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都是不省心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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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已經過了一個月,軒轅早將毒素全了出來,虧損也補了回去。

不知是不是他換了張新面皮,楊念慈只覺得一覺醒來,軒轅看著格外的神。

就在這時,宮裡來人,宣軒轅進宮覲見。

楊念慈不由懷疑,皇帝是掐著指頭算到軒轅這幾天會好?

還是派人監視著呢?

想到這就想笑,皇帝真是太閑了才會幹這無聊事兒。

軒轅進宮,府裡的人個個都心神不寧,雖然知道極有可能是因救駕之功進宮領賞,但俗話說君恩難測,還是提心吊膽。

半天,軒轅回來了,臉看著不怎麼好。

楊念慈一個咯噔,揮退了幾人,問道:“怎麼了?”

該不是打起來了?

軒轅氣哼哼道:“沒什麼。

皇…上封了我做侍衛統領,拜四品,可帶刀宮行走。”

楊念慈呆了呆,似乎有些大了吧?

“你不高興啊?

那就推了啊。

就說,恩,你散漫慣了,做不來…”

軒轅擺擺手:“我拿命換來的,幹嘛不要?

哼哼,才四品,多稀罕呢。”

楊念慈驚了,這是嫌小?

您一介白直升四品,還能在聖上面前帶刀?

您還肖想啥呀?

“你還想當個王爺試試?”

軒轅噎住了,又哼哼:“才不要。”

“你到底怎麼了?

怎麼看著不高興?”

“還不是那些宮裡侍衛,聽到我來當他們的頭頭不樂意了,當著我的面就商量給我好看呢。”

楊念慈聲糟,這就被人排了?

要不還是不去了?

聽說宮裡侍衛大都是有背景有家世的。

軒轅冷笑道:“敢給爺好看?

哼,爺立馬將他們全撂倒了。

小樣兒!”

楊念慈傻了:“啊?

你把他們揍了?”

“恩,全揍了,這會兒老實了。

不是我子還沒好全,非全打斷他們的不可。”

楊念慈能怎樣?

只能喊威武霸氣!

不過――

“那你不是明日就要去――當值了?

還是今日?”

軒轅氣定神閑道:“我被他們群毆,傷了,等養好傷再說。”

楊念慈看眼他連褶子都沒有的服。

無語天,這就恃寵而驕了?

拜軒轅所賜,楊念慈在京裡火了。

大家夥兒私下裡早將軒轅救駕的事兒傳遍了,知道皇帝必有獎賞。

可一個月了,也沒見靜,正詫異著呢,是不是皇帝忘了這事兒?

就聽見了這個消息,竟然直封四品!

那小子可是之前丁點兒功名沒有啊。

這是連升了幾級?

還做了侍衛統領,帶刀行走!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這位楊浚楊大人最寵紅人了。

楊府門前賓客盈門絡繹不絕,楊念慈頭疼,因為沒有接人待方面的人才啊,而且家裡下人短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接到兒求助的段相立即吩咐大管家選了不下人過去幫忙,說是幫忙,其實那些人都轉到了楊念慈名下。

而餘舅母也專門過府來,教著楊念慈際。

第一次上門的餘舅母聽著下面人各種七八糟稱呼主子的稱呼時。

惱火的跌下臉,將母請到一邊屋子裡說了半天的話。

母大汗淋漓的出了來,開始給府裡眾人立規矩。

當然,楊念慈也在其中。

自此,軒轅了老爺,楊念慈了夫人。

看在軒轅正得寵的面上,上門來的都是笑臉殷殷知懂趣的,楊念慈倒沒被為難。

可饒是如此,楊念慈仍每天累得跟死狗一樣,場人際網紛呈複雜。

一從來沒接過的小白什麼都不知道。

只得拜托餘舅母將那些人事寫下來,不分晝夜的背。

楊念慈還沒喊苦,軒轅看不下去了,自己應該是被獎賞了不是罰吧?

就在外面傳了話。

說自己夫人微恙不方便招待客人,話裡意思,你們有事沒事都別來煩我媳婦兒。

當初軒轅在皇家牧場面聖時,護著楊念慈的一幕,很多人都見識並傳了出去,那大言不慚的蠻橫模樣。

可是充分說明了他有多疼自己媳婦兒。

因此,這話一說,周邊人就知道這人又護上短了,知趣的不再讓家人上門拜訪。

但帖子節禮什麼的還是送不停。

因此,楊念慈忙了一段日子又清閑了下來,噓了口氣,也不知那些千方百計要搶掌家權的人怎麼想的,這麼手忙腳的日子有什麼好?

母鄙夷,那你試試嫁到上有公婆,中有各妯娌,下有小叔小姑兒子兒侄子侄的人家去,看你爭不爭?

搶不搶?

純粹是好日子過久了沒事找事,在福中不知福,矯

楊念慈被數落的抬不起頭,旁邊幾個竟還紛紛表示贊同!

楊念慈心悲憤,自己就是抱怨幾句怎麼了?

不興人顯擺的?

喊了幾句,沒人搭理,於是老老實實貓著窩冬了。

端王有時進宮遇見軒轅就笑瞇瞇的打招呼,言語裡以連襟相稱,軒轅心裡嗤笑,你的正經連襟是前王妃的兄弟和如今柳王妃的兄弟,一個妾的姐姐的男人,你有什麼好套近乎的?

可面上也是笑著應了,他打什麼主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因為軒轅在皇帝面前吃的開,甚至有幾次,皇帝理政務獨自在殿裡用膳,看見他時,也喊他一起。

楊念慈好奇問他:皇帝的膳好不好吃?

軒轅沒說好吃也沒說不好吃,只道不好說,可回頭來竟給拎回十幾個巨大食盒來。

楊念慈傻了,看著那一樣樣雕細琢仿佛工藝品的飯菜,問他:你該不會是把皇上的剩飯都帶回來了吧?

軒轅就笑:怎麼可能是剩飯,自己專門跟皇上討的,剛出鍋就盛回來了。

楊念慈要暈,莫不是把自己賣了?

軒轅不以為然的點頭,不然自己怎麼討這個?

楊念慈立即揮著拳頭將軒轅趕了出去,妹的,從此姐在皇家人眼裡就多了個饞的標簽?

對著一桌子飯菜發了愁,這可是賜啊,不能倒不能扔的,自己這幾個人怎麼吃的完?

喊上下人一起吃,就怕宮裡聽到了說大不敬。

楊念慈咬咬牙:都帶上,我爹這會兒肯定還沒吃飯呢,回去一起吃。

於是,相府的大小主子們齊聚一堂,分了至高無上的宴,這可是跟皇帝用的一模一樣啊!

眾人紛紛對楊念慈表示激。

楊念慈滿意了,雖然名聲壞了點兒,但總算從孝道上補回來了,而且還能看見劉氏不出的老臉,心裡舒坦呢。

段相聽了膳的由來,半天無語,這倆貨真的沒一個靠譜啊!

想到朝堂上,又不歎氣,那倆貨也不怎麼靠譜啊!

平王已經回來了,這位爺不僅帶著災已平的好消息回來,還帶回了若幹萬民傘,為聖上祈福的萬民書,聲勢浩大的往朝堂上一放,上面的老爺子就樂開了花。

端王心裡恨得直咬牙,就想示意自己手下的人去撕了那張得意洋洋的狗臉,可想到外公的囑咐,說平王回來定是先歌頌老爺子,這時候沖上前只會惹老爺子厭,才將將忍住,

咬著牙僵著臉道賀。

忍了一夜的端王黑著臉再上朝時,等平王的人跳出來吹噓平王是多麼的民能幹多麼的公正嚴明多麼的…勝出某人一頭請皇上不吝賞賜哪怕直封太子時,角冷冷一笑,

就有人跳出來說此次災雖是天災更是人禍,是當初接下修繕河道銀子的人徇私枉法玩忽職守,舊年河堤就沒有及時修繕,更別提加固抬高,本來早有泛災的征兆,可那些人怕自己被查,

抱著僥幸的心態,才導致村鎮良田俱被淹沒,幾萬百姓流離失所。

人家可不是空口白話,是真拿出了證據!

然後幾個史跳出來,參這個該死,參那個該殺,當然,那些人都是平王的人。

平王臉綠了,就知道是你小子背後搗鬼!

端王低著頭挑釁一笑,你再得意啊,看吧,這場事本就是你引起的,以為拿幾把破傘就沒事了?

想的

高座上的皇帝做出大怒的模樣,更引得兩邊人爭執起來。

段相仿佛事不關己,只是漠然旁聽,心裡卻想,總算是咬起來了,快點兒的吧,吵完打完好過年。

這事兒最後越吵越大發,先是說平王手下拿銀子不辦事,引來天災人禍。

接著平王反擊,是端王暗地裡派人收買腐蝕了那些人,其實是端王包藏禍心。

端王又道平王到了江南專制武斷,害得不忠君人士命喪黃泉。

平王卻道,有端王的人在江南搗鬼,讓朝廷的賑災行挫連連…

楊念慈聽得軒轅回來口沫橫飛的轉述現場,那個激喲,想著幸虧軒轅進宮當值,

不然這麼彩的戲碼自己怎麼能知道?

段老爹才不會跟自己說這個。

母卻是不樂意了,每次夫人都要磕一地的瓜子皮,沒看見角上火要發爛了嗎?

嚴詞厲聲的制止了老爺的不道德的八卦行為,給楊念慈連灌了幾天的下火湯水才罷休。

此時,這場爭論也有了結果:平王端王均被罰了,罰薪一年,足半個月。

楊念慈敗興的哦了聲,這是各打五十大板,既往不咎了?

軒轅冷笑,快過年了,估計皇上也不想聽了,而且就二兒子了,傷了一個,另一個立馬尾翹起來,還不如讓兩人都著腦袋安生點兒呢。

楊念慈掰著手指頭算算,也是,再這樣吵下去,皇帝可別想過個安生年。

等兩人足解了,正好參加宮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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