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紅蓮不顧公主的謾罵,細心的安公主。
展柳兒和展昕薇站在後邊不知所措,更是嚇得連魂兒都丟了,隻能默默的躲在展紅蓮的後,一句話都不敢說
“太醫呢?你們兩個還在這兒幹嘛?”展紅蓮轉過問展昕薇和展柳兒,這兩個人真是胡鬧,這件事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別說們兩個了,甚至整個府上的人沒準都得被砍頭。
“我,我找人去了。”展昕薇已經吩咐丫鬟去太醫了,估計一會就到了。展昕薇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畢竟是公主,分分鍾掉頭的事。
展柳兒的看了一眼公主,趁著展紅蓮不注意,拉著展昕薇離開房間。
“怎麽啊咱們現在?”出了門口展柳兒問道。
展昕薇也是嚇得不輕,便說道:“不知道,怎麽辦啊。公主怎麽會突然來到咱們相府,他怎麽會喝了那杯有毒的茶?”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公主的臉以眼可見的速度潰爛,若皇上追查起來咱們姐妹倆都會跟公主陪葬,解藥呢?解藥呢?”展柳兒晃著展昕薇的胳膊說道。
“沒有,沒有,我也沒想到公主會中毒,當初我本就沒有要解藥。”展昕薇有氣無力的說道。
展柳兒也是著急的不行,說道:“對,找你朋友,這藥不是你朋友給的嗎?咱們快去快回,的喂公主服下,對,這樣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了。走,咱們快走。”
說完展柳兒拉著展昕薇的胳膊就要走。
“沒用的,這藥是我從一個醫鈴手中花重金買的,此人遊走江湖,頭不尾的。”展昕薇絕的說道。
展昕薇靠在牆上有氣無力的說道:“難道我這輩子就完了嘛?我還不想死。”說著便痛哭起來。
展柳兒反倒十分淡定,說道:“姐姐,你說這藥是從一個江湖士手中買的?”
“嗯。”展昕薇輕聲答應了一聲。
“您親自出馬?”展柳兒激的問道。
展昕薇也愣了,也冷靜下來說道:“不是,怎麽了?”
“那,這藥……”展柳兒笑了笑。
“這藥是我邊的親信買的。”展昕薇不解的說道。
展柳兒笑的更開心了說道:“姐姐這是說什麽呢?這藥怎麽會是姐姐的親信買的,這藥是展紅蓮買的,跟姐姐有什麽關係?”
展昕薇先是一愣又繼續說道:“對,對,對,是姐姐糊塗了,是展紅蓮約你我姐妹出來談心,是姐姐糊塗了。”
“對嘛,那姐姐咱們去看一下公主殿下?”展柳兒笑著說道。
“好。”說著,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這下展紅蓮可逃不掉了,就算公主喝了毒藥又怎麽樣,公主最討厭的就是展紅蓮,隻要公主一口咬定毒就是展紅蓮下的,而他們兩個再從一旁添油加醋,皇上肯定會治罪於展紅蓮
這樣一來,就算展紅蓮沒有被毒,也小命不保了,隻要目的達到了,就說明計劃功了。
謀害公主可是死罪,就算是尉遲鳴也救不了,而且公主也不會讓尉遲鳴去救展紅蓮的。
展昕薇展柳兒姐妹兩人又一前一後,回到房間。
此時公主的臉已經不樣子了,毒藥的藥效是真快,這麽短時間,已經快發揮完了,公主大喊痛,一邊謾罵展紅蓮。公主認為,茶的毒就是展紅蓮下的,展紅蓮就是誠心想陷害自己。
“公主,這毒真不是我下的,如果不是您喝了這杯茶,喝的人就是我,我會自己給自己下毒嗎?”展紅蓮知道公主恨自己,而且現在肯定也特別痛苦,所以自己再怎麽說都是沒用的。
公主哪裏聽解釋,裏一直在罵展紅蓮,就咬定是他下毒毒害自己。
展昕薇和展柳兒聽到公主這麽說,有一些欣,倆人相識一笑,這下更加安心了,公主討厭展紅蓮,如果公主一口咬定是展紅蓮下的毒,那他們兩個不就沒事了。
“還愣著幹什麽,讓你們請的太醫呢,大夫呢?”展紅蓮真不知道該怎麽說展昕薇和展柳兒,壞事做盡,因為居然害了公主,如果這個毒解不了,公主這輩子就毀了。他們兩個肯定命難保。
展柳兒和展昕薇因為害怕,不敢靠近尉遲悅,也不怪們害怕,尉遲悅的臉確實很嚇人,因為腐爛,已經看不出來了原本的樣子,整張臉上就好像正在融化一樣,讓人看上去又惡心又害怕。
“太醫呢?太醫呢?你們兩個還杵在哪兒幹嘛?看看你們兩個幹的好事兒。”展紅蓮怒吼道。
雖然展柳兒展昕薇已經想好讓展紅蓮當替罪羔羊,但是奈何展紅蓮氣場強大還是被嚇了一跳。
展紅蓮真是被兩個人氣死了,平時們經常陷害自己也就算了,自己了就當是小打小鬧,可是這次可是下毒,而且是公主。
而且尉遲悅因為疼痛,一直在大喊,更是嚇得兩人不敢靠近。
“姐姐,我去找人,你別急。”展昕薇自己肯定不會手,決定還是去找仆人吧。
展昕薇喊來了仆人,仆人看到尉遲悅,嚇得不敢上前。
“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太醫。”展紅蓮心裏很著急,擔心公主有生命危險,如果公主有個三長兩短,府上誰都躲不掉。
兩個仆人架著公主,一路來到了客房。
尉遲悅因為疼痛,一路上對仆人拳打腳踢,上還罵著展紅蓮
剛進屋,太醫就到了。
“小姐,太醫到了。”小月剛回來,不知道展紅蓮這麽著急找太醫做什麽。
“快進來快進來!”展紅蓮趕招呼太醫進來。
“趕給公主看看。”展紅蓮迫不及待的把太醫拉進屋,帶到了尉遲悅麵前,太醫一抬頭,被眼前的公主跳了一跳。
“這是公主?公主這是怎麽了?”太醫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居然是公主尉遲悅?
“費什麽話,怎麽就不是公主了,我尉遲悅你都不認識了嗎?”尉遲悅不知道自己的臉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人樣了。
太醫聽到尉遲悅開口,這才確定,這個人居然真的是尉遲悅,隻是的臉怎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