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氣吁吁，無奈扶額，“我又來姨媽了。”
程越一頓，終于抬起頭來，看著。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氛尷尬又好笑。
程越咬牙切齒，都到這份上了，竟然讓他剎車，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嗎？
求不滿的表太好笑，惹得朱茯苓撲哧一聲笑出來，“你先起來吧，我去一下廁所。”
上回照顧過，程越很有經驗，知道人生理期會很難，索直接抱起。
朱茯苓嚇一跳，“你干什麼？”
“別，我抱你過去。”
把人抱到廁所，又去把衛生棉和干凈的找來給，才給關上廁所門。
然后，去廚房煮熱水，裝進瓶子里。
等到朱茯苓出來的時候，扶到餐桌邊，把裝了熱水的暖瓶子放到腹部給捂，“難嗎？”
俊的臉上一片關心之。
朱茯苓本來是有點難的，對上他擔憂的目，突然覺得不疼了。
腹部暖烘烘的，心頭也暖洋洋的。
“沒關系，不難的。”笑著說。
程越卻不放心，當然也沒心思親熱了，也坐下來給盛湯，然后親手喂吃飯。
朱茯苓哭笑不得，“我真的沒事，而且有手有腳的，不需要人喂。”
程越卻堅持，“我想喂你吃。”
伺候自己媳婦，他樂意得很。
朱茯苓沒轍，由著他去了，一邊吃，一邊跟他聊出差這陣子發生的事。
“服裝設計比賽？你設計的服裝拿冠軍了？”程越驚訝得說不出話來，“3萬套訂單的任務超額完了？”
雖然知道能做到，但沒想到能做的這麼好，就算是他，也自愧不如。
朱茯苓笑著搖頭，“沒有的事，你比我厲害多了。”
占了穿越的便宜，等于是開外掛了，況且是做服裝老本行，要是做不好，那才丟臉呢。
反倒是他，年紀輕輕，無論是思想、魄力還是見識都遠超同齡人，已經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程越卻不覺得有什麼好驕傲的，他還覺得自己做得不夠，擔心給拖后呢。
吃完飯，程越沒讓朱茯苓手，而是主收拾碗筷，然后又燒熱水放進盆里給泡腳。
他單膝跪下，不止讓泡腳，還給按。
程越捧著的腳，覺得的腳白白又小小的，特別可，忍不住一陣。
朱茯苓覺得有點，咯咯直笑。
見他有模有樣地忙活，突然覺得眼前這一幕很不錯，于是問他：“你真辭職了啊？那豈不是要變無業游民了？”
程越點頭，沒有多說其他的。
比如宋娥鬧了一通，比如所有人都不理解他，覺得他瘋了。
朱茯苓卻笑了，“那以后我負責工作養家，你負責貌如花，怎麼樣？”
“恐怕不行。”
“怎麼？你找到別的工作了？”
程越在邊坐下，看著，表很認真，“茯苓，我之前跟你說我辭職之后，可能會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收，并不是在開玩笑，但這意思并不是我會在家無所事事。”
他拿出一份進修深造的通知書，“實際上，我上次出差救了一個人，他很認可我的能力，希我能跟他一起做事，但是他份比較特殊，邊的人也都需要很高的學識和能力，我之前只念到本科，暫時還沒有資格，我需要繼續深造，拿到更高學歷。”
朱茯苓詫異。
80年代跟后世遍地大學生不同，現在的本科生已經是高知識分子，一畢業就各種單位搶著要。
究竟是什麼工作，連本科生都不夠格？
“你說的趙先生是誰？”朱茯苓實在好奇。
“他全名趙青州。”
朱茯苓瞪大眼，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的是哪個趙青州？”
不可能會是記憶中的那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