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幾隻看起來不起眼的東西，前世折磨得他生不如死，還白白搭上了楚凝的一條命……
「激發它們的兇，需要什麼條件？」蘇瑾蹙眉，「旁人的？」
但是前世，楚寰貌似並沒有用自己的……
子曦從懷中掏出一隻紅的檀木盒子，打開之後，盒子裡面是一片發亮的銀面。纖細的手指拾起碗中那幾隻蟲子，放檀木盒子里。
然後蓋上盒子，放回自己的懷裡。
「激發他們兇所需要的條件很簡單。」子曦淡淡一笑，「但是很抱歉，暫時我還不能告訴你。」
蘇瑾訝異地看著。
這種毒，起初來自於東陵皇族。
早在幾百年前，陵國還沒有分裂的時候，這種毒就已經出現。
此毒研製的過程很特殊也很麻煩，其中有幾位藥引，就是用了陵國皇帝和他三個心腹手下的——而那三個手下後來被封王，王爵世襲，他們的後代子孫在封地上自立為帝，了今日的西、南、北三陵。
照理來說，這種毒因為太過歹毒辣，在各國皇族之中應該早已失傳，卻沒想到會在這裡被子曦撞見。
楚寰給蘇瑾下毒，只有他自己的可以激發毒，但是包括他以及其他兩國皇帝在，都無人知道此毒的解毒之法。
子曦屬正統皇族脈，對於蟲子的吸引力比楚寰的更甚，解毒也好，養毒也罷，都會比楚寰更勝一籌。
當然，這些暫時還不能讓蘇瑾知道，否則份立時就會暴。
子曦起，顯然是要告辭的意思：「駙馬的如今已經恢復了安然，但今晚失有些多，需要好好調養兩天，多吃些補的食。」
另外……
子曦轉頭看向楚凝：「有件事，不知能不能麻煩公主？」
楚凝沒什麼表的，「什麼事？」
子曦對蘇瑾有救命之恩，免除了他們以後將會面對的威脅。
雖然已經給了曇霜作為換條件，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楚凝依然不介意幫點忙。
而子曦心裡也同樣清楚們的易已經結束，所以的語氣是徵詢，楚凝若是願意幫忙當然好。
若不願意，也沒什麼。
不強求。
「宮裡那位玉嬪，我想見見。」子曦道，「沒別的意思，就是心裡有個疑，想親自去確認一下，不能讓皇帝知道。」
玉嬪？
楚凝眉頭微皺，想到了某種可能：「是因為郡王妃？」
郡王妃跟宮裡的玉嬪容貌有點相像，這在皇族不是。
楚凝以前也曾想過，玉嬪跟清郡王妃是否有著什麼關係。但暗中調查了一番，沒查出什麼明顯的線索——
主要也是因為對此事並沒有真正放在心上，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
「算是吧。」子曦淡笑，「我最近發現了一些奇怪的事，基於保護楚宸的目的，必須把事弄清楚。」
楚凝點頭，「明天早上我去太醫院取些葯，你喬莊打扮一下跟著我進宮。」
「多謝公主。」子曦欠行禮，「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