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很順從的把蕭帶進了二樓的房間,格局不大,里面是一個榻榻米,旁邊放著一張小茶幾,空調已經開好了,房間很溫暖。
忍者很乖巧的給蕭去了外套,然后又為他倒滿了一杯茶。
蕭有些尷尬的坐在榻榻米上,心里有點七上八下的。
雖然他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卻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心里難免張,而且這里是國外,語言也不通,他想和這個忍者妹子談人生談理想都不行。
忍者妹子似乎看出了蕭的局促,于是便輕輕走了過來,在他后給他輕輕的按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分鐘,才停下來,然后轉到蕭跟前,對他溫的笑了笑,忽然開始服。
說實話,這個妹子的材還是很不錯的,雖然穿著忍者服,但也能看得出來的前凸后翹。
此時如果再把服了,蕭估計難以自制了,說不定真的一時興起,把給推到了。
所以,蕭趕制止了的作,對做出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忍者妹子很好奇,心道難道來這里的男人,不都是想做那種事的嗎?怎麼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像很矜持的樣子。
蕭深吸了一口氣,對人比劃了一番,意思是想要去衛生間。
忍者妹子給他指了指外面的走廊盡頭,蕭便走了出去。
在衛生間用冷水沖了一把臉,心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正當他想要回房間的時候,忽然聽到“咚”的一聲,好像是什麼東西倒在了地上的聲音。
但是這個聲音只響了一次,就沒有再出現過。
蕭也沒把它當回事,轉走進了包房。
推開房門,忍者妹子正坐在里面給他倒茶,看到蕭回來了,對他微微笑了笑。
蕭點點頭,走進去,關上了門。
雖然他不想和妹子做什麼,但是也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在里面什麼都沒做。要不然,別人肯定以為,他這個家伙有病。
要不然,這麼一個大在此,他為什麼無于衷?
因為語言不通,蕭和這個忍者妹子在這里干坐著,蕭空有三寸不爛之舌,也無法發揮出作用。
他只能一杯一杯的喝著妹子泡的茶,但不知為何,越喝越困。
他干脆對妹子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要躺下來睡一會。
妹子點點頭,給他鋪好了鋪蓋,然后等他睡下來之后,很溫順的給他蓋上了被子。
蕭躺下之后,很快就迷糊起來。
但就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邊的忍者妹子,忽然變了一副面孔,本來溫如水的面容,瞬間冰冷起來,的手中,不知何時,倏然出現了一把手里劍。
但是并沒有直接行,而是溫的對蕭用東瀛語喊了幾聲,發現蕭一點反應都沒有。
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冰冷的笑意。
的形,倏然一,握著那把森冷鋒利的手里劍,對著蕭的脖子,就割了過去!
然而,出于的意料,本來躺在床上毫無反應的蕭,卻忽然了起來。
迎著他刺過來的手里劍,蕭頭部一閃躲了過去,而后他迅速出手,抓住的胳膊,使勁的一扯,忍者瞬間失去了平衡,跌倒在地。
但是在跌倒的那一瞬間,手里劍帶著呼嘯的風聲,向著蕭,飛了過來。
蕭差點被的突然襲擊給算計到,好在他的法夠快夠靈活,子一扭,躲了過去。
忍者看到突然襲擊不,轉就想逃走。蕭當然不會讓逃,飛就堵住了的去路。
然后,一場惡戰就拉開序幕。
不多這個忍者的實力,終歸還是比蕭要差了不,所以過了幾招之后,很快就落了下風。
蕭把制住,然后冷笑了一聲,在臉后側手扯了一下。
嘩啦。
一張人皮面,被揭了下來。
面之下,是一張的面孔,比起這個面易容的對象,還要上幾分。
但的眼神,卻冷的像冰川一般。
其實,剛才蕭之所以沒有落的圈套,是因為從衛生間回來之后,他發現邊的忍者,上的氣質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
雖然一直在刻意的表現自己的溫,但是那種骨子里的冷傲,卻是表演所無法遮掩的。
還有那雖然裝的很嫵,但卻出一冰冷的眼神,也讓蕭有所警覺。
再加上他的茶,越喝越困,蕭更是懷疑了起來。
所以,他借口困了,躺在床上,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個人盡快出馬腳。
這個人,和剛才那個假裝扮忍者的陪侍不同,,是一個真正的忍者。
而剛才的那個人,現在則躺在某個角落里,安靜的昏睡著。
被蕭制住了,忍者似乎慢慢不再反抗。
的臉變得茫然起來,看向蕭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楚楚可憐的味道。
蕭拉開移門,想把當出去。
蕭才不會中的計,就當做沒看見。
畢竟這里不是他悉的地方,萬一再多來幾個忍者就麻煩了。
所以,蕭押著忍者,從移門走了出去。
然而,當他們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忍者忽然開始反抗了起來。
蕭迅速扯住了的胳膊,得無法彈。但是這個人的,倏然變得像沒有骨頭的一般,那條胳膊,瞬間從蕭的手中了出去。
蕭快速的手扯住的忍者服,但人的,卻從忍者服中掙了出來,而后一頭撞碎了樓梯拐角的玻璃窗,逃了出去。
草!
蕭氣的罵了一聲,把手中的忍者服摔在了地上。
這時,正好吳益和戰海生也都出來了,看著蕭異樣的神,紛紛走了過來。
“怎麼了,蕭?發生什麼事了?”吳益問道。
“剛才有人襲我,是個忍者。”蕭低聲道。
“忍者?你剛才帶走的不就是個忍者嗎?你們在玩什麼游戲呢,搞得這麼真……”吳益笑呵呵的道。
蕭朝他翻了白眼,“吳叔叔,我沒和你開玩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是一個真正忍者襲了我,而且,的手很不一般,似乎還擅長易容。”
“哦?”吳益皺了皺眉,沉聲道:“如今的東瀛,忍者并不多見,只有那些勢力龐大、基深厚的家族,才豢養忍者。你剛來東瀛沒幾天,怎麼會惹到這些人?”
蕭自然是知道為什麼,除了脖子上的這顆黑古玉,其他沒有別的解釋。
這個忍者,和上次的那八個忍者一樣,都是為了他脖子上的古玉而來。
蕭不皺了皺眉頭,然后拿出電話,給唐臨風撥了過去。
和唐臨風在點哈里聊了幾句,他才放下心來。
看來現在只有他到了襲擊,唐臨風那邊沒有出現意外。他剛才在電話里已經代唐臨風了,讓他把古玉藏好,不要再戴在脖子上了。
發生了這件事,蕭便沒有心在外面了,他和吳益告了辭,然后回到了住的酒店。
蕭本來以為,林墨晗肯定會生氣不給自己開門,可是他剛敲了一下門,卻發現門并沒有鎖。
推開門,蕭輕輕的走進了房間。
林墨晗躺在房間的沙發上,已經睡著了。看那樣子,似乎是在等自己回來。
蕭心里很是愧疚,于是輕輕的把林墨晗抱了起來,溫的放在了床上,然后把被子蓋在了的上。
躺在沙發上,蕭做了一個決定——他要盡快離開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