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茯苓,我喜歡你!
但他不能說!
“怎麼了?”朱茯苓滿臉疑。
“我猜他是被打傻了,現在腦子不清醒。”程越冷哼,又往他里塞了一大塊蘋果,省得他瞎說不該說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秦律雖然覬覦他媳婦,但好歹有基本的禮儀廉恥,知道茯苓是有夫之婦,所以到現在都沒把說出口。
一來,看上別人媳婦確實不道德,二來,以茯苓的子,絕不是婚出軌,會跟他搞曖昧的人。
萬一說出口,轉頭就甩一封辭職信過去,鬧得連朋友都做不,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以他對茯苓的了解,絕對干得出這種事。
所以秦律很不甘心,但是又很慫。
即使他沒表白,也足夠讓程越警惕了,他越想越不安心,心里還有點委屈。
娶媳婦兩年,到現在還沒房,好不容易兩相悅了吧,又一次次上生理期。
還有比他更可憐的丈夫嗎?
那表可憐得朱茯苓都驚訝了,“臉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正好在醫院,要不去找醫生看看?”
程越著,“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啊?你真病了?”
“嗯,相思病。”
“……”
朱茯苓俏臉微紅,然后就黑了。
還在醫院呢,而且旁邊還有個秦律,這話多讓人害臊啊!
“別瞎說!”
“我真沒瞎說。”程越說著,見秦律一臉酸溜溜的表,心里可算舒坦了。
于是,他變本加厲,故意挑釁似的,握住朱茯苓的手,“媳婦,我病得不輕,你給治治唄。”
“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輕!”朱茯苓氣呼呼地把人拽到偏僻的走廊,然后他腦門,“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渾都是刺,吃錯藥了?”
印象中他穩重,不喜歡喜形于,可今天忒反常,跟吃了炸藥似的。
程越一把攬住的腰,占有十足,“你那麼關心那臭小子,把我晾在一邊,我吃醋了,到底誰才是你老公?”
朱茯苓扶額,“他是我老板,今天也是因為我傷,我難道要晾著他?你想讓我被炒魷魚嗎?”
那臭小子才不會炒你魷魚。
不僅不會,他還想讓你當老板娘呢!
程越把人抱得更,直勾勾看,也不說話。
朱茯苓被他看得理虧。
倒不是因為秦律,而是因為這陣子太忙了,確實冷落了他。
加上他氣方剛,不止一次求歡卻都沒,能沒點怨氣麼?
“是我不對,你想我怎麼補償你?”朱茯苓無奈。
想的是多時間陪他,再給他做一頓盛好吃的。
程越要的卻不僅僅是這些,“補償我?這可是你說的。”
朱茯苓點頭,正要問他想吃什麼,突然發現他抱得更,然后俊臉在眼前放大。
下一秒,上傳來的。
很輕,很溫,也很人。
朱茯苓有點暈乎,好在還記得這是在醫院走廊,要是走過來個人,豈不是就撞見了?
多有點恥。
“別在這里……”推了一下程越。
程越卻不想放手,眼角還看到秦律走出病房,往這邊看過來,然后瞪大眼睛,表氣呼呼又酸溜溜的。
程越心里冷哼一聲,故意當著他的面,把懷里人抱得更,然后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