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願安和陸北寧他們都在堂屋裏歇著,瞧著宋翠華和祁宏武一塊回了前院,祁宏武走出遠離消失在夜中,宋翠華站在門口滿臉不爽,陸北寧趕湊上前去。
祁迎春們三也沒忍住,跑去門口趴著聽消息。
只有祁願安和陸軒凌老神在在的圍桌而坐,喝著涼白開。
陸軒凌寡淡的眼神輕瞥一眼祁願安,問道:「你不好奇,你爹過去幹啥了?」
祁願安搖了搖頭:「不好奇,我爹真要過去幫忙,那也是顧忌手足之,這個我攔不住,索不關注好了,省的聽得耳煩!」
陸軒凌微微揚起角,心想這個小人,還真是活得通,值得他學習髓。
是啊,手管不了的事,還是遠遠躲開比較好。
省的有心無力,自尋煩惱。
院子裏。
陸北寧看向宋翠華問道:「宏武這是過去送錢去了?」
宋翠華微微嘆息一口氣,道:「那畢竟是他親大哥和侄,不過我們商議好了,瞞住買玉碗的銀子,最多只拿五百文借給大房!」
「那還差不多!」陸北寧以為祁宏武是個拎不清的,萬一把賣玉碗的錢全部拿回去撈人,那二房的日子就苦不堪言了。
不過只意思一下,那就無需太擔心。
宋翠華卻嘆息一聲,看向陸北寧出一抹勉強的笑意:「寧姐,我也不怕你笑話,就那五百文錢我都不願意借,拿錢的時候堵的心窩子難!」
陸北寧聞言一笑,很是理解:「你和宏武心裏清楚就行,我就怕你們傻傻的拎不清,總歸是親人,面上過得去總比撕破臉要好!」
「嗯!」宋翠華點了點頭,神緩和一些。
因為在鎮上吃過才回來的,陸北寧宋翠華帶著孩子們洗洗早些休息,和陸軒凌也要歇下了,明天一早還要趕去鎮上,因為請了道士做法驅邪,省的開業后客人顧忌鬧鬼傳聞,不敢進店買次的,同時籌備小吃鋪子開張,一堆事需要做,分不出力去心祁家大房的事。
祁家。
此時人都聚齊在堂屋裏,祁老頭和韓氏蹙眉梢,苦著一張臉坐在高位,趙杏娥已經哭過一番,眼睛紅腫得如核桃,祁長福和祁長平扶著坐下。
祁宏武和祁宏書夫婦坐在另外一邊,看著趙杏娥這模樣,都正襟危坐。
韓氏瞧著趙杏娥那一幅要死要活的模樣,氣的忍不住罵咧:「那個死王麻姑,非要說芙蓉是福,結果呢,大房一而再的倒霉,自己摔出去死了算了,非要跑回家拉著宏文去了鎮上,結果現在好了,盜貴重玉佩被抓,扭送進了大牢,依我看芙蓉就是家裏的掃把星,真是害人不淺!」
祁老頭聽著老婆子罵罵咧咧,輕咳一聲:「好了,現在說這些有啥用,還是想想怎麼把宏文和芙蓉撈出來!」。
韓氏翻了個白眼,看向祁老頭:「怎麼撈人?陳大虎說了,要一百兩銀子,現在就是把咱們全家都賣掉,也湊不齊這個錢,老天爺真是不長眼,我們老祁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丑貨掃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