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貞馨倒也沒再追究,饒有興趣地再問:那我和我姐比的話,誰更漂亮?
黃星口說:沒有可比,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付貞馨道:你是說,跟我比,還是我跟比。
我們倆,誰更上檔次?
黃星苦笑道: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
同胞姐妹有什麼好比的?
要我說呀,你們倆都是人間尤,上帝造人的功范例。
付貞馨冷哼道:我是我媽生的,跟上帝有一錢關系嗎?
你還是在答非所問,這樣吧,本姑娘換個問法,如果我和我姐讓你選擇,你會選誰做老婆?
黃星得瑟地一揚頭說:都選。
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
付貞馨強調道:我是在跟你說正事兒!
黃星道:我也是正經在回答你。
俗話說水不流外人田,等我娶你的時候,把你姐也陪嫁過來,娶一送一。
付貞馨氣急敗壞地著黃星,手搶過黃星手里的爪,揮舞著的小拳頭往他臉前一比劃:你這正經啊?
你這……真是氣死我了,想聽你一句真話都不行!
黃星解釋說:這就是真話。
我要是說選擇你,就得罪了你姐,我要是說選擇你姐,估計今天夜黑風高殺人夜,你肯定會殺我滅口。
所以我只能是照單全收了。
付貞馨皺眉道:你得罪什麼我姐呀你?
你跟有半錢關系嗎?
放著現的你不要,還想打我姐的主意。
我告訴你,我姐那可不是一般人兒,我姐從小就惹人喜,別人都說我姐是天上的仙下凡。
從上學那會兒到現在,追求的人加起來有一個團了,有商界大亨,也有場驕子,但是一個也不我姐的法眼。
黃星笑說:我覺得也是,你姐是每一個男人心目中的神。
付貞馨追問:也是你心目中的?
黃星料想說實話的話,必定會到懲罰,于是委婉地說:神是大家的,付貞馨才是屬于我黃星的。
付貞馨甜地一笑:你真會哄孩子。
那我再問你,跟你前妻趙曉然比,我好還是好?
黃星道:各有各的好。
付貞馨一瞪眼:都把你甩了,你竟然還------黃星道:誰敢保證,你以后不甩我?
我黃星這種沒錢沒事業的人,天生就是被人甩的!
習慣了也就罷了。
付貞馨攙住黃星的胳膊:可憐的孩子。
你放心,我不會做第二個趙曉然。
只要你對我不變心,我就一輩子不離不棄。
黃星心里涌進了一強烈的,想當初,自已一直深的趙曉然,何曾說過這等暖人心的話?
他在付貞馨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說:謝謝你,謝謝你對我的錯。
二人喝干了一瓶紅酒,站起來,在河邊攜手散步。
這種覺,很好,很愜意。
河風吹拂在臉上,一涼意,一甜。
黃星覺得,自已的春天果然來了。
這天晚上,付貞馨玩的很高興,到了十點半,二人不得不收拾了一下殘余,熄滅了篝火,準備驅車回返。
將各件品放進后備箱后,付貞馨手勾住了黃星的脖子,問:高興嗎今天?
黃星說:高興。
如果……那就更高興了。
黃星瞄了一眼輝騰車后排那寬敞的空間,腦子里突然之間產生了一個異常邪惡的念頭。
付貞馨問:如果什麼呀?
黃星考慮到浴池一戰,付貞馨已經有些吃不消了,下都被自已摧殘的出現了輕微的消腫,自已如果再提出某種要求的話,那簡直太不人道了。
于是強忍住某種**,說:沒事兒,我是說,等我過生日的時候,也帶著你出來過。
付貞馨眼睛一亮:真的呀,那我們一言為定。
本姑娘可是記得你的生日,好像是還有40多天,對吧?
黃星心想這丫頭還真細心。
坐在車上,邊這的佳人,再次激起了黃星心中的邪念。
這個世界,已經不能阻止黃星對那方面的超強需求了。
有一種人,對男歡的要求總是格外強烈,對于黃星來說,這既是一一種苦惱,也是一種男人在人心目中的立足之本。
現在的和婚姻,往往都離不開兩樣東西,一樣是金錢;一樣是。
這兩樣缺了一樣,都會導致危機。
黃星和趙曉然之間,之所以會走到心頭,則是因為金錢和質。
所以說,一個男人,不要能滿足人的虛榮心,給質,還要有一個健壯的魄,當需要你的時候,你能夠用實際行,送到達巔峰之樂。
但現在黃星所缺的,恰恰是最重要的一樣東西,金錢。
通過和趙曉然之間的失敗婚姻,黃星已經清晰地認識到,沒有金錢維系的婚姻,不會長久。
指著用下那玩意兒去填補人的空缺,這只能算是一種‘鉆空子’的行為,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用來留住人,只能留得住一時。
回去的路上,付貞馨高興地哼著歌,仿佛還在回味浴池的調和河邊的浪漫。
黃星不失時機問了一句:貞馨我問你,你為什麼會選擇開這輛開出來?
放著你自已的車不開,非要開你姐的。
付貞馨眼睛疾速地一眨:這車容量大唄,東西盛的多。
黃星將了一軍:恐怕,恐怕還有別的原因吧?
付貞馨道:那還能有什麼原因?
黃星扭頭瞧了一眼后排座位,笑說:這車空間大,很適合……付貞馨頓時脹紅了臉,罵道:好你個邪惡的家伙!
你腦子里整天在想什麼呢,除了這些邪惡的東西,就不能想點兒別的了?
黃星裝作無辜地說:我說什麼了嗎,你這麼義憤填膺?
我的意思是,這車空間大,很適合乘坐,坐著舒服。
付貞馨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黃星就地正法!
但實際上,付貞馨跟姐姐換車開,的確有那麼一點點的特殊用意。
輝騰車空間大,如果外面冷的厲害,他們可以并排躺在后排座上,就這麼恩恩的擁著摟著,那是一種怎樣的幸福?
當然,即便是穿點兒別的容,倒也無妨,畢竟自已已經是他的人了。
然而出乎自已預料的是,中途去了一趟浴池,很多事都在里面做完了,這輝騰車寬敞的空間,無疑也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
畢竟,付貞馨這弱的,已經經不起黃星再次的折騰。
回到小區,付貞馨下車的時候,剛邁出一條,就又忍不住疼的了一聲。
黃星趕快湊過去,扶住了。
付貞馨原地調整了一下狀態,皺眉輕聲說:你以后能不能溫點兒,別那麼魯!
黃星說:一定,一定。
付貞馨脹紅了臉,罵道:討厭。
二人如膠似漆地偎依著到了單元門門口,付貞馨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說,你在下面等我一下,我上去找我姐把我的車鑰匙拿回來。
黃星不解地追問:換鑰匙干什麼?
付貞馨道:你傻呀,后備箱里的東西得拿出來,不然肯定餡兒了!
記住,我姐問的話,就說是去見客戶了,千萬別說。
我現在還不想讓我姐知道,咱倆的事兒。
黃星說:好,你去吧。
目送付貞馨上樓,黃星叼了一支,一邊徘徊一邊吞吐著煙霧。
回憶著今晚的一切,他的心,還在呯呯。
他突然覺得自已是個幸運兒,當時失去了趙曉然,他得到了歐夢;歐夢神離去,他卻又得到了付貞馨。
正在遐思之間,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黃星打開一看,竟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放在耳邊接聽,那邊傳來了一陣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黃星不住大吃了一驚。
是!
真的是嗎?
這一個電話,讓黃星既意外又驚喜。
打電話的人,竟然是久違的歐夢。
不知為什麼,在聽到聲音的一剎那,黃星有一種特殊的激。
黃星甚至有些語塞:夢,真的是你?
你現在到底在哪里呀?
歐夢道:我還在北京。
黃星反問:你去北京到底干什麼?
歐夢道:當然是有重要的事要做。
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你過的還好吧?
黃星道:湊合過吧。
你快跟我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哪一天的車票,我去接你。
歐夢道:你真的就這麼想我嗎?
黃星急切地道:你說什麼呢!
你這一走,我還以為是我哪里做的不對惹你生氣了。
夢,回來吧。
歐夢道:回去肯定是要回去,但是你要耐心等待,我還有一些事沒理完。
等我理完,就馬上飛回濟南。
濟南,種下了我一個夢。
黃星追問:什麼夢?
歐夢道:你會知道的。
但不是現在。
黃星苦笑道:你也裝起神來了是不是?
歐夢道:好了知道你活的好好的,本人就放心啦。
不要給我打電話,我用的是公話。
適當的時候,我會主聯系你。
黃星道:你------非要搞這麼神嗎?
歐夢道:神一點,對你對我,都好。
也許當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支吾了一下,卻沒有把話說下去。
黃星總覺得,歐夢似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的腔調中,充滿了一種陌生的氣息。
那邊很快就掛斷了電話,黃星拿著手機,站在原地不停地思量。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