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檸沒想到自己會接到x局書的電話。
因為是陳州那邊轉接過來的，所以顧心檸接電話的時候他因為擔心也待在辦公室里沒有出去。他聽不到對方說什麼，只能看到顧心檸的表。
皺著眉，吃驚了一瞬間，又很快平靜下來。
「好的，謝謝您的通知，我知道了。」
「怎麼了？」
陳州見顧心檸把電話放下，連忙問。
「顧心蕊瘋了，已經被送到郊外的療養院了。」
「瘋了？」
陳州也驚訝不已，不過想到顧心蕊對x局的兒林蔚然做的事，瘋掉也不算什麼稀奇。至還活著，不過這樣活著肯定比死還要難。
顧心檸皺眉，也沒想到跟自己作對的顧心蕊竟然最後落得這樣的下場。
但即使如此也不值得同。
勾搭傅景寒，害死了爸爸，一切都是罪有應得。
「x局的書打電話過來，一是為了通知我，二是想要表明他絕對沒有遷怒我的意思。」頓了頓，顧心檸又說：「下午沒什麼安排吧？我去療養院看看顧心蕊。」
「那種人有什麼好看的？」
陳州一臉厭惡的說，他對顧心蕊也恨極。
「總要去看看的。」
還得確認顧心蕊是不是真的瘋了，畢竟那樣狡猾險的人最會演戲。萬一是假裝的，給了機會讓逃走怎麼辦。
顧心檸向來不是心的人。
講究有仇必要。
「我陪您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
顧心檸搖頭拒絕了，迅速理完辦公桌上的文件，然後就離開公司千萬療養院。
療養院在市郊，環境還不錯，裏面住的也都是些份地位不一般家庭的人。對顧心蕊來說，住在這種地方已經很不錯了。
x局當然不會支付住在這兒的費用，而顧心檸念在兩人的緣關係上，承擔起了這一部分的費用。
顧心檸在門口登了記，說明來意就被帶了進去。基於顧心蕊現在的狀況，被安排在單獨的區域，等臉上的傷穩定下來才會被送到普通的房間。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顧心檸很快就看到了顧心蕊。
獃獃的坐在房間的床上，臉上裹著厚厚的紗布。整個人都瘦了許多，上的服看起來寬寬大大的，特別丑。
「病人現在對外界的聲音還沒有反應，跟的神狀況有關。除此之外，臉上的傷跟上的傷需要好好休養。而且我們昨天發現病人有自殘傾向，上有些小傷口是趁著沒人注意自己弄得。不過您放心，我們已經把房間里所有能利都收了起來。」
好歹也是掏錢的病人，工作人員還是負責的。
「我能跟談談嗎？」
顧心檸看著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顧心蕊說。
「病人對外界沒有反應，恐怕不能回應您。」
「沒關係。」
見顧心檸堅持，工作人員也不好說什麼。
「您先稍等，保險起見，我們得先困住病人的手腳。」
顧心檸點點頭，站在外面看著幾個工作人員進去，練的把顧心蕊綁在床上，然後離開。等人都走了之後，才走進去。
「顧心蕊。」
顧心檸站在面前，的名字。
床上的人果然沒什麼反應，雙眼好無機質的看著虛空的某個地方，獃滯極了。
「真瘋了？不過也是你罪有應得。」
顧心檸輕笑，又靠近了些，看著纏著紗布的臉：「看到你這幅樣子，我真的特別解氣。你肯定不會想到自己會變這樣嗎？」
床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當然了，顧心檸也不在意，本來就是試探。
「你費盡心機從我手裏搶走了傅景寒，結果呢？還不是把自己作到如今這個地步。現在你的臉被毀了，還被關在這種鬼地方，一輩子都出不去也見不到自己的兒子。」
說起來，顧心蕊的那個兒子也沒有見過。
算一算的話，現在也該半歲了吧。
「算了，我跟你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已經跌塵埃，一輩子都爬不起來了。你的人不你，甚至是恨你。你的孩子更是不知道你的存在。除了一的傷，你什麼都沒有。很可笑，對不對？」
顧心檸勾，冷冷的笑了下，不再看顧心蕊，轉離開。
走到門口，又停下。
「不管你是裝瘋還是真瘋，這輩子都休想離開這裏。」
說完，顧心檸大步離開，這次沒有再停留。
等離開了讓人抑的地方，顧心檸才深吸一口氣。抬頭看著刺眼的，微微瞇起眼。
「爸爸，您看到了嗎？害死您的人不會有好下場，就讓一輩子活在痛苦中吧。」
眼眶很熱，有點想哭。
顧心檸深吸一口氣，努力出笑容來。
不管怎麼說，顧心蕊已經付出了代價，可以鬆一口氣。現在只等待傅池淵完他的計劃，就可以帶著母親離開這裏。
對，顧心檸打算離開了。
相信爸爸如果知道，也不會想要看著這麼難的死守在這個地方。
顧氏固然是爸爸的心，可跟比，爸爸選擇的肯定是。
再堅持堅持吧。
顧心檸告訴自己。
帶著期待新生活的笑容，顧心檸上車離開。
或許是有了目標，一連幾天顧心檸都過的特別充實開心。
「顧總。」
陳州敲門進來，手裏拿著請柬。
「誰要結婚？」
陳州沒回答，而是把請柬遞了過去。顧心檸好奇的看了他一眼，這才手接過。
打開。
「傅景寒跟林蔚然？」
看錯了嗎？傅景寒居然要娶林蔚然！
陳州不由看向顧心檸，以為驚訝是對傅景寒還有，所以難。結果看除了驚訝沒別的緒，這才放下心來。
「林蔚然面部被毀，傅景寒居然會甘心娶。」
「不管怎麼說林蔚然都是x局的兒，是林家這一代唯一的孩子。正是因為毀了容，肯娶的人才會被林家傾力支持。我想，傅景寒的目的就是這個。」
肯定是了。
不然的話，傅景寒那樣高傲的人怎麼可能娶一個毀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