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 男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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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喜幾家愁。

自覺被好哥哥挖坑坑了若幹次的平王,終於與忠勇侯發反擊。

某天,史進言,言語骨犀利直指端王手下買

不說高座上的皇帝震驚異常,想旁觀戰火的段相都起了眼皮子,喲,這火燒到老子的吏部了!

眼風一,吏部尚書大人正恨得磨牙。

再聽了史詳細奏來,原來是位於江南重地的專管錢糧稅賦的職,不大但水夠足,還不是一個,是好幾個!

段相心裡“好”,老子的戶部也被拉上了啊!

怎麼個買法呢?

戶部下了任命,但任職者各種突發意外不能去了,自然重新任命,那新換上來的人,不言而喻正是端王的人。

史的親小夥伴站出來,板著一張忠君國舍我其誰的臉,言辭振振的列明,某年某月某日,誰誰員進了誰家院子,隔一日,出來了什麼人,到了哪裡,再然後,再再然後,

殊途同歸,最終的站點赫然是端王的地盤!

而那些新換上來的人有什麼風評啊,家人如何跋扈花錢如流水啊,在外怎麼炫耀有後臺啊,恩,當然是提到人家背後有王爺。

而原本的任職者,當初回避的理由是什麼,裡面又有什麼啊…等等等等。

最後歸結為,端王買賣位毀國朝基,長此以往國將不國等等等等。

端王上的黑氣眼見的濃重起來。

斜眼面上憤慨實際不住的好弟弟,心裡怒火沸騰,他丈母娘的,自己安排這幾個人容易嗎?

還是小心翼翼錯開時間不留痕跡安進去的?

這混球怎麼查出來的?

端王眼睛一瞇,這位好弟弟是早就查著了吧?

就等著有機會給自己一擊呢。

段相腦子飛轉,仔細回憶,因那些位置是缺,自己還是有印象的,回想起來,真心佩服平王。

那幾個人上任的時間相隔足有五年之距。

而且,人家還不是酒囊飯袋,是有幾分真本事的。

原來的任職者也是有不可推拒的正當理由卸任的。

不然,當老子的吏部是吃素的嗎?

又轉頭佩服端王。

這是慧眼識人早就安排好的還是後來收買的?

段相微不可察的往上瞄了瞄,看吧,有兒子又怎樣?

鬧心啊!

不如兒一副嫁妝打發出去得了!

高座上的皇帝仿佛覺察到似的,目一轉,將段相還來不及撤回的目看了個正著。

心裡那個火啊,罵倆熊崽子給老子丟人!

一生氣,一抬眼,正好看見軒轅!

軒轅今日當值,人家能明正大的站在大殿門口聽壁角。

你聽就聽吧,面上那若有若無的幸災樂禍是怎麼回事兒?

這翁婿倆都是混蛋啊啊啊!

皇帝上了年紀,格有些任起來,被這翁婿倆的討打表刺激到了,又想今天朝上肯定也沒別的事兒了。

大喝一聲:“好了!

都給朕住口!”

這時候,下面自然像往常一樣。

一個兒子占據一邊,兩派的人正吵的熱鬧。

聽到皇帝大喝,立即收聲,只等著看皇帝先發落哪個兒子。

“吵的朕頭疼。

退朝!”

不怕死的史又沖上前去,想以死納諫。

皇帝是真煩,這群史跟蒼蠅一般煩人,偏偏自己還不能一掌拍死,不耐煩說道:“端王平王外邊跪著去。”

那語氣像是在說,老子現在看你不順眼,你個小崽子自消失。

很平淡。

很淡定,很…家常。

大臣們不說話了,知趣的往外走。

兩位王爺淩了,老爺子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都不問。

直接讓人跪了?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皇帝一個眼風丟過去,朕就是天理!

好吧,在為天理前,多大的氣也得憋著,兩人苦哈哈跪著去了。

端王狠狠瞪了平王一眼,上次水災的事兒。

自己就陪這混球跪了一回,這次又被他害了!

平王笑得無辜,挑了挑眉,分明是在說,這次可是好哥哥你犯了事兒,弟弟可是被你連累的!

軒轅見沒得熱鬧瞧了,撇撇要走,還沒走出大殿的皇帝跟大總管說了句什麼。

然後,大總管呵呵笑著小跑到軒轅跟前,撚著蘭花指道:“楊大人,楊大人,等等咱家啊…皇上讓您去花園湖裡面撈幾條魚來,皇上想吃個新鮮。”

軒轅詫異的嗯了聲,就拐腳換了方向要走。

大總管急忙拉著他:“楊大人,且等等,咱家還沒說完呢。

那個,”大總管有些不好意思。

軒轅木著臉,“說吧”,是不是又想折騰我了?

大總管訕笑:“那個,皇上說了,別傷到魚,免得魚傷心了不好吃。

皇上讓您,咳咳,讓您,親自下水去捉…不能掉一片鱗。”

這諭旨傳的,大總管都覺得自己主子簡直是無理取鬧,怕魚傷心?

那您還吃它!

軒轅冷眼瞧後面,殿裡早不見那明黃影了。

深吸一口氣,軒轅笑道:“楊某這就去,勞煩公公了,您回去跟皇上說一聲,這時節的魚刺多著呢。”

吃的時候別被卡著了!

大總管看著軒轅氣場低沉的走了,打了個哆嗦,自己怎麼驀地想到一個詞:磨刀霍霍!

大總管搖了搖頭,這楊大人到底是江湖出,跟人說話不客氣的很,就是對著皇上也不耐講那些禮節,偏偏皇上被他救了命,瞧他順眼。

恩?

那楊大人那話,自己要不要轉述給皇上呢?

他這是關心龍吧?

此後數日,朝堂上就此事展開了激烈的言語鬥爭。

與以前不同的是,兩位王爺腫著膝蓋待手下,千萬要把握度,不要一窩蜂的上去咬…啊不,吵,千萬看著老爺子的臉點兒,不然遭罪的還是爺的膝蓋。

兩位王爺心裡均歎,老爺子真的春秋大了,說話的人一多,火氣就上來了。

唉――

歎息過後,自然是加了拉下對方自己上位的步伐。

軒轅天天看熱鬧。

回府後轉述給楊念慈,這人真是怕了,從那天起就窩在家裡,再不敢出門。

自己說這些也好讓解解悶。

看到楊念慈聽著聽著哈哈大笑的模樣。

軒轅想,去宮裡當值也不是沒一點兒好的。

楊念慈笑罷問他:“這裡邊沒你的事兒?”

軒轅道:“你當你男人多能耐呢,混江湖的時候就留意場的事兒?”

楊念慈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有沒有渾水魚?”

軒轅抬眼。

“你就是個小心眼兒,上次我…恩。

我可沒將你當時說的話當玩笑。”

軒轅不悅:“我怎麼小心眼兒了?

啊,我就是小心眼了怎麼了?”

還以為楊念慈嫌他。

楊念慈嫣然一笑:“小心眼兒怎麼了?

你當時若是裝大度,信不信姐把你休出門?”

想想又加了句:“淨出戶!”

軒轅樂,這人什麼時候都是小財迷一個呀!

“這麼說,你贊我做點兒什麼?”

楊念慈白他一眼:“你護短,我這個做娘子的有什麼好挑剔?”

又沉下臉道:“跟平王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我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任他為之。”

在活下去的難題下,什麼王爺?

什麼皇子?

楊念慈堅定表示,凡是要姐命的存在都應該無人道毀滅!

“無人道?

毀滅?”

軒轅眼裡興味盎然。

楊念慈才驚覺。

自己把腦子裡想的,都說了出來,既然這樣――

楊念慈大方點頭:“你不會嫌我惡毒吧?”

軒轅一把摟住,稀罕的拿下的頭頂:“怎麼會?

我喜歡都來不及呢。

我只嫌你惡毒的那麼晚。”

以前他快意恩仇那會兒,見著敗類自然是拿刀砍了,怎麼會有這顧忌那恐怕的。

當然,老頭子也是教了他不是罪大惡極的不能要人命。

平王!

呵呵,敢兩次自己的人,不是罪大惡極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軒轅懷裡的楊念慈聽著他的話,心裡一

揚起腦袋問:“如果我很善良,很天真,很…心的一塌糊塗,你會不會…更喜歡我?”

楊念慈很認真的盯著他看。

軒轅有種直覺,這個問題很重要,重要到關系到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那惜兒想聽到什麼答案?

慎重想了半天,還是如實答道。

“那個…別如果了,跟只小綿羊似的。

恩…那咱倆真混不到一塊去啊。”

想想自己跟個敗類鬥了半天,刀都駕到那廝脖子上立馬就能送他歸天了,惜兒突然跳出來,淚流滿面的講些什麼放人一馬,回頭是岸的什麼鬼話…軒轅立即一個哆嗦,

了楊念慈。

“千萬別,我不住。

你這樣好的。”

楊念慈心裡一松,甜甜的靠在他懷裡,問道:“人家哪樣啊?”

軒轅聽著那小聲音,甜膩膩的,仿佛直鑽進了心窩子裡去,腦子一,立馬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評價友竟然說實話!

“你小氣財迷,膽小怕死,…不大還無腦,刻薄毒,無犯蠢…”

楊念慈聽一個詞,臉上便黑一分,聽到半截,臉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嘭――”

軒轅屁上挨了一腳,無比練的從床上滾了下來。

“滾!”

楊念慈低喝。

軒轅跳起來,嘿嘿直笑:“我就是不小心說了句實話…”

楊念慈氣得直發抖,那是一句嗎?

那是好幾句!

那是若幹句!

扯著被子裹起來,面朝裡:“快點兒滾蛋!”

軒轅鼻子,真生氣了,走上前,的頭發。

“看你,我就喜歡你這樣!

你這樣好!

配我!”

軒轅說完不再停留,從窗子翻出去,細心闔上後,回了自己房間。

唉,這半夜爬床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楊念慈待沒靜才翻坐起,兩行清淚,卻滿面笑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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