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還想說什麼,又立馬把到的話吞了回去。
說不是一個人,言外之意就是在這件事上他是被承認的,也意味著願意接他的幫忙和關心。
這種被需要的覺,還不錯。
他說:「我很高興你這麼說。」
蘇晏:「......」狗男人是不是想多了?
意識到剛才的話有點曖昧,蘇晏清了清嗓子開口:「千萬別多想,就算沒遇到你,我一個人去也完全ok。別忘了,我可是一口氣打倒過幾個大漢的金剛神。」
司寒:「…………」
蘇晏沒有給男人繼續「多想」的機會,轉瞬就轉移了話題。
故作不知的問:「對了,你怎麼會出現的這麼巧?」
一時,司寒被問住了。
一開始他想瞎編一個借口,比如到附近辦點事什麼的。
但思忖了會兒,還是決定實話實話。
他說:「其實,我是特意過來跟你親口道歉和送午餐的。」
頓了下,他繼續說:「昨晚是我不對,沒控制自己的緒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對不起,讓你傷心了。」
蘇晏看著窗外沉默了好一會兒。
驀地,開口:「排骨的味道不錯。」
司寒明顯愣了下,反應過來時,臉上立馬出久違的喜。
「你要是喜歡吃...」
他的話還未說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蘇晏:「喂——」
對方:「小蘇總,到哪了?」
一聽到這個聲音,蘇晏的面不由得一沉:「一個小時不是還沒到嗎?你急什麼。」
「不愧是南城第一名媛,有個,真想迫不及待的見到你。」聽出蘇晏的不悅后,對方不僅沒暴怒,反而以一種輕佻無禮的的語氣說話,「小蘇總,我等你哦。」
蘇晏強忍著一陣惡寒掛斷了電話,要是對方就在面前,還能允許他對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因為電話沒開免提,司寒沒把對方所有的話都聽清,但最後一句他聽得明明白白,心湧上一想要揍人的暴怒,不自覺地踩了下腳下的油門加快了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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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兩人抵達會所。
大概是對方待過裏面的工作人員,蘇晏和司寒一路順暢的來到對方指定的私包廂。
進來的一路上,蘇晏特意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會所上下著一-靡的氣息,同時也藏著看不見的危險。
「虎哥,人來了。」「虎哥」的靠坐在皮沙發上,順著手下人的目看過去。
見到蘇晏的那一刻,虎哥兩眼放,像是在沙漠裏看到一隻獨立盛放的鮮花,麗得想讓摘下來嘗一嘗。
司寒見對方赤-的盯著蘇晏看,眼裏涌著寒,恨不得瞎他的眼睛。
於是,他下意識拉住蘇晏的一隻胳膊,擋在的前。
虎哥見狀,掐滅了手上的煙頭,面兇狠說:「小蘇總,這是幾個意思,還帶人了?要知道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司寒剛啟,蘇晏上前一步跟他並肩站著,好似虎哥的話不痛不,毫無懼意的開口:「我人也到了,該你放人了。」
虎哥見蘇晏一點也不怕他,反而開門見山的向他要人,這人夠直接也很有膽識。
於是,他站了起來,指著桌上的酒道:「好,既然你這麼痛快,把桌上這瓶酒幹了,我就把你朋友放了。」
蘇晏瞥了眼過去,角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
桌上那麼多瓶酒,就只有那瓶是開了的,沒問題才怪。看來這場局專門為做得,而且早就做好了,就等著跳進去。
蘇晏這一笑,可把虎哥的魂都給勾走了,但同時他又覺到一涼氣從背後爬起,不打了冷。
管司寒知道蘇晏不會讓自己吃虧,但他還是不放心:「你不能喝。」
話畢,他對虎哥開口:「我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