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去涉,但飛雲騎態度堅決,誰也別想出去。
衆護衛豈能忍這種對待,劍拔弩張,不想飛雲騎直接將弓箭手調來。鋼的箭鋒利無比,萬箭齊發,所有人立即都得變馬蜂窩。
這種況,大家也不敢再有作,也看得出飛雲騎絕對是奉了死命令,不然也不會如此膽大妄爲。
深夜,整個王府卻了無睡意,聽到護衛的稟報,元初寒豈是憤怒了得。
膽子太大了,居然敢用箭陣來威脅,簡直無法無天。
的錢買來的武,到頭來卻被他們用來對付,欺人太甚!
坐在一樓大廳的椅子上,元初寒豈止是生氣這麼簡單。
柳蝶和香附站在兩側,對面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護衛。
“王妃先不要焦急,屬下們可以再試試,或許能闖出去。圍場那邊肯定也會有人回來通報消息,沒準兒會和他們遇上。”護衛擔心元初寒過於焦急。
“沒錯,咱們可以再試試。”柳蝶點頭同意,看著元初寒,他們都擔心一著急再生意外。
“試吧,功的話立即去打聽圍場的況。若是失敗,我就出去問問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真敢對如何,就讓這整個大齊都套。
別說沒有翻雲覆雨之能,經濟制裁,向來最管用。
清晨時分,護衛們試探的想要衝出飛雲騎的包圍圈。
看著他們離開,元初寒心裡也不安,誰知道飛雲騎會不會放箭。箭陣殺傷力很強,武功高強的想要躲過去也不容易。
“小姐別擔心,總會有法子的。”站在元初寒邊,香附小聲的說著。其實又何嘗不心惶惶,圍場那裡況未知,這裡又被圍的連蒼蠅都飛不出去。
若是這一次真的將離如何,他們這些人怕是都活不了。
思及此,香附的心裡也愈發的恐慌,但又不敢表現出來,擔心元初寒也會害怕。
坐在那裡,元初寒的表倒是很鎮定。一手著凸起的肚子,這個時候肚子裡的小東西倒是很安靜。
他就好像知道現在心煩似的,也不再調皮了,能夠讓靜下心來思考。
天亮了,那幾個打算闖出去的護衛也回來了,且上掛彩。
雖然沒有傷及重要的部位,但是負傷顯眼,以證明外面的飛雲騎的確是沒有手。
“豈有此理,走,我倒是要看看這羣人到底威風到什麼程度。”生氣是必然,居然真的下狠手。對這裡都能這樣,元初寒不敢想象圍場那邊會如何。
芷爵要是真的將離怎樣,絕對不會放過他。
“王妃,咱們就算是去質問,您也不能這般生氣,會傷了子的。不止傷了您自己,還有肚子的小世子都會被影響。”柳蝶趕跟在邊勸,一邊用眼神指示香附說話。
“是啊小姐,咱們出去質問,絕對不饒了他們。可是您別生氣,不然真的會傷著自己。”走在另一邊,香附也勸。
但是這些話對元初寒沒什麼作用,“離不曾對他下過狠手,你們都知道。他若是敢對離如何,我絕對饒不了他。”主要擔心的是這個。
柳蝶與香附都不吱聲,這們都知道。
“走,出去看看。”走出小院,邊柳蝶香附,後是府中其餘的護衛。
府裡的丫鬟小廝都會些功夫,因爲今天突發的事,也都聚集在一起。若是拼,他們倒未必會輸。
府中大門打開,元初寒最先走出去,長街盡頭,便是鎧甲在的飛雲騎,以及布在後面的箭陣。
環顧了一圈,這攝政王府果然被圍住了。
朝著他們走過去,元初寒毫不退卻。
因爲元初寒的出現,飛雲騎也有了靜,隨著走過來,箭陣也放了下去,看得出他們對還是很忌憚的。
這飛雲騎立至現在,所有的供應均來自元初寒,他們心裡十分清楚。
一眼瞧見飛雲騎中的一個小隊長,元初寒瞇起眼睛,“你們什麼意思?現在當我是囚犯!圍住我攝政王府,傷我府中護衛,實在欺人太甚!”
“王妃,卑職也是奉命行事,還請王妃諒解。”那小隊長態度了下來,微微垂頭解釋道。
“奉命?芷爵要你們這麼做的!小小年紀,別的沒學會倒是先學會恩將仇報了!你們這些人手裡的武,上的行頭都是從哪兒來的?今兒敢堵在我家門前囚我傷我的人,真當我一個孕婦好欺負是不是?”吼,元初寒的聲音傳出去很遠。
作爲投資人,在吼這些話的時候,飛雲騎所有人都說不出什麼。所謂吃人拿人手短,就是這麼回事兒。
“王妃,卑職不敢。只要王妃與府中護衛不離開,卑職們什麼都不會做。”解釋,很顯然這命令也是芷爵下的。
“哼,整個大齊都是家的,我還不能走了!好,我不走,但是大齊各地遍佈我的錢莊。你回去問問芷爵,他想如何?若是想大齊滅亡,說一聲就,我全他!”底氣十足,說這種話,沒人會嘲笑吹牛。
“王妃,皇上在宮裡,您若是真的想有話對他說,您進宮吧。”他們也很爲難,畢竟芷爵下令不能傷害元初寒。而且又確實有能力翻覆大齊的經濟,他們不敢惹。
“他回來了?”眸子一轉,元初寒心裡有些不安。芷爵回來了,那離在哪兒呢?
“王妃。”柳蝶在旁邊小聲的開口,也覺得這況嚴重了。當下,他們的確需要知道離在哪兒。
“好啊,既然他回來了,那我就去見見他。我倒是想知道弄來你們這些人守在我王府前到底是什麼意思?”看了一眼柳蝶,告訴他們準備好,有機會就去打聽。
柳蝶等人自是明白,現在這況,絕不是玩笑。
飛雲騎很快將轎子準備好了,而且還是他們擡轎子,明明之前盛氣凌人告誡府中護衛不準出去否則就放箭,這會兒卻連擡轎子的活兒都做了。
元初寒想當然的絕對要支使他們,而且便是如此也不滿意,繃著臉。
飛雲騎擡著元初寒,府中的護衛盡數跟隨。不過飛雲騎也仍舊跟了一隊人在後面,明顯是爲了看守府中的護衛。
進了宮,衆人才更發覺奇怪之,宮中衛軍被換了很多,生臉佔了大部分。
轎子一路的朝著景仁宮前去,府中的護衛走在轎子後,一邊觀察況。
飛雲騎擡著轎子一直上了臺階,最後停在了宮殿門口。
“王妃,皇上知道您來了,應該一會兒就會過來,您不要著急。”大著肚子,誰看著都有點眼暈。這若是出了問題,誰也承擔不起。
“哼,他倒是忙。你們去告訴他,便是此次他功了,也得聽聽他皇叔的心裡話,不然,有他後悔的。”還是擔心芷爵會真的下狠手對離不利。
飛雲騎的兵將離開,但是卻在景仁宮的四周佈下人手,很顯然這也是另一種看守。
“你們有機會就閃,這裡人,對你們來說應該不問題。一定要去刑部大牢看看,宮裡沒有,再找別。”元初寒擔心芷爵已經將離抓住了,關在某。
衆護衛點頭,他們也是這麼想的,否則也不會進宮來。畢竟在這裡,能夠得到更準確的消息。
景仁宮,這裡很悉,元初寒已經來了不是一次兩次了。
走進宮殿不過半晌,便有宮人來了,而且端來了緻的早點,且都是吃的。
如此友好客氣的對待,讓元初寒幾分糊塗。派了飛雲騎圍住攝政王府,看起來毫不留的樣子。這會兒進宮了,又對這麼客氣,芷爵到底什麼意思。
香附多心的用銀針試毒,而且是當著那幾個宮的面兒,但結果顯示很安全,無毒。
“王妃,您若是子不舒服就人,務局的嬤嬤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能過來伺候您。”宮說話,這話從何而來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定是有人吩咐,而除了芷爵又會有誰?
看著,元初寒幾不可微的蹙眉,“好啊,我現在就不舒服,讓們過來吧。”
“是。”宮領命,儘管明明知道元初寒說的是假話。
看著們退下,香附和柳蝶都狐疑,“小姐,您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一會兒們來了,就一個人進偏殿去。柳蝶你打暈,換上的服離開這兒。”其他的護衛無論如何也得等天黑才能行,但等不及了。
“嗯。”柳蝶點頭,這十分可行。
早餐剛吃完,經驗十足的接生嬤嬤就來了。一共四個人,穿著乾淨。
“王妃只要一個人進去看看便可以了,就你吧,其他人回去吧。”香附挑了一個看起來形和柳蝶較爲相似的,隨後帶著走進了偏殿。
其他幾個人聽命的離開,對於這明顯捉弄人的行爲們毫無表示。
那嬤嬤走進偏殿,不過片刻便出來了,隨後快速離開。
偏殿裡,一個人雙眼閉的躺在地上,香附費勁的拖著,一直拖到了一旁的屏風後。
“小姐,接下來怎麼辦?”在這宮裡,香附也覺得沒安全。
“等天黑吧。芷爵這小子說他一會兒過來,我覺得他現在忙著呢,不會有時間過來的。”這宮裡氣氛很怪,認爲,芷爵現在正忙著抓離黨派的人呢。
“小姐,你說咱們這是不是比被關在王府還可怕啊。奴婢覺得,這若是想出去,就難了。”這深宮大,本就出不去。在王府還能闖一闖,可是在這兒完全闖不出去。
“可是在這裡我能和芷爵見面,我要讓他知道,離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他。”否則,芷爵狠心來對付離,很擔心。
“王爺應該不會掉進皇上設下的陷阱,他那麼聰明。”香附覺得,想抓住離可不簡單。
“不管如何,他敢板,並且已經弄到了這個地步,就說明他已經長大了。不管結果如何,離都會放手。”這舉就表明了芷爵真的長大了,不再是個孩子了。
“王爺會放手麼?”香附不確定,權傾朝野隻手遮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麼能輕易的說放手就放手呢。
“行了,去瞧瞧有沒有芷爵的影子。”估計,他現在正忙得不可開呢。
誠如元初寒所想,芷爵果然沒過來,隨著天暗下來,宮燈燃起,景仁宮的護衛也開始準備行了。
景仁宮四周的飛雲騎人數並不多,似乎他們也覺得這是宮裡,便是如何折騰也是翅難飛。
如此鬆散,護衛想要出去也很容易,一個一個,不過半夜,便走了大半。
元初寒了無睡意,在宮殿之中來回的走,香附一直陪在邊。
“皇上到現在也沒來,看來真的有很多事要忙。”越是如此,香附就越覺得危險。
“是啊,大概是忙著商討該不該砍頭呢。”梅黨,當時離就是那麼做的。順從的還有命活,不順從的就地砍了。
都是家的人,芷爵很可能會效仿離。
一聽這話,香附就覺得很心驚,“小姐,您不要嚇奴婢。”
“唉,他們出去打聽消息,也不知道打聽到什麼沒有。”焦心的是沒有回報,現在一無所知。
帶著肚子,元初寒也有些撐不住,最後躺到了牀上。
今兒一天肚子裡的小傢伙都安靜的,只是傍晚時分了,很聽話。
天逐漸轉亮,出去打探消息的護衛一個都沒有回來。天亮了,他們就更沒辦法回來,這也讓元初寒有些心焦。
盛的早餐再次送來,元初寒吃了些,便再也吃不下了。
“香附,出去讓他們傳口信,我要見芷爵,馬上。”必須得見到他。
“是。”香附快步出去,外面都是芷爵的人,只要告訴了他們,就能傳到他的耳朵裡。
坐在椅子上,元初寒的肚子太過凸起,以至於無法正襟危坐,只能靠著椅背。
等著,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終於有了迴應。
飛雲騎的兵將親自跑來傳信,說芷爵馬上就過來。
香附幾分擔憂,以前就很怕這宮裡的人,不管見到誰都覺得長了一張騙人的臉。只要轉臉,就是狠無。
元初寒沒什麼表,只等他來。
一刻鐘後,外面終於有了靜,香附也在糾結,是不是要跪地行禮。
就在這時,明黃的影出現在宮殿門口。他不再是小孩子,已經長了真正的年。
頎長英偉,完全能看得出他年之後的模樣。龍袍在,氣勢巋然,雖然眉目間帶著恍若春風般的笑意,可是誰也不敢小覷。
“參見皇上。”看見他,香附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不爲別的,他那一龍袍就讓人不得不下跪。
“你退下吧。”走過來,芷爵也未看那跪在地上的人,直接淡淡道。
香附遲疑,擡頭看了一眼元初寒。
元初寒點點頭,隨後看向走過來的人,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要玩兒什麼。
香附起,然後一步步的退下,這偌大的宮殿中,僅剩他們二人。
走到元初寒邊坐下,芷爵依舊還是那和煦的模樣,“你覺怎麼樣?依朕所瞭解,你應該即將臨盆了。”
“暫時還好,不過說不準兒什麼時候就刺激,隨時隨地說生就生。”看著他,元初寒毫無笑意。
“在怨朕是麼?”這種語氣,一聽就是在生氣。芷爵微笑,卻是很縱容的模樣。
“你說呢?你皇叔在哪兒?告訴我。”不想多廢話,元初寒直接問道。
眸子微閃,芷爵眼裡的笑加深,“他沒回來。”
“在哪兒?”聞言,元初寒撐著椅子站起來,地盯著他。
芷爵卻不說,只是看著,雙眸溫暖的如同小太一般。
“不說是麼?你若是真的敢對離做什麼,我肯定要你大齊套。”元初寒威脅,也有絕對的自信。
“你在這裡好好休養,務局的嬤嬤隨時待命。你若是不舒服,們馬上就會過來。”站起,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不管是聲音還是眼神都很和。
“你什麼意思?把我囚在這裡!”微微蹙眉,元初寒已經很不耐了。
“不是,是讓你以後都生活在這裡。”芷爵解釋,可是他的說法與囚沒什麼區別。
“生活在這裡?你要永遠的都關押我。”笑,元初寒覺得這孩子大概是瘋了。
“這不是關押,而是迴歸正位。”說到此,他眼神微變,別有深意。
元初寒也心頭一,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
以前,和他有婚約。
“解除婚約是你的旨意,將我嫁給離,也是你的旨意。既然下旨了,就證明你也是同意的。現在出爾反爾,不覺得像個笑話麼?”離說他對心思不純,認爲他只是竇初開。但是現在看來,這或許也不是竇初開那麼簡單。
“皇叔若是不用詭計,所有的事都不會有改變。”他認爲,這一切都是因離而造。
“所以呢?你現在要如何?殺了你的皇叔,再囚我?你以爲囚了我,就能真的回到最開始?”已經嫁給離了,而且,現在有孕在。
“就算回不到最開始,朕也要努力一試。”看著,他字句堅韌。
“好啊,你可以試。但是我要告訴你,你能有今天,離不開離的栽培。你自己想想,若是沒有他一直著你,你現在還是個懦弱的小孩兒。我會給你錢,支持你建立自己的軍隊,無非是看在離的面子上。不要做忘恩負義的事兒,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做喪心病狂。”看了他最後一眼,元初寒轉走進偏殿,已無話對他說。
芷爵站在原地,的話還回在耳邊,一字一句那麼清晰。
清雋的臉龐被寒霜所覆蓋,清的眸子也褪去了溫度。
離開了景仁宮,這宮殿四周也多了一倍的飛雲騎守衛。很顯然,他說要元初寒永遠的住在這裡不是說說而已,而是要來真的。
於黑夜之時潛出去的護衛更沒辦法回來,而在景仁宮裡其他的護衛也到了嚴的監控。
外面的消息回不來,但是此時元初寒已經確定了,離不在帝都。
不在帝都,那麼就說明芷爵是在圍場的手,而且功了。
所以他才返回了帝都,理其他的人。
現在離或許被他困住了,但是困在哪裡卻是未知。
吃喝用度十分好,芷爵只是把困在這裡,但是其他的質條件卻特別好。
元初寒覺得他是真的瘋了,已經是他的嬸孃,他卻還在想著不可能的事兒。
竇初開,小看竇初開這幾個字了,並不是所有人的竇初開都能用時間沖淡,有些人卻十分偏執。
又一天的時間過去,這景仁宮被水泄不通的圍住,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
元初寒焦躁是肯定的,因爲焦躁,肚子也有些不舒服。
但目前還能忍,也不說。
漫長的一夜過去,景仁宮外的飛雲騎就像是石像一般,不會挪。
站在宮殿門口就能看得到他們,元初寒深深地吸口氣,覺得已經忍耐不下去了。
“小姐,咱們怎麼辦?”香附也一夜沒睡,站在元初寒邊,已經不知該如何了。
“能怎麼辦,等。”關鍵不知現在離在做什麼,他會不會坐以待斃?亦或是正在思考如何反擊教訓芷爵而又不傷害他?
若說他現在已毫無反抗之力不相信,無論何時,他都有完全的準備。一個失策就陷囹圄連翻都不能,這不是他的格。
“小姐,有人過來了。”驀地,香附註意到了什麼,然後輕聲道。
擡頭看過去,只見遠遠地有一行人過來了。那走在前的人很眼,穿著華麗,髮式緻,是很久沒見的陳霓。
看著,元初寒幾不可微的瞇起眼睛,不知爲什麼會過來。
接近了景仁宮,也被飛雲騎擋住了,這裡不許任何人進來。
元初寒盯著那邊,雖然聽不清楚,但是也依稀的能聽到陳霓的聲音。
現在真的很囂張,因爲知道芷爵不會將如何,所以可以很放心的猖狂。
因爲飛雲騎不許進來,陳霓立即生氣的大喊,那尖利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都變調了一樣。
元初寒幾不可微的皺眉,從不知陳霓現在已經如此膽大了。
“你們這些狗奴才,有皇上撐腰了不起是不是?對呀,皇上就是了不起,他連自己的皇叔都敢殺,還有什麼是他不能做的!”這幾句話,陳霓用了極大的聲音,便是隔了很遠,元初寒也聽到了。
向後退了一步,旁邊同樣驚訝不已的香附立即扶住,“小姐、、、、、”
“你也聽到了,陳霓說他要殺了離。”特意跑到這裡來,應當就是爲了把這個消息傳給。
“小姐,的話能信麼?”香附懷疑,可是又不得不信。
“七。”臉發白,元初寒一手覆上凸起的肚子,不舒服的覺又來了。
“小姐,你沒事吧?”看這樣,香附也手忙腳。
“沒事。走,我要見芷爵。”推開香附的手,元初寒快步的走下臺階。
香附立即跟上去,其餘幾個護衛也快步跟上。
“王妃,您要去哪兒?”元初寒要離開,想當然也會被阻攔。
元初寒隔著飛雲騎看向不遠的陳霓,陳霓也在看著。臉上的妝容很緻,但是從眼睛裡卻流出其他的言語。
“都給我讓開,我要去見皇上。”一字一句,毫無溫度。
“王妃,皇上現在在早朝,您若是想見他,卑職可以去稟報。待得皇上下朝,定會立即過來。”不敢像攔陳霓那樣攔著,飛雲騎的軍士只能用勸告的。
“給我滾!”擡手推開眼前的人,元初寒舉步便走,毫無畏懼,也不信這些人敢強的攔著。
果然,飛雲騎的軍士確實不敢攔,對視了一眼,隨後跟上去,跟著總是行的。
早朝之地,元初寒只遠遠地路過幾次,從未如此走近過。
今日,大步而來,宮中衛軍,大侍衛無數,可是卻沒一人敢攔。
踏上臺階,那早朝的大殿也進了視線當中。朝臣十幾人,雖寥寥無幾,但是很顯然這都是保皇黨。而攝政王黨派的朝臣,則一個都沒有。
大殿外的侍衛是最後一道,見元初寒走來,遲疑了下,最後幾步走過來攔住。
停下腳步,垂眸看了一眼攔在眼前的兩條手臂,兵在手,劍鞘閃。
擡手,元初寒抓住劍柄,下一刻拔出長劍,鋒利的劍刃反著寒。
“芷爵,告訴我離在哪兒!不然,我今兒就宰了你,再翻覆了你這國家!”揮劍,砍向擋在眼前的侍衛,後僅剩的幾個護衛立即拔劍。大殿之前,勢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