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凌起走上前來,站在祁願安的旁,抬頭看著眼前的幾個大人,道:「那天是我救的願安,當時遠遠的看見祁芙蓉把願安給推下水了,所以我才趕跑過去救人!」
陸軒凌小小年紀,就十分沉穩,他說的話十分有信服力。
除了祁宏文父倆,在場人皆是震驚。
祁願安很是奇怪的扭頭看向陸軒凌,以為他是幫著自己撒謊呢,陸軒凌卻對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祁芙蓉見狀,心想軒凌哥哥是不是在詐?而祁願安又和軒凌哥哥走得近,這幾天指不定在背後怎麼編排,所以軒凌哥哥心裡是不是也很討厭,才幫著祁願安?
真是越想越氣,祁芙蓉心活一番,最終要將這齣戲演下去,絕對不能承認推祁願安下水。
要不是祁願安還太小,現在就想反咬一口,說祁願安把推下山去,山上那個時候可沒有外人看見作證。
「軒凌哥哥,我知道你和安妹妹最近幾天玩得好,可你也不能這麼偏袒安妹妹啊,嗚嗚嗚……」祁芙蓉說著,看向祁願安:「安妹妹,姐姐要是哪裡做的不好,我給你磕頭賠不是,你可真不能胡說,這事若是傳出去了,還讓姐姐怎麼做人啊!」
說著,祁芙蓉立馬就要給祁願安跪下磕頭,那卑微的作為,是真的像是到了極大的委屈。
「道什麼歉,不許道歉!」祁宏文一把揪住了祁芙蓉的服,拉著,黑沉著臉環視了一圈屋子裡的人,不客氣道:「我閨沒有做錯,這鋪子里除了老頭子,你們都是一窩的,好話壞話全由著你們定了,是想死我閨啊,哼,沒門!」
祁宏文說完,拉著祁芙蓉就往門外走去。
陸軒凌卻大喊一聲:「祁大伯,這件事不只有我一個證人!」
祁宏文腳步一頓,扭頭不悅的瞧著陸軒凌,擰眉心:「你說什麼?」
祁芙蓉看著陸軒凌那篤定的樣子,有些不敢相信。
若說只有陸軒凌看見了,以為是詐,可還有別的人看見,那不就是能證明是推的祁願安。
不,不可能。
當時明明環顧四周,趁人不注意的!
祁芙蓉的臉一點點蒼白起來,手心都有些開始冒汗。
祁宏武趕走上前問道:「軒凌,還有誰看見了?我現在就去找出來!」
陸軒凌抬頭,認真的看向祁宏武道:「我不認識,但是大陳村的人,約莫五十歲左右,他的角有一個好大的痦子,穿的有些破爛,披散著頭髮,像是瘋子,可是說話做事尤其是那眼神,又不像是癡傻之人。」
祁宏武聽著陸軒凌的描述,立即開口:「是秦瘋子!」。
每個村子都有那麼幾個癡傻的人,大陳村也不例外,只不過秦瘋子不傻,還有一好醫,家中也是世代傳承的醫,他的兒子更為出,去了京城為用太醫,只不過因為用藥錯了,導致貴妃小產,全家都被貴妃下令死,好在沒有株連九族,秦瘋子從那之後就瘋癲古怪,卻又不完全瘋了,他還每日上山採藥,還會鑽研醫書,總之是村裡的一個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