我知道呀!我嫁給攝政王了嘛,只是,我現在‘深居王府’,活不了多久了。”嘆氣,現在在宮裡的,是鄭太醫。

起小丸子,出去打在元初寒的腦門兒上,警告再胡說八道對不客氣。

捂著腦門兒,元初寒笑得眉眼彎彎,“別總生氣,跟你開玩笑嘛,一點幽默都沒有。小皇上沒答應,不過他讓我幫他囚陳世子,估計不會馬上的回絕齊王。”

“無事,便是他敢答應,本王也會讓他收回聖旨。”離的臉確實不怎麼好看,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擲地有聲,讓人很有安全

元初寒抿脣,一邊點頭,“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當時聽到小皇上說這事兒的時候我只是驚訝了一下下。後來就不怕了,因爲我知道,王爺大人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來來來,王爺大人,新年到了,咱們乾一杯。今年認識了你,不幸和幸運接踵而來,我在這兒先謝謝你。”

“不幸?”若說幸運,離同意。但是不幸,他認爲絕對沒有。

“嘿嘿,沒有很多不幸,唯一的不幸就是錢包被掏空了,唉!”長嘆口氣,元初寒拿著杯子主和他撞。

薄脣微揚,離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將一壺酒喝,元初寒已經有些微醺了,也不知這是什麼酒,明明酒味兒沒多大,但好像還烈的。

砰!

猛的,外面響起砰的一聲,元初寒一抖,“怎麼回事兒?”

“煙火。”離看著,幽深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流

“放煙火啦,太好了,我要看。”站起,起的太猛,腦子有些暈。

晃了晃,搖搖腦袋,隨後快步的奔向門口。

推開門,重重宮殿之外,絢爛的煙火在黑夜中綻開。雖然不似那個世界的煙火那般多姿多彩,但是已經很漂亮了。

“哇,好看。”瞇起眼睛,元初寒的小臉兒了一朵花兒。

離的影在後停下,看著那煙火,最後又落在了眼前那開始手舞足蹈的人上。

“新年了,新年了。”晃著子,元初寒不開始回憶在那個世界過新年的事

那個世界的新年,很熱鬧的。但這個世界,只有離。

轉過,元初寒看著離,“王爺大人,這個新年對於我來說十分特別,我給你拜年,你給我紅包。”

離垂眸看著,薄脣微揚,勾勒出清淺的弧度,卻化了他整張臉。

“怎麼拜年?”的拜年,肯定與衆不同。

笑起來,元初寒背對著燃放的煙火,開始唱歌兒。

新年喜洋洋,喜氣洋洋,沒有熱鬧的配樂,元初寒唱的卻相當好聽。

離看著,脣角的笑也逐漸擴大。

“王爺大人,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手,元初寒微微晃著子,討要紅包。

煙火還在繼續,背對著煙火,整個人好像都在發

離擡手,抓住了的手。

睜大眼睛,還想詢問紅包在哪裡,離卻將兩隻手都抓住了。

扭到背後,輕鬆的將兩個手腕都抓住,一隻手甩出帶,輕而易舉的捆住。

離,你幹嘛?”手被捆住了,元初寒立即明白了,本沒有紅包。

捆住了的雙腕,離擡手摟住的脊背,另一隻手的下頜,擡起。

“不是要紅包麼,本王沒隨帶錢的習慣,可以換其他的給你。”居高臨下的看著離一字一句道。

盯著他的眼睛,元初寒幾分恍惚,他這樣看著,讓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緩緩的下來,他的味道和著淡淡的酒味兒,灌滿了腔。

控制的瞇起眼睛,元初寒已經忘記了想躲的事

覆上的脣,離收手臂,元初寒雙手被捆綁在後,地服帖在他的懷裡。

的脣,元初寒的鼻間發出小聲的嚶嚀,使得咬脣的人更加專注。

輾轉糾纏,離摟著,吻加重。

砰!

最後一個煙火是最大的,響聲也最大。煙火絢爛,最後緩緩落下,天空恢復了黑暗。

門前的兩個人也緩緩分開脣舌,抵著的額頭,離的呼吸急促不穩。

元初寒睜開眼睛,幾秒過後纔回神兒,看著那和距離如此近的人,啞聲開口,“離,你這個紅包是給你自己的,不是給我的。”

摟著離的一隻手輕輕的順著的長髮,“那又如何?”

“我不滿意,我要換個紅包。”也要佔他的便宜。

“換什麼,你主麼?”離的聲音暗啞的,讓人聽著不由得汗倒豎。

“哼。”哼了一聲,元初寒歪頭撲在他懷裡,張,一口咬住。

離微微蹙眉,垂眸看著撲在他懷裡咬他的人兒,幾分無言。

用盡力氣,終於解了心頭之恨,意猶未盡的鬆開他,緩緩退開。

“解開我,離,你真變態。”雙手被捆綁在後,掙不開,綁的好

擡手將拽回自己懷裡,一隻手繞過的腰背後,解開了帶。

雙手得到自由,元初寒立即推開他跳到一邊,被他親吻,腦子也清醒了。

著手腕,元初寒扭頭看著別,呼吸之間都是他的味道,很尷尬。

“困麼?困的話休息吧。”子時過了,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年了。

“我回去了。”睡覺?還是回太醫院睡吧。

離什麼都沒說,在腳還沒邁出去的時候,就抓住了

拎著,反手關上門,然後走回殿。

元初寒掙扎,但本掙不過他,最後被他扯進了殿,扔到了榻上。

“我在這兒睡?不太好吧。”剛剛他們倆那個,要是在同睡一張牀上,豈不是、、、

“那你覺得,在哪兒睡會比較好?”旋坐下,離看著。儘管是問句,可是他眼睛裡的意思很明顯,不許再說話了。

噤聲,元初寒不說話了。

看著榻,正在猜度,應該怎麼睡時,一大力將放倒。

“啊!”了一聲,下一刻就沒音兒了。

元初寒躺在榻裡側,腦袋底下就是離的手臂,又這樣!

在新房睡的那三天,每天早上醒來都是這樣的,不知何時越過了楚河漢界,然後睡在他懷裡。

他每次都說是自己過來的,但現在看他這麼練的將放倒摟住,覺得,不是自己跑過去的,是他做的。

他的呼吸很清淺,上的味道很好聞,被他這樣環繞住,不的臉開始發熱。

離,你喜歡我呀?”這句話,早就想問了。

等著他回答,卻半晌沒聽到聲音。

微微擡頭看他,看見的就是他幽深的眼睛。燈火幽幽,他的眼睛也幾分朦朧。

“算了,當我沒問。”收回視線,元初寒忽然不想聽答案了。喜歡不喜歡的,好像也不是那麼重要。更況且,像離這種人估計都不知道喜歡是什麼意思。

離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元初寒,他心裡想的是什麼,沒人知道。

“你總說我有,其實我確實有。是我自己的,沒人知道,我家老頭都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也別總想著刨問底兒了,有時看我很奇怪,你也很想知道到底是爲什麼是吧。”看著他的口,元初寒忽然小聲說道。

離墊在腦下的手擡起,纏繞住了的髮,他沒睡。

“算了,我是被你嚇的語無倫次了。我睡了,晚安。”閉上眼睛,元初寒決定什麼都不說了,否則,很可能將自己的都抖落出來了。

“元寶,你看起來真的不止有十六歲而已。”許久,離開口。打從第一次見到時,離就有這種覺。

眼睫,元初寒忽然笑起來,“是啊,我是天山姥,我已經一百歲了。”

“胡說八道。”手掌覆在後腦,離收手臂,距離他的膛又近了幾分。

“別管我是不是胡說八道,總之你不能再隨便綁我了。興許我實際年齡比你還大,我是長輩,你得尊敬我。”微微掙扎,距離他口太近,都聽到他的心跳聲了。

“怎麼尊敬?下次將你手腳都捆起來。”更收手臂,離提議。

“你真的很變態!放開我,否則,我咬你了。”雙手抵在他口,元初寒開始用力掙扎。

“說你是狗,還真不是污衊你。”離也兩隻手齊上,這似乎又是近搏擊的前兆。

“汪汪,汪。”元初寒大聲學小狗力掙扎。

離忽的鬆了手勁兒,看著那兒不惜學狗反抗的人兒,笑意染上眼眸,“你還真是狗。”

“哼!放開我,不然我讓你見識見識狗和驢的雙重攻擊。”擡開始踹他,元初寒不負離所,開始用了‘蹄子’。

“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本王不及。”笑意不改,離鬆開的手。

得到了自由,元初寒翻坐起來,抓了抓因過度掙扎散的長髮,一邊笑得得意,“你管我,只要殺退的了敵人,就是好方法。別惹我啊,否則,要你好看。”威脅,不過一點兒力度都沒有。

“這麼說,你今晚不打算睡覺了?”躺在那兒,離的顯得很長。

“睡,幹嘛不睡,否則明天我不用去做事兒了。”陸潛說要買下藥材商行,這事兒不知道辦的怎麼樣了,想去問問。

“錢莊穩定,無需你過問。那幾家醫館藥房,收益平平,你本不用那麼忙。”離淡淡的開口,說的話卻驚著了元初寒。

瞪大眼睛盯著他,元初寒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你都知道了?”

“好像是啊,本王都知道了。”離不置可否,並且不在意的樣子。

離,你真的手眼通天。”還說保守呢,這都被他知道了。

“談不上,帝都的九家醫館藥房易主,東家是同一個人。你覺得,本王會猜不到那個東家是誰?”離抓住的手握在手裡,慢慢的的手指,淡淡道。

聞言,元初寒卻反而鬆了一口氣,看來,離只知道帝都的那九家,而全國各地都有醫館藥房的事兒他並不知道。

帝都是他的地盤兒,踩在腳底下的地方,要查什麼肯定很容易,被他知道了,也不奇怪。

“好吧,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承認了。沒錯,九家醫館藥房都是我的,雖然門面沒有多大,但也是我的財產,你不準覬覦啊。”任他握著自己的手,元初寒嚴正警告。

“你的就是你的,本王不會搶奪。只不過,單單幾家醫館藥房實在太小,你就沒想過擴大規模麼?”他問,並且,好像有那麼一的試探分。

元初寒也覺得不能輕易回答,看著他的眼睛,然後搖頭,“倒是還在研究其他的,只不過我就不知道了。不如王爺大人給斟酌斟酌?”莫不是,他又知道了什麼?

“說說看。”薄脣微揚,離似乎很滿意。

“陸潛看中了一家藥材商行,他們是專門往宮裡運送藥材的,是太醫院院判的親戚。他想收購,然後,接下往宮裡送貨的生意,王爺大人覺得如何?”一邊說,一邊觀察離的臉,果然,他已經知道了一些。聽誠實的坦白,他眼裡的滿意之也越多。

“不錯,好頭腦。不止賺錢,而且還能隨時和你保持聯繫。”離給予認證。

“真的?那我們可做了。估計會花上一大筆錢,但是沒關係,有投資纔有收。”被離知道了,元初寒卻覺得心裡舒坦了些,總是的,很不習慣。

“本王有個方法,能讓你花些錢。”離微微用力,那坐著的人被拽的俯靠近了他。

“什麼方法?”能省錢,什麼方法都想聽聽。

離的手上持續用力,最後將拽到了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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