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懷知也沒有多的好奇,提筆在畫上人的發間描上一朵花,才開口:“果然,你這一夜都是睡不好了的。”
“此話怎講?”他說的好像自己很了解我一般,于是便也忍不住反駁。
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是逸哥哥。
“你找了那個人那麼久,眼下好不容易見到了,自然是要激的四走走,將這個好消息昭告天下,才能睡安穩了。”懷知無奈的笑了笑,又在畫上添了一筆。
他的玉骨折扇就放在桌案上,他眼下并未搖那個扇子,然眼下這運籌帷幄的樣子,是怎麼做到的?
瞧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懷知忽然笑了起來:“怎麼就這幅表?沒有半點的嗎?”
“為何要?”我冷笑反問。
“芊芊,”懷知畫下最后一筆,轉過來將毫無防備的我抱在懷里,“你真的他嗎?你真的明白自己的心嗎?”
“你干什麼?!”我使勁兒推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畫。
那個人……是我……
初見時,我扮作他的小妾,盜取九曲環。
眼下他半夜不睡覺,專心在書房畫的這幅畫,就是彼時我在月下巧笑嫣然的樣子……
“芊芊,我真的你。”他的雙臂箍著我的腰,“芊芊,你對我有覺。”他的聲音沙啞我恨恨道:“懷徇謹!你以為你可以只手遮天嗎?!”
“可以。”他輕輕咬了咬我的耳垂,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