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管教不利？”
孟建國沉著臉看著孟瑤道：“難道不是你在外面闖了禍？”
“當然不是我。”孟瑤瞪大了眼睛，委屈的道：“大晚上的不睡覺，我跑外面去干什麼。您該不會以為新聞上說的是真的吧。”
孟瑤見孟建國沒有否認，扁扁有些氣惱的說：“您也太不相信我了。好在我去做了檢查。您看。”
李忠忙雙手把孟瑤遞出去的單子接住，隨后轉到孟建國手里。
孟建國戴上老花鏡看到病毒檢測呈的字樣后臉上的表明顯緩和了不。
他摘下眼鏡，抬眸看向孟瑤，頓了頓，才笑著說：“好孩子，這次反應快啊。我還以為你又要被人欺負慘了才來跟我說呢。”
“那我又不是廢，總要做點反擊的呀。”孟瑤撅撅，假裝不高興。
“是我不好。”孟建國見狀笑著道歉，說：“我不該懷疑你。你是個好孩子。”
“我本來就是好孩子。”孟瑤還是有些扭。
孟建國哈哈一笑，道：“行了，當我老糊涂，你就別跟我計較了。”
“您才不是老糊涂呢。”孟瑤一蹦一跳的來到孟建國邊，坐下來抱住他的胳膊道：“您在年輕著呢。”
“吼，瞧瞧你這張小。會說奉承話了。”孟建國笑得眉眼齊飛，拍拍孟瑤的手背道：“車子既然刮花了就換一輛。地下車庫那麼多車呢，你去挑喜歡的。”
“不用。”孟瑤說：“我以后不開車了。9279會負責接送我。”
“他給你惹了事你還繼續用他？”孟建國問。
“他也不是故意的啊。是有人見我不爽，特意去調了路面監控來搞我。”孟瑤腦袋一歪，枕在孟建國的肩頭，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
“我啊，原本想著都是一家人，自然要和睦相。可有些人吧就是見不得我好。實在人心寒。”
“我知道。”孟建國孟瑤的腦袋，說：“你是不是知道幕后黑手是誰了？告訴我，我一定好好懲罰。”
“9279，還不快把東西給高書。”孟瑤一副命令的口吻。
9279低低頭，把手里的檔案袋給高婕。
“這是9279查出來的。算是將功補過。”孟瑤直起頭來對孟建國說，“這次，真不是他有意犯錯。您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孟建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跟高婕確認過眼神后才說：“行。你的人你做主。至于那個人，我替你理。”
“那個人您還是慢慢理吧。”孟瑤乖巧的提醒道：“畢竟年底了。有什麼事等過了這段時間理也不遲。”
“你啊，年紀不大，考慮事倒是周到。”孟建國那個滿意啊，臉上都要笑出花了。
孟瑤跟9279離開的時候，高婕在樓下住了他們。
“高書有事？”孟瑤客客氣氣的問道。
高婕扶住眼鏡，問道：“你們是怎麼找到那段被刪除的監控的？”
“哦，這樣啊是9279通過系統還原得到的。”孟瑤說，見高婕一臉茫然就進一步解釋了一下，“總之一句話，存在過必留痕跡。就算刪除了，在一定時間還是可以修復的。”
“這個容易學嗎？”高婕問。
孟瑤愣了一瞬，才說：“還行吧。我沒怎麼深了解過，所以不是很懂。但9279懂。您要是有興趣想要了解更多可以跟他聯系。”
“高書要是想學就打上面的電話。我有一個朋友是這方面的專家。”9279遞上一張名片。
他口中的專家自然是0120。
高婕第一次出這種不那麼強勢的表，拿著名片默了默，然后說了聲“謝謝”。
回到車上，孟瑤深深吐了口氣。整個人陷在太空艙座椅里，好一會兒心跳才恢復如常。
“謝謝你們啊。”孟瑤沖坐在駕駛室跟副駕駛的兩個男人說道。
之所以沒5870替背鍋主要是考慮到李忠早上見過他。另外，9297是司機，因此由他背鍋更合理些。
孟瑤看著他們正氣滿滿的后腦勺，從隨的小包里拿出支票本寫了兩張支票遞過去。
“給你們的謝禮。”孟瑤笑笑，出一排白牙。
正開車的9279看了眼5870，后者沒有接，他也就沒接。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5870一板一眼的說，“希孫小姐能相信我們的專業。”
孟瑤有些愧。一直以為他們是孟家棟派來的細作，保護為名，實則是來監視的一舉一。
可現在看來，應該是多慮了。
其實，以孟家棟的人品看他本不屑于做這種事。
“相信歸相信。錢歸錢。”孟瑤手指一甩，兩張支票就甩了出去，一起落在了5870腳邊。
“我了解過你們的薪資水平。”孟瑤說，“雖說不低。但也不能算高。尤其是5870，你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對姐妹要資助，就算是百萬年薪也不夠啊。”
“孫小姐說的是。”9279說：“大哥一個人養活一家人呢。我們的工資確實不太夠。”
“所以啊，都拿著。”孟瑤笑笑。
5870還是不愿意拿。孟瑤忍不住吐槽道：“你這人可真擰。給錢不要是傻瓜懂嗎？”
“可有些錢就是不能拿。”5870義正言辭的道：“孫小姐想用錢收買我們。這種錢就不能拿。”
沒想到5870還有慧，這都看出來了。
孟瑤也不狡辯，說：“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世界。有錢就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以前的問題。如果用錢真能收買住人心。未嘗不可呢。”
“我們的真心不用錢買。”5870道，“我有我們的職業守。不會因為錢多錢就改變。”
“我知道你們很有守。”孟瑤有點心累，“可有守跟錢之間并不矛盾。你做的好，給予獎勵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在孫小姐心里，并不是因為我們做的好給獎勵。而是想收買我們。”5870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呢！”孟瑤惱了，“不要就撕了。懶得跟你爭。”
在孟瑤眼里，有錢不要的都是傻子！
反正，在所生活的世界里，錢就是王道！
那兩張支票最終被5870送進了碎紙機。
在他看來，收買與獎勵是絕對不能相提并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