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若涵不語,葉老夫人繼續道:“今后還需要你姐妹二人相互扶持。”
葉若涵頷首:“祖母說的是。”
葉老夫人點了點頭:“自從你母親去廟里后,你大姐在這葉府也就形單影只了,雖然有你二哥,但他如今也家了,恐是無暇顧及你大姐,你若是得空多與你大姐一道親近親近。”
頓了頓,又繼續道:“再怎麼樣,你二人都是葉府的兒,自然是要一心的。”
葉若涵心里發笑,葉老夫人最喜歡的就是胡氏的三個孩子,從前與大哥在府里就沒被葉老夫人待見過,當年記得清楚,娘親臥病在床,那時年,哥哥雖然比長了幾歲,但到底也是個孩罷了。
記得清楚,那時候娘親病的很嚴重,與哥哥二人守在窗前看著娘親一臉蒼白,卻什麼也做不了。
那時候哥哥去老夫人哪里求老夫人請大夫,老夫人象征的讓一個大夫過來看了一下,隨意開了些藥就走了。
哥哥歡天喜地的去煎了藥給娘親喝,可是喝完毫無起,娘親病的更重了。
那之后哥哥又去求老夫人,可是無于衷。后來哥哥就離開了,過了好幾天哥哥才回來。
帶了許多藥材,但是不知從何而來,娘親用完藥后確實好了一段時間,可是,沒有挨過那個冬天。
如今葉老夫人跟說什麼葉若萱一人日子難過,心里只想笑,上次聽了胡玉的瘋話,加上小時候的記憶,葉若涵基本可以斷定娘親的死與葉老夫人不了干系。
“祖母且放心,涵兒曉得。”眼下還不是向談仇恨的時候。
葉老夫人欣的笑了笑:“我聽說徐妃娘娘有意給你搭線徐家公子哥,可有此事?”
葉若涵抬起了頭,面上有些:“祖母這是從哪里聽說的,徐妃娘娘當時只是隨意提了一下而已,并沒有與我明說。”
難道是徐妃安耐不住了,派人給老夫人傳了話?
“涵丫頭也莫要害,你與祖母還有什麼不好說的,你且說說,可曾見過那徐公子?”
葉若涵想了想,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之前在乞巧節上,有幸與徐公子見過一面,徐公子果真是氣度不凡。”
葉老夫人什麼沒見過,也是從葉若涵這個年齡過來的,看葉若涵的意思就知道了大概,心里也有了數:“祖母明白你的意思,你且放寬心,再過幾日是你爹的生辰,依我的意思,將徐公子請來府里,你看如何?”
“是否有所不妥?”葉若涵問道。
葉老夫人擺了擺手:“你且放心,到時候我們又不只請他一人,是為兩點,一是看看你二人是否有緣,二是也讓我看看他人品如何。”
葉若涵這才點了點頭:“一切都聽祖母的。”
葉老夫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先下去吧,我這子又乏了。”
葉若涵福了福,退下了。
一走葉老夫人就立馬坐了起來,眼神發了狠:“讓府里的人都給我閉了,不管徐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也要讓嫁過去!”
紫娟有些害怕的點了點頭,退下去了。
回到荷園,葉若涵在屋里獨自一人坐了一會,讓文音出府去了。
又派了杏雨去張婉兒過來。
小楓一臉不解:“小姐何時與二關系這般好了?”端著葡萄進門。邊走邊道。
“你是如何看出來我與二嫂關系好了?”葉若涵笑著問。
“小楓這丫頭啊,看到小姐去了誰就以為小姐與誰關系好。”蘭玉笑道,意有所指小楓是個頭腦簡單的。
小楓瞪了蘭玉一眼:“本來就是,你看看小姐怎麼沒有主請過別人過來,小姐愿意請誰就是跟誰玩的好!”
“是是是,你說的是。”蘭玉無奈的笑道,一抬眼便瞥見了頭上的簪子。
“小楓何時去買了新的簪子了?還好看。”蘭玉打量了幾眼才問道。
小楓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用手了自己的簪子:“就,就是那天乞巧節在大街上轉,看到覺得還好看就買了。”
蘭玉走到前面:“在哪里買的?也告訴告訴我,我去買一支啊。”
“沒,沒了,是一個小攤販賣的,在哪我也忘了。”小楓從頭上取下簪子,揣進了懷里。
葉若涵笑了笑,還在喝茶杏雨就與張婉兒一道過來了。
之后張婉兒與葉若涵二人在屋里進行了談話,幾個丫鬟也沒伺候在側。
小楓擰著帕子:“小姐到底有什麼悄悄話要跟二說啊,怎麼連我也不讓知道?”
杏雨托著腮幫子道:“既然是,那當然誰都不能知道了。”
小楓扣著手低頭小聲嘀咕道:“從前也沒見小姐與二關系這般要好。”
屋,葉若涵倒了茶給張婉兒,推直張婉兒面前:“二嫂請。”
張婉兒點了點頭,住了茶杯,卻沒往邊送,倒是開了口:“三妹今日我前來可是有事?”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二嫂,今日二嫂前來,是有一事我需要確認。”葉若涵抿了一口茶。
張婉兒眨了眨眼睛:“三妹請說。”
“二嫂是否做過一個夢?”
“什麼夢?”
“夢里過得并不如意,或者是慘死,或是被欺凌,總之過得不如人意,一覺醒來后,發現自己回到了小時候。”葉若涵在觀察張婉兒的表,的臉果然變了變。
“難道……三妹也做了這樣的夢?”張婉兒確實很吃驚,可是,若是說那是夢境,覺得太真實了。
可要不用夢境來解釋,又說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必二嫂與我一樣,都是重生之人。”葉若涵已經在心里斷定了,張婉兒確實重生了。
“二嫂是早就知道了吧?”
張婉兒點了點頭:“也許上一世你并未留意過我,可是我卻是知曉你的。”
這也難怪張婉兒之前會說那樣的話了。
“不過,三妹這番舉是為何意?”張婉兒有些不明白葉若涵為何要對表明這些事,雖然二人都是重生之人,可是二人并無太多集,上一世如此,這一世……也應當如此吧。
“二嫂并不喜歡二哥,與二哥的婚姻也只是權宜之計,是嗎?”葉若涵輕聲道。
“你是如何知曉的?”這件事除了與葉晨二人得知,別人應當并不知曉才是,就連張媽媽都不知道。
葉若涵手了一刻葡萄,剝開皮塞進了里,滿口的甜:“我是如何得知并不重要,二嫂很好奇我是如何一路翻得吧?”
張婉兒皺眉點了點頭:“確實……我想知道。”
“二嫂知道我在宮里那幾年是如何度過的嘛?”不等張婉兒開口,又繼續道:“宮中人人心機深沉,那些娘娘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似乎是又回到了在宮里的那些日子,葉若涵笑了笑:“我本來就是個無權無勢的人,權位低,還老是被人欺負,最為過分的是玉河公主,肆意捉弄與我,以取笑我為樂趣。”
“你……被欺負了很多年?”張婉兒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葉若涵點了點頭:“應該說是,在宮里那幾年本沒有過過一天舒坦的日子,我能得以重生,全部來源于恨。”
張婉兒垂了垂眸:“我也想像你今世這般風云叱咤,如今你這般地位,自然是沒有人再敢欺負于你了。”
“二嫂以為我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葉若涵問。
“難道不是你運氣很好,得了太后青眼?”
葉若涵笑著點了點頭:“在外人看來確實是這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