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巨大雙人床上,玫瑰花瓣灑滿床單,床櫃點燃昏暗的紅燭。
燭綽約。
上方垂落淡紗幔,約出床上那抹俏人影。
窗外雨淅淅瀝瀝,下了整天,似乎沒有停下的架勢。
等浴室水聲停了,紗幔裏的人影晃一下,藏在了溫的被褥中。
喬出一雙眼睛,好看的眸子骨碌碌轉,潤的臉頰比玫瑰花瓣還幾分。
如玉,跟白脆弱的豆腐一般。
腳步聲越來越近,心尖兒一陣陣拔高揚起。
“靳哥?”
歪著腦袋,試探一問,一雙玉足了出來,明晃晃在外邊,“你洗好了嗎?”
“恩”一濃烈男氣息洶湧而來,紗幔被開,他還沾著水漬的板生生了下來。
猛烈,瘋狂。
帶著一種非他不可的強韌氣勢。
覆著薄繭的手掌蓋上如玉的,生怕過分,會碎掉一般。
滾燙的溫度點燃兩人之間冰涼的空氣,深呼吸一口,著腦袋,雙手扯著被子,眼瞧他。
“靳哥……”“呼……”他了口氣,似早就摁耐不住,腦袋一埋,在掐的出水的上輾轉流連。
燭搖曳,映的兩人影子斑駁。
骨子裏著一種的,麻了全。
“靳哥……”手指拽住他的胳膊,指尖深,被他一口含住瓣。
他作毫無遲疑,撬開那兩片瓣,貪婪的索取。
“唔……”尖著牙齒咬著,任他暴,任他麵頰沉重。
“靳哥,我是誰?”
小手拂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頰,眸,他埋頭繼續,“寶貝兒。”
心底甜冒開了花,他可不會甜言語。
他作霸道囂張,渾然沒了平日裏徹骨的冷。
吻上他聳的結,舌尖跟貓似的輕輕掃。
他一僵,全細胞炸裂開,每一,都像是被火烤著。
撥的,瘋狂的,讓人心神漾到天邊……“啊……”輕微溢出,瞇著眸子,手臂勾著他脖子,幾分憨。
幾分青的臉著一子,眼波流轉,上他,“靳哥,要我……”他大手在P上一擰,也不遲疑,翻過的小板,腦袋埋在肩膀。
呼吸像是炭火,燙,燙到了心窩窩。
兩人溫融合,他的灼熱融溫水鄉。
一聲低,舒服到了極致。
“小東西……”他悶哼一聲,裹著,“要不夠。”
眉梢染笑,迎合著他,“靳哥金/槍不倒,所以怎麽都不夠。”
“恩?”
他濃眉閃過一狐疑,低下,將板箍在其中,低啞聲音輕飄飄在耳邊響起,“狐貍。”
略微黯啞的聲音,澆到了人的耳朵裏,讓人神魂顛倒。
湊上去,含住他滴汗的眼皮,溫熱的氣息嗬在他耳朵,“我就是狐貍,是專門勾/引你的狐貍。”
兩人氣息融為一,著腰肢。
啪嗒水聲四溢,麵紅耳赤,空氣一瞬間昏濁又曖昧。
“靳哥……”間溢出的邀請,讓他更加勇猛。
一次一次,將捧高地,久久無法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