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寧微微擰起眉梢,看向金竹:「說什麼?」
金竹饒有顧忌得看了一眼祁願安,然後拉著陸北寧到一邊,小聲解釋:「這個鋪子是姜家的,原先是姜老爺養了個妾氏,名為金蘭,他很疼,奈何家裏有個母夜叉,不能隨便往來。」
「金蘭是個聰慧,又有做生意天賦的子,於是假借盤鋪子的名字,暗中通‖,金蘭會做生意,一邊和姜老爺談說,一邊經營著店鋪,很快就在鎮上出了名,的事也被眾人悉,不久和姜老爺的事,也傳到了姜夫人的耳中。」
「姜夫人派人找了金蘭,說是姜老爺的人了,不能在外面拋頭面,省的日後有了孩子,名不正言不順,還防止統不純。」
陸北寧聽著金竹的話,微微皺眉,追問一句:「然後呢?」
祁願安不知覺的也湊近,聽著鋪子鬧鬼的故事。
金竹小聲道:「然後啊,金蘭的鋪子給姜夫人娘家人接手,也去了姜府,為了姜家抬進門的妾氏,正兒八經的姨娘。」
「本來這也算是好事,金蘭和姜老爺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也嫁姜家了主子,可是沒多久,金蘭就一紅死在了這鋪子後院的水井裏,容盡毀,一紅,那是厲鬼的徵兆。」
陸北寧聽著,算是弄明白了。
那個金蘭八被姜家人弄死了,但是為什麼會把人帶到姜家後院裏投井,這就有些想不通了。
祁願安聽著,倒是另外一種想法,金蘭可能不是姜家人弄死的,一個商人不會讓自家的鋪子為兇宅。
更何況,弄死人拋荒野,也比拋自家水井裏要好。
陸北寧看著金竹停頓不語,問道:「合著這裏鬧鬼的,那個鬼就是姜老爺死去的那個小妾?」
金竹點頭:「是的,那可是厲鬼啊,這個鋪子已經搬走四個租戶了,你們是第五個,我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真想做生意的話,還是儘快搬離這裏,不然輕則破財,重則喪命啊!」
陸北寧點點頭,看向金竹:「謝謝你啊,不過我們這個鋪子租了很久,一時半會不考慮搬走。」
話音落下,陸北寧給了金竹一個淡淡的笑容。
金竹神微怔,旋即笑如花:「好,既然老闆娘這麼說了,那真是我剛才多了,行吧,你忙,我該回去看鋪子了。」
金竹說著轉離開,臨走前還看了一眼祁願安,隨後對著門口幾個圍觀的人說道:「散了吧,咱們就不打擾他們收拾鋪子了,等開業再來好好祝賀啦。」
那幾個鄰鋪的人似乎聽金竹的話,轉散去。
陸北寧微微擰起眉梢,祁願安同樣神嚴肅。
這個金竹不簡單。
祁願安走上前,拉扯了一下陸北寧的角,昂著小腦袋,道:「陸嬸嬸,那個漂亮嬸嬸沒說真話。」
陸北寧回過神來,低頭瞧著祁願安,笑著問道:「願安為什麼這麼想?」。
祁願安挑眉分析:「厲鬼會殺人的,可是這裏只是搬走,沒有殺人,另外誰家死人了,要把扔在自家院子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