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熠亭顯然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準備,唐星寧也聰明地閉了,聽話地像個洋娃娃,任由他擺弄。
他幫把頭發沖洗好,然后將從水里撈出來,用浴巾將包裹得嚴嚴實實,再然后干頭發,找來吹風機吹干,手法倒是比上一次練了很多。
而自己,只是隨意的了。
他調了調吹風機的溫度,用指腹捻干發間的水分。
唐星寧低著頭,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許熠亭問了一句。
搖了搖頭,將臉蛋從茸茸的頭發里揚了出來。
“在想你吹頭技這麼好,是誰教的。”
但這個“誰”,唐星寧的話語中帶了引導。
許熠亭笑了笑,撥了撥后面的頭發,挑出來兩縷遞到前面,放到唐星寧手上。
發尾枯焦了好長一段。
唐星寧看著他,有點狐疑。很早之前就發現了這兩縷頭發,以為是哪個化妝師做造型的時候不小心把的頭發燙壞了。
但是一頭長發留得不容易,也不舍得剪掉,所以只好一直心護理。
“原來是你!”唐星寧扁了扁,那雙杏子一樣的眼睛瞪圓。
“上次不小心把你的頭發吹壞了,所以上網簡單學了一下。”他停了吹風機,纖長的手指從的發間劃過。
他好像特別喜歡唐星寧的頭發,一有空就把玩在手里。
唐星寧將頭發撥到后,臉上的倦意很重。
許熠亭將抱到床上,被子堆在上,嚴合。
而他躺在被子外面。
唐星寧固執地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昏暗的燈下,那雙漆黑的眸子有些不安。
許熠亭將那只手放到被子下,另一只手了的頭:“放心,我不走。別想了,快睡覺。”
“許熠亭。”悶悶地了一聲。
他挑眉看著,用表回應著。
唐星寧斂目,還是想說出來:“徐大風被你怎麼置了。”
他的表變得嚴肅起來,眼神中著想把這個人碎尸萬段的恐怖。
“把他送進局子了,點牢獄之災。而且我斷了他在圈子里的所有人脈,誰還跟他朋友,就是跟我過不去。”他側抱住了唐星寧,語氣慢慢冷靜下來,“沒人知道你今晚出現過在那里,放心吧,不會有影響的。”
徐大風這次,是真的沒錢沒權了,對他這種面子的人來說,這比直接殺了他還折磨。
那茸茸的腦袋鉆出來,看著許熠亭,在他手臂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乖巧地窩著。
“能不能,”猶猶豫豫的,后面的話卻是咬牙切齒說的,“讓他多關幾天,這實在是太不解恨了!”
許熠亭輕聲笑了一下,倒是答應了。
唐星寧的表慢慢地冷下來,腦袋里的想法太多,又變得不困起來。
“徐大風上次得罪了你,在圈子本來就聲名狼藉了,他這個人脾氣火,膽子卻不見得大。這次除了想報上次的仇,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許熠亭想阻止來著,后來還是放棄了,只是寬大的手在的背上一遍遍地過,安著。
“之所以挑在今天下手,就是知道你今晚會不開……”說到這里唐星寧覺得有點不對勁,上半抬了起來,“對了,你不是訂婚嗎,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