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凌見狀,讓祁願安站在原地別,他在附近找了一圈,發現沒有其他金子后,便背著祁願安往山路那邊走去。
陸軒凌背著祁願安走到土路后,順路上山,摘不摘桃子是次要,竹簍子還丟在野桃樹邊上,那個不能丟下。
祁願安趴在陸軒凌背上,把玩著手中的金蓮花不釋手,這麼重的金子,比那玉罐子都值錢。
打算回家給宋翠華夫婦,正好爹娘要做生意,用玉罐子和金蓮花當本錢起家,應該足夠了。
只不過撿到金子之後,得反覆提醒一下爹娘,財不外的道理,省得別人惦記招惹禍端。
不說旁人,就隔壁的韓氏和那個趙杏娥,就不是省油的燈。
祁願安收回思緒,這才注意到陸軒凌,他的額頭上微微滲出細的汗珠,順著剛毅的側臉往下流淌,莫名吞了吞口水,這小子,才九歲就這麼俊,嘖嘖——
又想起祁芙蓉的話,陸軒凌上輩子和「祁願安」在一起,是搞不懂,到底看上原主啥了?樣貌?還是家世?能容忍娶一個傻子口吃?
看樣子哪天再從祁芙蓉那套套話!
轉念一想,祁願安覺得自己好奇怪,人家前世的事有什麼好套話的,最好這次摔死祁芙蓉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
陸軒凌都不知道,短暫片刻,祁願安的腦子裏都閃過許多與他相關的事。
走到野桃樹邊,陸軒凌緩慢小心的蹲下,祁願安穩穩站在地上,將金蓮花用外包起來,放在簍子裏。
「軒凌,願安你倆沒事吧?」
一聲喊,二人轉,就瞧見祁宏武滿頭大汗的從山下跑上來。
「祁叔!」
「爹!」
祁願安和陸軒凌同時開口。
祁宏武一路狂奔上山,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一看見陸軒凌和祁願安都還在,只不過祁願安上有不明顯的傷口,看的他眉頭一擰,很是擔心。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願安怎麼會傷?」
祁願安剛要解釋,陸軒凌已經搶先開口。
「祁叔,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願安,害滾下山坡傷了!」
祁宏武一聽祁願安滾下了山坡,他驚出一冷汗,又看了一眼陡峭的山坡,好在長了不灌木叢,這要是巖石山,兒有可能會命不保,祁宏武有些自責,早知道就不然他倆上山閑逛了,那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看著陸軒凌的態度,祁宏武慶幸的是兩個孩子都沒事,不然的話他回家怎麼代?
祁願安以為爹爹要怪罪陸軒凌,趕解釋一句:「爹,是我摘桃子,不小心踩空才滾下山的,不怪軒凌哥哥!」
陸軒凌補了一句:「怪我,我獨自下山拿竹簍,把願安一個人留在山上,這本就是我的錯!」
祁願安沒好氣的瞥了陸軒凌一眼,這傢伙,見過搶功的,沒見過搶罪的,難道是害怕祁宏武罰麼?
祁宏武見兩個人互相這樣,寬和一笑:「好了,你們兩個都沒做錯,是我不該讓你們兩獨自上山!」
祁願安:「……」
好吧,不和小傢伙還有爹搶了,反正都錯了,就沒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