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喜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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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一驚,當即便警覺這葡萄有問題。

擡手拍著元初寒的後背,一邊冷臉的拿起手裡的那串葡萄,仔細查看了一下,好像沒什麼問題。

元初寒趴在他上,將剛剛吃進去的都吐了出來,這纔算舒服。

“哎呀我的天啊,吐死我了。”坐起,元初寒著自己的胃,舒服了。

看向離髒了的袍子下襬,嘆口氣,“不好意思,我沒忍住,你換一下吧。”

離看了一眼,隨後皺眉看向,“這葡萄有問題?”

看著他,元初寒搖搖頭,“有問題的不是葡萄,是我。”可能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你?”放下葡萄,離一邊手解開腰帶。說是,那麼,“你病了?”

向來很生病,若是病了,就會很嚴重。

“可能。”說著可能,元初寒擡手給自己把脈。

下外袍扔到一邊,然後不眨眼的盯著。幽深的眸子幾分張,他很怕生病。鄭王去世時,的打擊太大,就病了很久。

著,元初寒一邊看著離,他那樣子實在好笑,似乎真的得了絕癥似的。

半晌,元初寒嘆口氣,“完了。”兩個字,離的臉也在瞬間變得很不好。

“到底生了什麼病?”抓住的手,離似是在安,可是自己的心卻高高的吊起來了。

“應該是絕癥。”元初寒睜著眼睛一也不,盯著離,的小臉上浮起駭

蹙眉,離一時間以爲自己聽錯了,“絕癥?什麼絕癥?”抓住的手,離也不眨眼睛的盯著。幽深的眸子深跳躍的不安越來越大,絕癥,這兩個字就在他腦子裡來回的轉。

“這‘絕癥’還是因爲你才染上的,你得負九分的責任。離,你負責嗎?”傾湊近他幾分,元初寒也滿臉哀慼。

離的眉峰皺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忽然發覺說的話有幾分怪異。

“什麼病會是本王傳染給你的?”再說,他也沒有病啊。

“沒有你我是不會得病的,離,我懷孕了。”這當然得有他才行,否則自己怎麼可能懷上。

再次愣住,離被連番的消息轟炸的有幾分發矇,“你懷孕了?”

“你傻了,我懷孕了!”大聲吼,連帶著車外的人都聽到了的喊聲。

馬車與馬兒都在瞬時停了下來,車裡,元初寒看著好像還有些發矇的離,擡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喂,真傻了。”

離眸子微閃,下一刻手覆在的小腹上,“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呀。”看著他,元初寒眉眼彎彎。這絕不是虛假報,而是真的。

在雪山裡的時候月事不規律,所以這次也沒過多注意。但是,剛剛計算了一下,大概就是離解毒之後那次。

怪不得這麼久以來的肚子沒什麼靜,就是因爲裡的餘毒。

餘毒解了,一切都正常了,連該來的也來了。

“又騙本王,這不是絕癥,是驚喜。”看著離的眉眼間浮起笑意,抓著的手將拽到懷裡,擁住。

抱住他的腰,元初寒彎著紅脣,“也怪我太心了,在山裡的時候月事不正常,所以這次我也沒太注意。現在算一算的話,已經遲了七八天了。”不嘆氣,做媽媽,現在看來還是不太稱職。

“若是這般計算的話,他有多大了?”猜想著,可離卻猜不出來。孕育生命這種事太過神奇,對於他來說一切都是未知。

“現在是個胚胎唄,大概我指甲這麼大。”豎起小指,告訴他孩子到底有多大。

幾不可微的揚眉,離薄脣微揚,“才這麼大。”

“瞧你這傻樣兒,你還是攝政王麼,這麼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幾分無言,因爲他表現的很驚訝。

“本王又沒生過。”很認真的回答,離不覺得不懂這些有什麼可恥的。

噗嗤笑出聲,元初寒點點頭,“這倒是沒錯。好吧,原諒你。我告訴你,他現在呢只是個胚胎,還不算小孩兒。什麼時候我肚子變大了,就說明他已經型變小孩兒了。”

垂眸看著離仍舊覺得很費解,不過不管怎麼說,懷孕了是真,他的孩子。

車馬還是停著的,外面的人都在聽馬車裡的靜,待得他們不說話了,等在外面許久的人終於出聲了。

“小姐,您真的有喜了?”香附,一早就從後面的馬車跳下來了。

“是呀,恭喜我吧。”離開離,元初寒推開車窗,香附的小臉兒就在外面。

“太好了,恭喜小姐,恭喜王爺。”香附蹦跳著,不忘恭喜離一句,果然王爺大人臉非常好。

“老爺有後了。”陸潛站在不遠,這是他的第一句。儘管有些不合適,但是,這也是元家的脈。

“恭喜王爺!”衆護衛齊聲恭喜,離薄脣微揚,滿目愉悅。

趴在窗邊,元初寒眉眼彎彎,他們這主子年近三十了纔有孩子,弄得這幫屬下也跟著個個激

“啓程吧,速度慢些。”離淡淡開口,卻字句帶著對元初寒肚子裡那個小人兒的關懷。

“是。”衆人領命,再次啓程,速度果然降了下來。

靠在上,元初寒優哉遊哉,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人,眸子如新月,“剛剛嚇住了你吧。”得了絕癥,把他張的不行。

“嗯,你一向生病,可是生病了就很嚴重。”的臉蛋兒,熱乎乎的。

“是啊,再有下次啊,我還嚇唬你。”真把他嚇住了。

“再有下次,本王不會相信了。”手指微微用力,將的臉蛋兒都扯了起來。

“我纔不信呢,你還得被嚇著。哎呀,我還想吃東西,不過我估計還得吐。”倒不是噁心,只是吃進去了就吐出來了,可是又饞。

“不然你扎自己兩針,或者吃藥?”離自是不懂,只是看吃進去的又吐出來,那什麼都吸收不到。

“不行,這是自然反應,沒事兒,過幾個月就好了。我覺得我不會有太多的問題,我健康,質很棒,只吐一吐的話不算事兒。”元初寒很有信心,堅信不會很慘。

曾見過不孕期特別悽慘的孕婦,簡直目驚心。

聽著說,離幾不可微的點頭,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比較聽信的話。

隊伍直接朝著帝都行進,因爲元初寒有孕,速度慢下來很多。

道平坦,車馬行進不阻礙,十幾天的路程,很快的抵達帝都。

遙遙觀,帝都恢弘巍峨,那綿延出去的城牆是這大齊最厚重的。高高的護城橋,車馬來往,分外繁榮。

因爲進城,隊伍亮起了旗幟,行人皆知這是攝政王的車駕,立即避開。

車馬無阻的進城,順著主街行進,最後回到王府。

攝政王離開帝都數月,今日回來,便了街頭巷尾的傳聞。

那‘梅震南’跪在鄭王墓前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而且皇上也沒有任何反對之聲,由此可見,攝政王的手段。

便是梅震南作惡多端,那也是皇上的外公,讓‘他’長長久久的跪著,這種事往大了說,連皇上的臉都丟進去了。

不過,這些事也只是街頭巷尾大家說說而已,現在攝政王權勢滔天,誰也不敢多多舌,被聽到了,說不準就給咔嚓了。

王府,如此久違,因著王爺王妃回來,府中小廝丫鬟來回奔走。

不止是爲了迎接兩位主子,還因爲那剛剛回來的王妃吃了一顆果子,然後就嘔吐不止。

負責送水果的丫鬟嚇壞了,以爲自己拿來的水果有問題,誰知香附姑娘只是揮揮手下去,什麼都沒過問。

蹲在地上,元初寒的手搭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個鑲著金箔的痰盂。

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了,也舒坦了許多,甩了甩頭,長嘆口氣,“折磨死我了。”

香附扶著起來,元初寒順勢坐在椅子上,吐得激烈,有點頭暈眼花。

“小姐,您這樣也不是辦法,吃什麼吐什麼,奴婢看您這兩天都瘦了。不如,抓點藥吃吧。”每個人害喜的況都不一樣,香附也沒什麼辦法。不過倒是有給孕婦吃的止吐的藥,但是一樣很難吃。

“沒事兒,便是吐了也能吸收些,我就不斷的吃。就是苦了你了,你得隨時跟在我後。”因爲懷孕,香附也沒能回商行。

“這些對於奴婢來說都是應該的,只是您這樣吐,真的沒事兒?”香附自知醫不及元初寒,也沒辦法給把脈試探。

“放心吧,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唉,這死離,回來了就跑到書房去,這回可有他忙了。”離開這麼久,估計事山了。他的黨派,那些重要的事肯定不會給小皇上,就等著他回來呢。

“是啊,聽說王爺回來了,您看,那些人都來了。”往窗外看,就能瞧見通往書房的路,穿著朝服的人在往書房走呢。

,“就知道是這樣,接下來了,等著叔侄鬥法吧。”就是不知道芷爵那孩子會不會被挫的不敢翻,那離的希就都要落空了。

香附不懂那麼多,只是聽了元初寒的話以爲離也要如同梅震南似的架空芷爵的權利。雖然聽起來很不仁義,可是又想想,他若是不架空,那麼芷爵就得對付離,反正這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兒。

爲了自己活,當然要想盡辦法讓敵人死了。

“奴才見過王妃。王妃,王爺命令奴才前來,詢問今天的午膳王妃都想吃些什麼?若是想吃西番菜的話,奴才也都能做,還請王妃示下。”驀地,屏風外的門口傳來說話聲,聽話音兒,是廚子。

香附立即轉走出去,果然一箇中年男人垂首站在門口等待命令呢。

“你能做西番菜?那今兒就吃西番菜。”元初寒的聲音從屏風後傳過來,果然還想著西番菜呢。

“王妃的話你都聽到了,西番菜,不要太辣。”香附又吩咐一遍,廚子連連點頭。

“那湯品王妃想喝什麼?剛剛從宮裡送來的花參很新鮮,花參茯苓湯可好?”大補,並且特別補人。

“還有這等好東西呢,。”元初寒很意外,本來也吸收不了多,所以吃些營養較高的也沒問題。

“王妃有想吃的可隨時吩咐奴才,奴才十二個時辰隨時都在。”躬了躬,廚子快速的離開。

香附盯著他離開,那走路的姿勢看起來有點眼

轉回屏風後,香附忽然想起來了,“小姐,剛剛那個廚子好像是宮裡的。”也進過皇宮,而且也見過不宮裡的奴才,他們走路都有個特點,就是微微弓著腰。

廚吧,不然怎麼會做西番菜。算他離還有點良心,知道先把我的事安排好。”靠著椅子,元初寒著自己的肚子,毫無反應,這東西現在估計還是指甲那麼大。

“王爺年逾而立,這是第一個孩子,不開心纔怪呢。奴婢看這幾天王爺的臉都很好,不像以前似的冷冰冰嚇人。”說起離以前的臉,反正香附是不敢看他。

“這倒是,總算有點笑臉兒了。”忍俊不離就那張冷臉嚇人。

“小姐您歇會兒吧,一會兒吃過午膳,溫先生等人還要過來呢。”元初寒離開這麼久,錢莊以及藥材商行的事都要做稟報。

“嗯,這些日子應該又給小皇上送銀子了,也不知道他的飛雲騎怎麼樣了。”投了那麼多的錢,要是那軍隊還不三不四的,可是浪費了的錢。

“小姐,有句話奴婢不知該不該說。”看著元初寒,香附言又止。

“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小姐,您明明知道王爺和皇上的關係,您幹嗎還要投錢給皇上啊?他的軍隊若是真的了翅膀,那還了得。”第一個對付的就得是離。

彎起紅脣,元初寒幾分神,“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別問,就當做不知道。”

香附是真的迷糊了,看著元初寒,最後只能搖搖頭,不懂。

西番的菜確實很合元初寒的胃口,只不過便是胃口極好也吃了很多,但是吃進了肚子裡之後還是吐了出來。

自己都覺得可惜,花參千金難求,這麼好的東西白白浪費了。

不過又能怎樣,肚子裡的這個就不讓好好吃飯,也沒辦法。

但好歹也吸收了些,不覺得飢,這種程度的折磨不算什麼。

自認爲肚子裡的小東西還算心,元初寒心也不錯,晌午過後,溫廷芳與康生兩個大管家便來了。

直接在下面一樓見面,二人均得知元初寒有孕的消息,如同陸潛的反應一樣,直言元家有後了。

元初寒笑瞇瞇,也虧得離不計較,否則聽他們這麼說,還得以爲自己是生育工呢。

“小姐,這是幾個月來藥材商行的進賬,還有在青州林城盤下商行的支出。”溫廷芳負責的是藥材商行這塊,做的很細緻。

“這是錢莊向宮裡送錢的賬目,錢款由皇上親自接收,還有他的印鑑。”康生直接負責這個,而且每次送錢都是他親自押送。

拿著那厚厚的賬目,元初寒點點頭,“咱們還真沒送錢,就是不知軍隊做的如何。”

“據傳言很威風,但那營地誰也不敢靠近,屬下等也沒見到。”康生笑瞇瞇的搖頭,這個他們就不知了。

,元初寒覺得若是想看的話,就肯定能看得到。

“我的錢沒打水漂就行,否則我真的會心疼。”看支出總是會心疼,但瞧瞧進賬也就緩過來了。

現在大齊的數個大城市都有了藥材商行,進賬相當可觀。雖然未必及得上錢莊掙錢,可是做這樣的買賣也不會被人惦記。

“小姐放心,家的人做‘買賣’,是不會虧損的。”康生話裡有話,儘管芷爵現在及不上離,可是也不可小覷。小小年紀,智謀不凡。

“這倒是,所以,你們到時也要做好拋掉的準備。”元初寒另有決定。

溫廷芳與康生對視了一眼,幾分不確定,“小姐,您要將錢莊送出去?”聽的話頭,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本來便已經暴了,一直握在手裡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更因爲將來的一些事,所以,勢必得送出去。”否則,順著錢莊這條線一查,他們的行蹤就暴了。

二人點點頭,似乎也聽出了元初寒的另外一層意思。但總之,錢莊確實暴了,實在不好一直掐在手裡。

所以,現在當下應該開始準備將各地錢莊的錢撤出來,就算不能留個空殼,也得撤出來一部分才行。

元初寒與兩個大管家從晌午過後一直談到傍晚時分,他們二人離開,那自從回來就不見了影子的人也回來了。

站在大廳裡,元初寒整理著頸側的長髮,一邊打量著進來的人,“呦,這不王爺大人麼?許久不見,王爺可越來越俊了。”

幾不可微的揚眉,離走過來,幽深的眸子自的臉的腹部,最後又轉回的臉上,“用這腔調與本王說話,想表達什麼?”鬼知道又發的什麼瘋。

“想表達王爺大人終於知道回來了,以爲把我忘了呢。”歪頭看著他,的眸子因著笑意而泛

站在面前,離垂眸看著,下一刻擡手摟住的腰,作很輕的帶自己懷中,“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本王想把你忘了也難。”溫廷芳與康生過來,離都知道。

“你纔是麻雀呢,我在說正事兒呢。”靠在他懷裡,嗅著他上的味道,很是好聞。

“是麼?只聽到某個人在傻笑。”離不置可否,他在剛剛之前就回來了,因爲知道他們在說事,所以他便離開了。

“我這樣是傻笑?”說著,自己又笑了一遍,換來的就是離的嘲笑。

“不是傻笑是什麼?你犯傻不要,別把孩子帶傻了。”扶在腰間的手下去,在的屁上拍了兩掌。

“你什麼意思?現在我不如肚子裡這東西值錢了是不是?告訴你,敢貶低我,我就用銀子埋了你。”幾分不忿,有了孩子就不把當回事兒了。

幾不可微的揚眉,離眼裡幾分無奈,無奈於這腦子的確是不好使了。

“你傻的確不要,因爲本王夠聰明。他若是傻,那麼真沒人管了,只能自生自滅。”他的道理很簡單,他只負責元初寒,而孩子,要自己對自己負責。

元初寒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啊,你的教育方式還是這麼殘暴。就像教育小皇上似的,非要和他做仇人。不過,這是兒子尚且還好,若是兒怎麼辦?你不會也要這樣吧。”

“若是兒,自是如何富貴便如何養了。”很簡單,就像鄭王如何寵元初寒,他便如何寵他的兒。

盯著他,元初寒慢慢的點頭,“王爺大人,你腦筋果然是清楚的。”以爲他已經瘋了。

“本王不似你,一半聰明一半糊塗,而且通常這腦子都是由糊塗的那半做主。”以指骨敲了敲的腦門兒,作溫,卻偏偏要說著氣人的話。

“貶低我,臭離,看招兒。”掙扎,要從他懷裡掙出來然後大打出手。

離卻直接手臂用力將抱起來,雙腳離地,想掙扎也掙不出去。

“老實些,你這樣極容易傳染給孩子。”若是兒子也這般,離絕對會一天打個十幾遍。

“懂什麼啊你,又不是大夫,總裝大夫說話。”無語,他這言論真是好笑。

離不管,自認爲自己有道理,所以便極力限制發瘋。

翌日,離上朝,攝政王歸來,朝堂之上再次有變。

離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朝堂之上有很多的變化,明顯可見保皇黨比之以前更多。

梅黨剷除,諸多員下獄抄家,許多地方便有了空缺。正好這個時候離離開了帝都,所以這些空缺大部分都由保皇黨替上。

儘管離不滿意於芷爵膽小,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沒作,可是現在看來這作也不小。

飛雲騎的靜也不小,現在傳言飛雲騎軍士的戰鬥力很強,可比擬虎豹軍。

儘管在衆人聽來有些不實,但是始終未見,也不得不警惕。

儘管芷爵與離的關係讓人說不清道不明,但是他對元初寒卻是一如既往。得知回來,便派人來傳信,邀有時間參觀飛雲騎。

這個提議很符合元初寒的心意,倒是真的想看看自己的銀子花在什麼地方了。

不過,離卻是不甚同意,因爲有孕,他不想讓離開王府一步。

著眼睛看著書案後的人,元初寒嘆口氣,“其實你也想見識見識飛雲騎是什麼樣的吧,不如就讓我去看看唄,正好回來向你報備,你這心裡就有底了。”懷孕了又不是折了,走都不能走。

“你有孕的事本王沒公佈,正好這次讓他知道,以後也不要再找你。”芷爵那點小心思,離又豈會不知道。

元初寒曾與他有婚約,不過那也是曾經,便是他離用了些計謀,那也是他頭腦不濟,這就是教訓。頭腦不夠聰明,心思不夠縝,就是這種結果。

“好,我親自跟他說。你呢,在我面前這態度也好點不?看起來好像隨時都會拼命一樣。你要和我拼命啊?”要真是拼命,奉陪。

看著離的臉慢慢染上一和,“過來。”

看他那眼神兒,元初寒搖頭,“不行,現在危險時期,你不能禽。”

離揚眉,幾分無言,“本王只是想抱一抱你這坨。”

“你纔是一坨。”更無言,說的那麼難聽。

不過最後還是轉過了寬大的書案,然後旋一屁坐在他上。

擡手擁著離的眸子裡氤氳著淡淡的笑意,“果然輕了很多,你這樣吃了就吐也不是辦法。”寬大的手順著到腹部間溫挲,還是那麼平坦。

“我也沒辦法,再過兩個月就好了。”覆在他手上,他的溫已不是之前總是微涼的,反而很有溫暖。

“你確定?”離不懂,但是卻希說的是真。

“放心吧我的王爺,我是大夫,我說的你都不信,那就沒誰可信了。既然你同意了,那麼我明兒就去赴約了。正好在府裡閒著無事,我去瞧瞧。若是飛雲騎真的如傳說中的那般,我倒是開心,起碼證明我的錢沒有打水漂。”而且,離應該也會高興,這大侄子總算做了點兒正事兒。

“不要走得太近,殺氣太重再傷著你。”離沒意見,如若飛雲騎真的如傳說中的一般,他確實會高興。

只有這樣,纔有資本與他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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