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得快,葉老夫人也不甘心落后,被紫娟和秀堂扶著急匆匆的往前走。
才走到西苑,劉媽媽就指著一間偏殿小聲道:“回老夫人和二爺,老奴就是在這里聽到那賊子傳來了聲音。”
眾人都放緩慢了腳步,葉晨看了一眼劉媽媽,無緣無故的來西苑做什麼?不容他多想,有幾個家子弟已經稍稍的上前了。
他們先是著墻聽了一會,似乎有一個男子的聲音,好像還有子的聲音!
為首的幾個男子面面相覷,有個別臉皮子薄的已經臉紅了。
因為……
裴筠就是被拽著前去的,他面紅耳赤的看了一眼葉若涵,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葉晨看到此狀,有些不耐煩的上了前,一腳踹開了房間門。
屋里頓時傳來了子的尖聲,已經有家仆率先沖了進去,外面的人愣了片刻也跟著進去了。
眾人萬萬沒有想到屋里竟然是這麼個現狀!
徐平正衫不整的拿著劍指著那些家仆,謝靈溪抱了被子在墻角。
葉晨甫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待他看清床上之人頓時就有一熱沖上腦袋,眾人更是唏噓不已。
他二人也……忒不知廉恥了些!天化日之下竟然敢……
葉老夫人也從后面堪堪了進來,一看到到此場景,頓時氣的差點沒兩腳一蹬。
秀堂連忙掐了人中才清醒了過來,紫娟幫老夫人拍著口順氣,一時之間屋子里尷尬到了極點。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還不快穿上服滾出來!”葉老夫人氣的指著謝靈溪。
謝靈溪倒是想穿服,可是眼下這麼多人看著,要如何穿服。
葉老夫人平復了一下心,努力笑道:“讓諸位見笑了,還請諸位移步去前廳喝茶。”
本以為是替解圍的,沒想竟然是火上澆油的!
眾人這才立馬出去了,徐平已經穿好了服,他跟在眾人后,剛邁出門就被一個拳頭打翻在地。
含冬驚訝的合不攏,悄聲在葉若涵耳邊道:“原來你這二嫂早就與徐平有染,難怪那日我們會見,只不過今天這日子……”是否也太不知輕重了些?
張婉兒也被嚇蒙了,方才一進屋看到那般場景頓時就愣住了,沒想到謝靈溪竟然能做出這般茍且之事。
這會葉晨已經是紅著眼睛等著被打倒在地的徐平。
眾人還未離開,見狀紛紛都留下了,葉老夫人看勢頭不對,想要勸眾人先走,還未開口就覺得腹疼難忍。
抓著秀堂的手:“快,我要去……”
老夫人一走眾人也一時沒了主意,倒是有幾個好事之人抱了看戲的樣子。
徐平了角,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拉著葉晨的領子就要往他臉上招呼,葉晨也不是個吃素的,二人就此扭打了起來。
最后還是被人強行分開的,二人臉上均掛了彩。
“葉晨你個臭酸腐文人,竟然敢打小爺?小爺的姑母可是徐妃娘娘,得罪了我有什麼下場你知道嘛?”徐平氣勢洶洶道。
他今日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你狐假虎威,不就是徐妃娘娘的侄子嗎?徐妃娘娘的兒子還在這兒呢!”葉晨也不甘示弱道。
莫名被推出來的唐景辰正笑的開懷,他拿過楚墨白的扇子在面前擋了擋。
“表弟啊,自己惹得事就別拿母妃的名頭來撒野了,你今日這事做的如何想必自己心里也有數,若是母妃知道了也不會幫你的。”
聞言,徐平立馬慌了起來,他看著唐景辰所在的方向小聲了一句表哥。
“罷了,這到底是葉府的家務事,諸位無事還是請回吧。”唐景辰甩了甩袖子先行離開了。
已經有幾個臉皮子薄的待不住了,見蕭王殿下離開也便跟在了后一道離開了。
祁軒扯著一副想要看戲的含冬離開。
他有些擔憂的看著葉若涵:“若不然,涵兒隨我一道去府?”
葉若涵輕輕搖頭:“多謝哥哥好意,這到底是葉府家事,就不給你們添了。”
祁軒言又止,最后只好點了點頭:“那我與含冬便先行離開了。”
葉老夫人完事之時眾人都已經散了,倒是葉府里該來的人都來了,葉天漠的臉黑的可怕。
柳兒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葉晨與徐平。
張婉兒與葉若涵站在一,不一謝靈溪就從屋里出來了。
本來就只穿了一件薄紗,這會也沒服穿,只好裹了被子在上。
一出來,葉晨就瞪住了,那眼神像是要殺了一般。
謝靈溪了頭:夫君……
“去大廳說。”葉晨將自己的外套下扔在了謝靈溪的頭上。
一路上葉晨的臉的黑的可怕,眾人去了大廳坐了很久謝靈溪才磨磨蹭蹭到了大廳。
一進門就跪下了邊哭邊道:“夫君,徐平公子強迫于我,我實在是……無力反抗。”
徐平一聽謝靈溪的話頓時就跳了起來,怒道:“賤人!你胡說什麼?本公子強迫于你?你也不瞅瞅自己是什麼樣子,憑著幾分姿勾引男人,小爺怕不是第一個了吧?”
說著他就向謝靈溪走去:“本公子遇見你的第一天,那個胖子就是你上一個相好的吧?”
謝靈溪連忙呵斥道:“徐公子為何污蔑于我?”
葉晨卻聽出了端倪,他極力克制著緒:“去把方才來鬧事的那個胖子請來,還有,把紅樓里的媽媽也請來!”
謝靈溪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葉晨是如何得知的?胖子?什麼胖子?
忽然捂住了,難道是王德志那豬頭?
難道說今日就是的大限了嗎?不不不,不可能的。
穿著蹩腳的服爬到葉晨旁抱了的大:“夫君,你聽我解釋啊,溪兒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事。”
“賤人!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要我怎麼相信你?”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自己的妻子紅杏出墻,特別是深過的。
葉晨最開始有多謝靈溪,如今就有多痛恨!
就單單看到這張臉,他便能想到謝靈溪承歡于徐平下的模樣,一時之間他氣憤不已,一腳踹在了謝靈溪的心口上:“賤人!離我遠點!”
謝靈溪被踹飛了好遠,彈了兩下,竟然起不來,葉晨這一腳踹的極為用力,著氣,心口疼的厲害,只是這一幕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好你個葉晨,謝靈溪與我說你打,我還不信,沒想到你果然有此陋習!果真如此,也不怪謝靈溪這只紅杏想要出墻。”徐平諷刺道。
這話對于現在的葉晨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他惡狠狠的看著徐平:“你算哪蔥?要說我謝靈溪也是瞎了眼!”
他忽然笑了,走至謝靈溪旁蹲下,看著一臉難的模樣,角慢慢的上揚:“你怕是不知道徐平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謝靈溪用力的抓著葉晨的角:“夫君,妾真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妾,妾本來走的好好的,是,是徐公子突然出來想要輕薄與我。”
若是以往葉晨看到謝靈溪這幅模樣定是心疼不已,但如今他看到這幅模樣心里只有惡心。
他甩開謝靈溪的手,站起來背手而立,冷冷的看向了徐平:“徐公子,大京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名聲爛了,卻總是打著徐妃娘娘的名頭為非作歹,實打實的紈绔子弟。”
徐平挑了挑眉看著葉晨:“葉二公子過獎了。”
徐平這人臉皮忒厚了些,做出了這等齷齪之事竟然毫不心虛。
葉晨了拳頭,忍住自己想要上前去暴打徐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