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后排座上的孩沉默之中,凌彥佑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剛想說點什麼。
“二,麻煩停車。”
突然聽到聶初簡這麼說,凌彥佑嚇一跳:“怎麼了,有事?”
“二爺,我想跟你請個假,昨天我媽媽才出院,我要回去看一眼,順便,也去電臺告訴同事一聲蘇晚晚的事。”
“呵,跟我請什麼假,我送你。”
“不用,我做公車就行。”
“穿這?”
聶初簡還是下了車,確實不能穿這回去,否則媽媽反而會擔心。
只能先去一趟電臺,換了裳,再把做得完的發型束松散的馬尾,卸了妝,從衛生間里走出去。
老姜和葉子還是那個滿臉震驚的表。
怪不著他們,因為電臺里太窮了,平時們打扮出去各種場合拍新聞,都是些鐮價裳,要不是聶初簡底子好,有些高級點的場所本就混不進去。
“我去,iy施華子一條多錢你知道嗎老姜,最低價的都是六萬,還有那包包,鞋子,初簡這一至二十萬左右。”
老姜大油肚:“人果然費錢。”
聶初簡吃驚:“不是吧,這麼貴?”
連忙又進了一趟里間,原本換下來的服就隨便掛著,心想或許下一次還用得著,以為是蔣文宇公司里的試用品。
既然值這麼多錢,那得還回去。
所以好好折疊好,裝在一個環保袋里出來:“葉子,我要不要送去干洗,服是在蔣文宇那里借的。”
“不用,有些大牌的裳是永遠都不用洗的。”
“啊?!”
是太孤陋寡聞嗎?
不能洗的服對這種畢竟喜歡干凈的人來說,可還行。
老姜眼神一溜:“初簡,你穿這麼貴一服,干什麼去了?”
“談生意。”聶初簡拉了張椅子坐到老姜桌子前,葉子也搬張椅子坐過來。
看突然這麼認真,兩人都跟著嚴肅了起來。
“你去談什麼生意?”老姜開口。
“我們不是把潘鑫龍那點破事給賣了嗎?現在潘鑫龍不知道是我們做的,反而要找人幫他的小三蘇晚晚洗白,在凌二的幫助下,他就找到了我。”
老姜呆住:“……”
葉子尖:“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