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聯係不上白大師,後臺了一片。
在酒店外接待貴賓的淩零聽到對講機裏的對話也顧不上客人,直接在宴會廳裏四的遊走,尋找著金的影。
“你是哪個部門的?不在工作崗位上好好呆著,在宴會廳跑什麽?”
林宛昕聽許菲妍說過溫南枳邊也有個新來的職員,一張油舌的,也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看淩零四張的模樣,就知道淩零是來替溫南枳搬救兵的。
費了那麽大本事設計溫南枳,可不能讓這個無名小輩壞了事。
“你是?”淩零裝得懵懂,抓了抓難得梳得服帖的頭發。
“我是宮先生的書,林宛昕,我現在命令你趕去工作!還想不想在公司做下去了?居然在這裏懶。”
林宛昕指了指宴會廳大門,饒有氣勢的瞪著淩零。
淩零依舊笑嘻嘻,出了甜甜的酒窩,“原來是林書,久仰大名,我這就去忙。”
淩零畏畏的退後,走到人多的地方,一下子換上一副討好的麵孔,對著邊的人道,“錢總啊,原來你在這裏,那頭宮先生的書正四找你呢。”
“林書?找我難道是宮先生肯見我了?”錢總手,端著酒杯,帶著小找林宛昕去了。
淩零仰著頭看林宛昕不耐煩的被錢總纏著,就繞了過去。
看到宮沉的邊圍了一個奇怪的圈子,幾個份不凡的人舉杯和宮沉談著什麽。
淩零羨慕的看著宮沉,有人天生就高貴,不像他賤命一條,隻能四掙紮著生存。
唉。
淩零歎了三秒的氣,立即對著宮沉邊的金嘶了幾聲。
金站在宮沉後麵正提醒宮沉見麵人的份時,就看到淩零趴在點心桌旁,眉弄眼的。
“宮先生,我去一下洗手間。”金頷首有禮的告辭,退出了以宮沉為中心的圈子。
金拽著像個搖尾巨型犬的淩零走出了宴會廳側門。
“怎麽回事?你不去工作,跑到這裏來幹什麽?”
“出事了,南枳負責的白大師失蹤了,現在後臺都一片了,都去為難南枳去了。”淩零拉著金向溫南枳的方向去。
金站定甩開淩零的手,“我去不合適,我現在代表的是宮先生,之前宮先生已經幫你和南枳小姐出麵過了,要是都要宮先生出麵,那麽南枳小姐在宮氏更待不下去,這件事得自己解決。”
“自己解決?難道我和南枳,還能變一個白大師出來?我能變個康師傅出來行不行?”淩零把一腦袋梳好的頭發全抓散了。
“貧!你現在就去對他們說白大師的事解決了,然後讓南枳小姐去後臺等著。”
“幹什麽?”淩零一時轉不過彎來。
“找不著白大師,要不了康師傅,我就隻能給你造一個溫大師,這話你原原本本的告訴南枳小姐就行了。”金說完,整理一下衫,就準備進去了。
淩零屏息,覺頭頂雷聲大作,連他的自然卷都被劈出來了。
金一走,淩零就轉去找溫南枳,路過廁所的時候,撞了一個小孩。
“是你?”小孩長著一張混兒的臉,淺藍的眼眸像是海水一樣清澈,但是此刻卻盛滿了怒氣。
淩零疑的看著小孩。
小孩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穿著漂亮的手工的蕾,一看就是宴會廳裏某個老板的兒。
是他惹不起的人。
“小妹妹,你認錯人了。”淩零著急去找溫南枳,沒空哄小孩。
“就是你!”小孩一跺腳,頭頂的紅絨的蝴蝶結都歪了。
淩零替小孩整理了一下頭發,又幫把蝴蝶結戴正了。
“小妹妹,哥哥忙,你去找你爸媽吧。”淩零鬆開,直接往前走。
“啊!除了我爹地,沒有人敢我的頭!你死定了!我要把你扔進海裏喂鯊魚!都怪你!要不是你,我當初就不會被爹地罰寫一個月的中國字,你知道那些字多難寫嗎?我會報仇的!”
這個小孩有病!爹地一定也病得不輕。
罰寫一個月中國字?
小孩子犯錯了,那起碼得罰寫三個月。
淩零渾一,猛地覺得有點嗖嗖的。
……
溫南枳被淩零拉進了後臺。
“淩零,你真的找到白大師了?”
“外麵左轉超市有康師傅。”淩零攤開手,“沒找到,不過……”
淩零湊近溫南枳嘀嘀咕咕的將金的話全部傳達給了溫南枳。
溫南枳一愣,“金助理,是想我……”上臺?
可是怎麽可能和人家大師匹敵?
這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不行,不行,我辦不到。”溫南枳直搖頭。
“有什麽辦不到的?總比開天窗強,溫南枳或許不能和白大師比,但是宮太太能啊,你往臺上一站,就算是表演口碎大石,下麵也沒有人敢說不看的。”淩零誇張的說著。
溫南枳比劃了一下,還要口碎大石?
又搖頭,“宮先生在下麵,他會生氣的。”
“你怎麽見了宮先生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人家往他上還來不及,你跑得比誰都快。你想,白大師這件事如果你沒有錯,那到底是怎麽回事?”
淩零好心的提點了一句。
這不是明擺著有人又想整溫南枳?還要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拿宮沉的麵子開玩笑。
溫南枳要是沒辦好,宮沉才會更加生氣。
溫南枳看了看淩零,目又向其他地方看去,發現許菲妍正盯著看。
兩人的眼神撞了一下,許菲妍立即淡淡一笑,神也看不。
“你是說,有人故意的?”溫南枳低聲的問道。
“不然呢?我就說咱們這個部門要小心點,你看你又中招了吧?”淩零拍了拍溫南枳的肩頭。
當溫南枳看著後臺做準備的人,甚至還有能出名字的明星,這些人往那一站都芒四的,怎麽比?
深吸一口氣,頹然道,“我可以上臺,但是我沒有東西。”
“是要大石還是大錘?”淩零故意逗一笑,“好了,好了,金助理說,讓你稍安勿躁,他會替你準備好的,你到時候等著一鳴驚人好了。”
卻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