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醒了,又像是沒醒,應了一聲就轉過來,淡淡的香味撲鼻,明淮想把推開一些,不過瞧睡得太沉,也就不太捨得下手,乾脆抬手抱住,興許是他的懷裏太暖和,景玉自己還往裏蹭了蹭,很不客氣的把搭在他上,這一弄,明淮子就僵了,一整夜都不敢,連帶著第二日起都很小心,生怕把吵醒了。
收拾好剛出了營帳,飛羽就過來了:「公子,那群刺客還在大營外呢,要不要找個由頭去把他們收拾了?」
明淮想了想笑起來:「不是正好有一個嗎?明日太子就到了,把他們引過去,即便不能借刀殺人,挑撥一下太子和東川的關係也好。」
「好,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他風風火火的離開,明淮往營帳看了一眼,往校場去了。
景玉醒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睡久了有些疲倦,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把自己的裳換好,穿上鞋子出去,守衛的士兵只是瞧了一眼,並不多管閑事。
走了沒一會兒,明淮就伴著飛羽一起回來了,進帳就瞧見被子沒疊,換下來的服也是糟糟的團了一團丟在榻上,他走著過去,飛羽就有點尷尬的站在門口假裝看別。
他拿起自己的長袍,抖了抖折好放進箱籠,看了那件薄如蟬翼的裳一眼,也折好放進箱籠,把被子隨意的疊了兩下,卻在枕頭底下找了一隻巧的耳環,不用想就知道是的。
飛羽瞧他收拾好了才說道:「公子,二公子和四公子似乎並不想把兵權出去,這一大早的,在校場練個兵都怪氣的,太子明日就到,公子還是拿不回兵權,我們該怎麼辦?」
明淮拿著耳環出來:「那是他們的事,總歸兵權是回不到我的手上了,隨他們爭搶吧,只是明宇是個十足的小人,他一來,不得要找事,都仔細些吧,等兵權一接,我們就回南,不管這裏的事了。」
飛羽很不甘心:「可是這次明明是公子帶兵,贏了東川也是輕而易舉,卻出了這麼多的岔子,真是太氣人了。」
明淮不置可否,把耳環遞給他:「按照鄭國現在的況,這場仗可不是那麼好打的,我們不趟這灘渾水,去,把耳環給送去,昨晚不小心就落下了,找不到估計會著急。」
飛羽又臊了,微微有些擔心的提醒:「公子,可是東川的君,若是被人知道了的份,我們誰都逃不了,而且,你喜歡誰不好啊,怎麼就看上了呢?」
明淮默了默,依舊遞著耳環:「去送吧,順便告訴,今晚也要過來。」
飛羽紅著臉拿上耳環,一聲不響的出去,但馬上折進來:「公子,要不今晚還是算了吧,你的傷還沒好,有些事節制一點比較好,你不能壞了子啊。」
明淮:「......」
他木著臉不說話,飛羽立馬識趣的開溜,腳底抹油的往奴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