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黛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迷迷糊糊又睡著了。
宗九墨一個人愣在那,這跟上次馬上里是截然不同的兩種覺,上次的他還沒有理清楚心的。但是現在他懂了,而且是小媳婦主親過來的。
他心中樂開花,但是臉上還是要稍微嚴肅點,不能讓小媳婦看出端倪。
見真的睡著,宗九墨湊過去在額頭上用了下,馬上就退開。
這葯還得吃,怎麼辦呢?
突然宗九墨想到一個好辦法,讓隨風取來麥稈。他喝了一口葯,一開始沒有練,直接吞下去,苦得眉頭都皺起來。
怪不得小媳婦不願意喝葯,真的是太苦了,越發地心疼。
試了三次,他終於將葯通過麥稈流到的中,這麼一折騰,小媳婦睜開了眼。
滿的苦,端木卿黛再不醒,那就真的跟小豬一樣了,「叔叔,你為什麼叼著一麥稈?」
眼睛,叔叔這個姿勢真的好奇怪。
宗九墨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喝完葯再睡。」
「哦。」從小到大地喝葯,讓端木卿黛很乾脆地端過葯碗,直接一口乾,然後苦得眼淚都掉下來。
宗九墨給塞了一顆杏干,這麼喜歡搗鼓食,肯定是被葯給苦怕了。
「叔叔,好苦。是不是再喝完一個月的葯,我再也不需要喝葯呢?」端木卿黛勉強下去那苦,躺在床上就是一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對,阿黛堅持,我回去了,你繼續休息。」宗九墨看著雙瞳剪水的小媳婦,再耽擱下去他越發不想走。
端木卿黛揮揮手再見,這下徹底清醒過來,想到自己怎麼回來,再看那葯碗與麥稈,瞬間臉紅,整個人都在被子裏。
叔叔怎麼可以這樣,這樣好?
「秋意,幫我準備水,我要沐浴。」端木卿黛回味完相的點滴,覺得這一世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宗九墨。
宗九墨讓隨風找來一把鐵鍬,就開始在院子裏鏟雪。
「王爺,這些活我們來干就好,您休息去吧。」一直都沒有表現機會的隨雨,現在趕去接王爺手中的鐵鍬。
宗九墨皺著眉頭,「你傻嗎?」
隨雨抓著腦袋,「王爺,我哪裏傻?我很聰明,鏟雪不是您該乾的活。」
隨風拽過隨雨,「王爺這是要給小郡主堆雪人,你趕去找點帽子,蘿蔔,紅辣椒,還有服。」
宗九墨沒有反對,那是繼續幹活,這一的火得通過這種方式才可以發出去。
隨風看著隨雨找來的服,眼疼,「你在這裏,我去做。」
王爺這明顯是要堆兩個雪人,一男一,這代表什麼還不懂嗎?怪不得秋意總嫌棄他,隨風鄙視他。
隨雨辛辛苦苦地跑一趟,王爺還沒有說什麼,結果直接被隨風給否決了,心中有些不服氣。
可是看見王爺的眼神,他就慫了,到底哪裏出錯了嘛,給點提示也好。
委屈又慫的隨雨只能躲在一個拐角,他發現王爺變了,每次都覺得他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