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楚傾瀾笑了。
雲清宴眸中溫潤的笑意閃了閃:“是啊,我就此消失,或許會一輩子記得我,記得我為做了什麽,記得連我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我若是見到了,或許的執念就會散去,那麽日後還會不會想起我?”
“我要記得,我永遠是兄長,是哥哥,是世界上最的人之一。”
楚傾瀾沉默了一會,忽然明白了,“行吧,那你什麽時候離開。”
雲清宴頓了頓。
用一種楚傾瀾也聽不懂,到底是悲哀還是欣喜的語氣:“至……等封後大典結束吧,我妹妹的婚禮,我總要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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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後。
自從陛下下令,繼任大典與封後大典同時進行,那些員就慌了,上奏的上奏,下跪的下跪。
翻來覆去都是——祖訓不能廢,從來沒有這樣的先例,皇後怎能與皇帝比較?
然而當今陛下是誰?蕭蒼衍是什麽人?他想做的,誰攔得住?
眾人又求到太後——也就是曾經的皇後娘娘那裏去,皇後當初幫助蒼王繼位有功,再加上皇後保護了宮裏的嬪妃,左仆等人對心服口服。
開口便是:這與本宮無關,年輕人的事就讓年輕人去解決,何況陛下與疏月共甘苦共患難,諸位卿可莫要惹人嫌。
左仆便懂了,他第一個站出來讚同陛下的做法。
這件事,也就這麽了。
禮部準備了整整三個月,終於到了大典的這一天。
雲疏月一大早就被喚醒,沐浴梳妝,禮部的人早早就等候在外麵,今日的一一毫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