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寒看著連滾帶爬的幾人,又看了眼戰戰兢兢的虎哥,最後把視線落在蘇晏上,再看了看自己還沒有機會出拳的雙手,角扯著一抹難以形容的弧度。
他總算明白前面說「我一個人來也完全ok」的無比自信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可謂五味雜陳,不知是該嘆有這樣一位驍勇善戰的未婚妻到驕傲,還是為自己的「花瓶」擺設到一番苦。
很快,秦苑被放了出來。
「晏晏,你總算來了。」秦苑見到蘇晏后,疾跑過去抱住了,后怕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
「別怕,沒事了。」蘇晏輕拍了下好友的後背,聲地安著,好似跟剛才那位令人害怕到抖的戰士完全是兩個人。
「人...我...我也...放了,你...你們可以走...走了。」虎哥抖著聲音開口,生怕蘇晏會把他場子給砸了。
蘇晏的目直過去,銳利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寶劍,讓人不寒而慄。
然後,別有意味地說:「我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但只要你們敢我邊的人,那就是跟我蘇晏為敵。當然,你們要是再不知悔改,我不介意把這裡的一切都毀掉,我說到做到。」
蘇晏這話不僅是說給虎哥聽的,更是說給躲在他背後的人聽的。
話一落,便帶著秦苑離開。
儘管蘇晏離開了,但的話就像是一塊難以融化的冰川,留了一室的寒氣。
見蘇晏終於走了后,虎哥終於鬆了口氣,但又十分的不甘心。
同樣不甘心的程可兒從監控室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碎酒瓶,雙手掐著指尖大聲尖了下,像位惡毒巫發誓道:「蘇晏,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痛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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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去往醫院的路上。
蘇晏不斷的安著還沒從后怕中走出來的秦苑。
看著嚇得不輕的好友,蘇晏不皺眉,還是頭一回見秦苑這般,早知道當時就應該更狠狠地教訓一番那幾個混蛋。
「丫的,我當時就不應該手下留,就應該揍到他們斷子絕孫。」蘇晏氣得牙的,然後問向司寒,「到醫院還有多時間?」
司寒通過車後視鏡,看了眼後座上的況:「快了。」
就在此時,秦苑從蘇晏的肩上抬頭,眼裡閃過一抹抗拒去醫院的緒。
說:「不用送我去醫院,我沒什麼事,他們沒對我怎樣。」
蘇晏:「什麼沒對你怎樣,你看你的手臂都破皮了。」
「晏晏,我真的沒事。」秦苑已經好了很多,反過來安蘇晏,「真的,就這麼點小傷,還不至於到去醫院的地區。再說了,你剛才不是已經給我消毒了。」
蘇晏了解好友的脾氣,既然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所以也不再勉強:「那好吧。」
見秦苑緒穩定了下來,蘇晏問:「你是怎麼惹上他們的?難道你不知道那個地方很危險?」
「我發誓,我真的沒想惹他們,我也知道裡面很危險,但就是沒忍住跟進去了。要是知道會連累你,我才不要因為該死的好奇心跟著程綠茶去那呢。」
秦苑搖頭否認,聲音里裹著對蘇晏的歉意,同時也曝出了程可兒也在會所里的信息。
司寒一聽,漆黑的眸子變得一抹晦不明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手機進來一條消息,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發來的幾張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