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桐沒有理會他，只貫注神，替他倒酒。
生意場上的飯局，時間都不短。
等到提出要散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
不人都喝醉了，是司機和助理架著出去的，黃艷也有了一點醉意，看站起來，姜清桐便想上去扶著，但被厲衍攔住了。
“我也醉了，扶著我點。”
他說話的同時，手攬住了的肩膀。
姜清桐無語的看向他，剛才看他還好好的，這麼快就醉了？
黃艷哪里看不懂厲衍的意思，笑著走了過來：“清桐啊，這酒后勁大，別看厲總剛才看著沒事，這會兒估計也要頭暈了，你送厲總回去吧！”
“那黃姐你呢？”看著就是有點醉了。
黃艷展笑了：“放心，有人送我的！”
正說著，一個男人朝走了過去，黃艷挽住他的手，朝姜清桐笑著道：“我朋友，說好了過來接我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看著那個男人扶著黃艷離開，姜清桐眨了眨，兩個人看著好像親的，真的只是朋友？
“人都已經走了，還看什麼！”
厲衍有點不耐煩了，他就在邊，怎麼也不見關心他呢！
姜清桐咬：“黃姐是真的喝醉了，可你……”
可不信，他是真的喝醉了。
“羅羅嗦嗦的，頭暈。”他索靠在了的肩膀上，將渾的力量都在的上，一時不察就要倒下，還是他先站直了拉住了。
“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有什麼用！”
姜清桐想要推開他，但卻被他錮著。
“我是沒用，你找有用的人來送你回去啊！”
心中一酸，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就在剛才，聞到了香水味道。
房間里面充滿了酒氣，要不是兩人靠的近了，不仔細聞，也是聞不到的。
厲衍略微松開，瞇著眼睛看，因著喝了酒，雙眼有點迷茫，看著倒真的像是喝醉了。
“我頭疼，回家了！”
他走在前面，腳步似乎有點踉蹌，姜清桐看了幾秒，還是追了上去，小心地扶著。兩人的個子本就有差，扶著他走的有點艱難，可不知道，他看著吃力的樣子，卻是勾起了角。
陳司機還在外面等著，姜清桐原本是想把他送上車就離開的，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握著的手，就是不放，了他幾聲，他也只是不耐的皺眉，說了聲：“吵！”
而抓著他的手，就是沒有松開。
“夫人，您還是陪著先生一起回去吧！看先生這樣子也是喝醉了，晚上也需要人照顧的。”陳司機見還在掰厲衍的手，而厲衍本就沒有放離開的打算，忍不住開口。
姜清桐頓了一下，泄氣的坐上車。
許是因為晚了，一路上也沒有堵車，姜清桐看著車窗外的夜景，突然上多了一份重量，側過頭便看見一邊濃的頭發。
厲衍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頭枕在的肩膀上，一片安靜。
看著他的睡，姜清桐有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