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不解地手接過,翻開一看,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春宮圖。
他有些哭笑不得,抬眼看著楚凝,嘆了口氣:「殿下,雖然我也是第一次,但這種事……男人其實天生就懂,不用看這個。」
天生就懂?
楚凝沉默地看著他,眼底似有一點懷疑。
蘇瑾覺得應該用行來證明自己說的話,於是把春宮圖合上放在一旁,一邊吻著的,一邊手開了楚凝肩上的袍子。
雙手攬著的肩膀,把放平在床上,蘇瑾緩緩低下頭,繼續吻上白皙纖瘦的肩膀。
楚凝的表很淡。
褪去了冷意,只是有些淡,眼底辨不清緒。
不過蘇瑾吻的時候,雖然有些遲疑,卻還是手環住了男子肩膀,慢慢閉上眼……
砰!
殿外一聲驟響傳來。
蘇瑾僵了僵,頓時停下了作。
楚凝睜開眼,跟蘇瑾對視了一瞬,眼底鋒芒冷銳。
很快一陣刀劍撞的聲音傳來,有人在外面打鬥。
隨手抄起袍子披上,楚凝翻下床,系好腰帶時人已到了外殿,拉開殿門,看著外面激戰,冷冷道:「都給本宮住手!」
強勁的真氣掀起一颶風,聽到楚凝的聲音,雙方幾乎同時收手後退。
幾個黑暗衛當即屈膝跪下。
唯有一青袍的段雪樓持劍而立,凜然沉默地看著楚凝。
「公主殿下今晚查抄了相府?」
蘇瑾皺眉,段雪樓進公主府這幾天都很安分,今晚吃錯了什麼葯?
楚凝眼神冷如冰霜,落在段雪樓面上:「是又如何?」
「為什麼我不知道?」段雪樓沉聲道,「這麼大的靜,為何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長公主的府邸很大,他知道。
長公主府的院落很多,他也知道。
他居住的院子離長公主的朱雀院很遠,他同樣知道。
但這完全不是理由。
對於他這樣的練武之人——甚至是江湖高手來說,府中有一點風吹草,都不可能逃得過他的耳朵。
可他今晚,偏偏一無所知。
楚凝冷漠:「本宮做的事,為何要讓你知道?」
「我……」段雪樓語塞。
不是為何一定要讓他知道,而是皇上給他的任務就是盯著長公主的舉,可他今晚犯了如此大的一個錯誤。
「滾。」楚凝冷冷一瞥,隨手就要關上殿門。
「殿下。」蘇瑾抬手阻止了的舉,並走出了兩步,「段公子。」
段雪樓面無表地看著他。
「殿下是你不可戰勝的人,今晚的事你也不必耿耿於懷。」蘇瑾語氣波瀾不驚,「技不如人不丟人,但如果腦子蠢被人當了棋子,那就有些面無了。」
段雪樓淡淡道:「欠人的,總歸要還。」
「欠人的?」蘇瑾淡笑,「段公子是指段旗救了你的事?」
段雪樓沒說話。
「那如果我告訴你,段旗救你原本就是一場人為設計的謀,你還會心甘願為他辦事?」
眉梢輕揚,蘇瑾悠悠說道,「你最好去查查,此前追殺你的人都是什麼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