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天明, 大火隨著醫院搶救室外的提示燈一同熄滅,罪惡燒了灰燼,英雄留在了人間。
陳于輝被捕的消息在社會上引起了不小的轟, 即使警方發布的通報中去了所有個人私和敏信息,但是墻倒眾人推,有不企業劇組為撇清自己和陳于輝的關系開始連猛料, 各路營銷號也跟時事將陳于輝干的那些缺德事了個底朝天。
他牽扯他牽扯他, 娛一時間塌房無數, 群眾全都去到瓜田躥, 沒人把連知倆人延長假期久不面的原因和陳于輝聯系起來,僅有的幾句關于連歷世的風聲也被公關了下來。
按連歷的話說,理這些無關要的事最好的方法, 就是讓它們沉海底永遠不被打撈上岸。
連歷傷的不重卻在醫院賴了一個星期, 不為別的,就為向知照顧起病人百依百順絕對服從的可勁, 雖說他們過了千難萬險還經歷了一次生離死別,但一碼歸一碼, 之前鬧別扭的心結還沒解開, 他和向知怎麼都恢復不到曾經熱時的狀態。
他們之間仿佛隔著一座明的圍墻,墻上的告示寫著“止”,這段時間向知會給他削蘋果但不會用喂他, 會一天三遍問他覺怎麼樣但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伴間最起碼的分都無了親親抱抱就更別想了,連歷很明顯的覺到隨著他病的好轉,向知對他是越來越冷漠, 越來越疏離。
誰能想到這間病房竟了他們心連心的唯一渠道, 畢竟自作主張坑蒙拐騙又是離婚又是書哪個都夠連歷喝一壺的, 這時候出院,“各回各家”后面接的恐怕會是“再也不見”。
這天向知來連歷病房坐了沒五分鐘,看到尹浩洋來了站起來就要走:“我今天有點忙,尹助,麻煩你在這陪一下連老師,我大概晚上才能回來,有什麼事隨時和我聯系。”
尹浩洋答應道:“好嘞嫂……知知。”
連歷垂死病中驚坐起,看向知好像那天際越飛越遠的流星,看得見不著可太痛苦了,他試探地問:“有什麼要忙的,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去公司和舒姐商量一下綜藝的事,下午有《一拜星月》的主演見面會。”向知看著連歷紅潤的臉,放心之余又覺得有點好笑:“你不是還沒好徹底嗎,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吧,躺一周還需要工作室對外編理由,躺一個月直接說你在坐月子得了。”
連歷:“……”
向知提醒他:“別忘了你今天約了律師和檢察院對接全星的爛攤子,對了,今天是離婚冷靜期的最后一天,你現在活的好好的就不必把全部家產留給我了,帶好證件和簽過字的協議,明早九點民政局門口見。”
連歷定定著向知離開時經過的房門,尹浩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在這種窒息的氣氛下生存,他結結地說:“呃,嫂子真是長大了,說話辦事越發的果斷了。”
“你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嗎。”連歷二話不說翻下床:“去給我辦出院。”
尹浩洋愣住:“這麼急嗎哥,咱工作室的人還說今天要組團來看你。”
連歷解著病號服的扣子:“不用來了,我忙著給你們追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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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知和舒婧左挑右選還是敲定了之前那檔你教我唱歌我教你跳舞的綜藝《我是學生我全能》,舒婧早在挑選的過程中就發現了向知對它有獨鐘,神兮兮道:“你很奇怪哦向同學,里說著別的節目手里還攥著《全能》的策劃案,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看上《全能》的某位嘉賓了。”
“沒有。”向知無奈地笑了笑:“我想彌補一下我的薄弱點,這個綜藝給原創歌曲原創舞臺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展臺,我可以試著自己寫歌,還有專業歌手現場指導,而且它名字低調的,我暫時還沒能力去參加什麼歌手舞王。”
舒婧覺得他這解釋有點蒼白:“你要真想學寫歌直接拜林冰為師多好,不比你錄幾個月的綜藝效率高。”
向知低著頭翻策劃案:“林老師喜歡清清閑閑的生活,不能總麻煩人家。”
舒婧仔細回憶了一會,可算是在茫茫通告中找到了《全能》和其他節目的不同之,不笑話向知的小心機:“不就是因為連歷和你推薦過這個綜藝嗎,怎麼啦,發新歌沒得到前夫的夸夸很不爽?所以才急著營業表現自己?”
“舒姐你別開我玩笑了,明天冷靜期一過我們就去離婚。”向知口是心非道:“要非說這事和連歷有關,那也只有我離婚后更要自力更生搞事業這一個原因。”
舒婧正經起來:“真離啊,不再考慮考慮了?”
向知嘆了口氣,小口抿著冰茶:“如果他和我離婚真是為了保護我,那現在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他也該反悔了,可他老是護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