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王勇反對,大家幫忙挑選后留下的品。
若是按盛翰鈺的想法,只怕是準備的禮要裝滿整個房間!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最後拿出的小碼箱,箱子緻的很,碼是時然生日。
他將箱子放在時然面前,告訴這裏都是艾麗莎寫給的信,讓慢慢看。
時然抱著箱子,盛翰鈺送出去的時候其實十分不舍,但再不捨得現在也得分開。
現在分開是為了下次更快的相見!
年輕人見他們出來,出手在時莜萱脖子上又點了下,時莜萱醒后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兒蹦蹦跳跳跟著盛翰鈺旁,有說有笑。
「小豬,快過來。」
時然過來了,一點都沒察覺到媽咪在生氣,笑盈盈給媽咪炫耀:「媽咪,姨姨還會活過來的,給我寫了好多好多的信哦,還有好多的禮,我搬不完,讓外面的人進來搬吧。」
「我去他們進來。」人趁機跑出去,免得等時莜萱反應過來勁,還要承的怒火。
阿青他們進來,按吩咐給禮都送到車上。
好在車裏很寬敞,就算裝下這麼多東西,也還有地方坐。
院門口。
時然和盛翰鈺依依惜別:「叔叔再見,你有空的時候到我家做客哦。」
盛翰鈺面帶笑容,滿口答應:「好的,我一定去。」
「厚臉皮,誰要你來?」時莜萱嘟囔。
小姑娘耳朵好使,雖然媽咪說話很小聲,但還是聽見了:「媽咪,是我邀請的客人,您不能做沒有禮貌的事哦。」
就差直接說不能拒絕。
「哼!」
時莜萱沒搭理小姑娘,自己坐進車裏才催:「小豬你快點上車,準備回家了,爹地還在家等你……」
是故意提朱一文,氣盛翰鈺。
「叔叔再見,你一定要來,拉鈎!」
「拉鈎。」
大手拉小手,小拇指拉鈎:「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時然終於坐進車裏,車子開還頻頻回頭,揮手告別。
「好啦!別看了!」
時莜萱都快被氣死了。
完全忘記了本來的初衷——只要孩子快樂開心,怎麼都行!
現在孩子是開心了,小從上車就沒合上,一直在不停的說「叔叔怎麼樣」,「叔叔是姨姨的親哥哥」,「媽咪能不能讓叔叔到家裏來……」
「不能!」
時莜萱咆哮。
快要被孩子氣瘋了。
「您幹嘛對小豬這麼兇?小豬做錯事了嗎?」小傢伙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盯著看,瞬間時莜萱的滿腔怒火就消失不見。
給兒摟在懷裏,親吻著的額頭:「寶貝,答應媽咪永遠都不離開媽咪好不好?」
「嗯。」
小姑娘重重點頭。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媽咪的,媽咪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最媽咪了。」不用再多說什麼了。
這一句足矣。
……
回到家。
小傢伙下車就蹦蹦跳跳活潑的很,親自指揮傭人們給自己的禮搬回房間,然後關上門誰也不讓進。
時莜萱既喜又愁。
喜的是原來那麼活潑開朗的兒又回來了,愁的是兒所有的變化都跟盛翰鈺有關!
「夫人,家主在您房間等您。」
「知道了。」
時莜萱回房間,覺很奇怪。
倆人從來都不去對方房間,有事都是到書房去談,怎麼突然跑到房間去?
房間門沒關,朱一文背對著站在窗邊往外看。
「有事?」時莜萱問。
他轉過頭:「沒事我就不能來坐坐嗎?別忘了,我倆是夫妻。」
時莜萱警惕。
剛想說別廢話,有事說事別套近乎。
就發現自己房間被人過!
「你搜查我?」
時莜萱生氣,到桌邊隨便打開幾個屜,裏面確實有被人過的痕跡。
轉回來,和朱一文理論:「你有病吧?憑什麼搜查我房間?我招你惹你了?」
朱一文坐在椅子上,語氣淡淡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門,你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好心虛的。」
「我心虛?」
時莜萱指著自己鼻子,被這人的奇葩邏輯氣笑了。
不過是冷笑,一字一頓道:「我是生氣,不是心虛。」
「生氣是因為你本不懂得怎樣去尊重別人!」
「你不是總喜歡拿合同說事嗎?很好,合同里有一條不經過允許不許進對方房間,更不能私自翻對方品,這可是你規定的,違者應該怎麼罰你應該也不會忘記。」
朱一文還真忘記了,不過被時莜萱提醒他馬上就想起來了。
當初這條規矩其實是為時莜萱定的,朱一文對人不興趣,但還必須有個人裝門面,所以他選擇了時莜萱做自己名義上的妻子。
但他又怕時莜萱對他日久生。
以前想爬床的人不知道有多,每一個都被朱一文厭惡的丟出去,他不想名義上的妻子也這樣做,所以定了一條這樣的規矩約束。
只是單寫一個人不像話,就在條款上寫了「雙方」都不能違背,違背的懲罰也很重:違規那個人離開宅子。
離開宅子也就等於攆出家門。
朱一文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違背這條規定,現在被時莜萱提起,老臉一紅,訕訕的笑笑:「當初規定定重了……」
「重不重我不管。」時莜萱得理不饒人:「反正規矩一旦定下就要嚴格執行,如果到你這破例,這件事傳出去以後你在外面怎麼管理員工?在家裏如何管理傭人?」
只要不說,怎麼可能傳出去?
反正小辮子抓在時莜萱手裏,就一定會牢牢的抓住了。
朱一文面孔漲得更紅,卻不是氣的。
他突然覺得家裏這人很有趣,而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麼有趣?
朱一文道:「你想給我攆出去嗎?」
時莜萱語塞,才意識到合同中不合理的地方。
這是朱一文的宅子,還是祖傳的,怎麼樣也不可能是他離開啊。
道:「按照合同里規定是這樣的,但我沒那麼貪心,不想霸佔你祖傳的宅子,可以換個懲罰,換讓我帶小豬離開。」
繞了一大圈,還是想走。
朱一文沉下臉:「不行。」
他願意給鑽石礦改在時莜萱名下作為補償,但同時也要給這條合同作廢,他們是夫妻,夫妻不應該分的那麼清楚。
「你可真捨得。」
時莜萱翻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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