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被穆靳堯罰寫一百遍弟子規。
臺燈開著,暖暖的燈灑下。
當抄到第二十遍的時候……
趴在桌子上,手指發酸,握著筆搖搖晃晃,跟畫符似的。
腦袋如小啄米,眼睛困到不行,就差沒要個枕頭了。
穆靳堯從浴室出來,圍著浴巾,瞧打瞌睡的模樣,板著臉走過去,一腳踹上屁。
某人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但這一瞬間也清醒了。
“靳哥……”
打著哈欠,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鍾,眼皮沉重,“我不想寫了……”
“不寫完別睡覺。”
他冷著臉,沒有毫溫度,發梢還滴著水,他站在後,瞧著那紙上歪七斜八的字,角一。
這小學生水平的字,還真不敢相信,是出自的手。
喬著眼,困倦異常,“靳哥,我明天寫好不好?”
聲音糯,像是煮爛的紅豆,甜的。
他攀上的手臂,握住執筆的手,魁梧弓著,將包圍其中,“寫完再睡。”
撇,小手被他握著,能覺到他手心裏的溫暖,腦袋一揚,皮到他的下顎。
他眉頭一擰,沐浴後的清香味道,撲鼻而來,“別鬧!”
瞪他一眼,又跟貓似的趴著,想歪著腦袋寫字,被他下抵住,“好好寫。”
果然,他握著的手,一筆一筆的寫字,那跟狗爬似的字,也瞬間變得好看起來。
他一筆一劃都是蒼勁有力,筆鋒極正,每一都可以拿去當字了。
心也跟著安靜下來,但一想到一百遍的弟子規,頭皮就開始發麻,“靳哥,你為什麽要我寫弟子規?”
他冷著臉,聲音也是駭人的冰涼,“學學規矩。”
學規矩?
翻了個白眼,被他氣息圍繞,有那麽點不自在,撒道,“我難道不懂規矩?”
他繃的角一鬆,要是懂規矩,也不會畫他赤了吧?
這沒臉沒皮的勁道,他想想就頭疼。
卻沒意識到,歪著腦袋得意笑,“我可不是沒規矩,我這不是在研究你的尺寸嗎?以後別人要是問起來……”
別人問?
還真敢說。
他手一下握,吃痛皺眉,“靳哥,你幹嘛!”
他下擱在肩頭,線條犀利的峻沒有一和,“誰問?恩?”
帶著那麽些慵懶的腔調,又充滿磁,還有點人。
一下就不知道東南西北,嬉笑出聲,“當然是我的朋友們啊……”
朋友……們?
穆靳堯臉黑的駭人,沉如鐵的麵讓人不敢輕惹,背對著他,像個沒事人一樣嘟囔。
“我靳哥一定會秒殺他們所有的男朋友!我靳哥是最大號!”
這滿腔自信,也不知是誰給的?
“很、好!”
穆靳堯終於知道這家夥為什麽會無法無天,他一把勒起腰肢,輕而易舉將從椅子上拎了起來。
一陣天旋地轉。
落他懷中。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一愣一愣,隨即笑如花,“靳哥,我是不是不用寫了?”
“恩”
他將丟到床上,沒有毫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