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不管怎麼說爺也是您一手拉扯大的。您也不是不知道之前爺有多尊敬您。爺他肯定只是一時沒轉過彎來,等他理解了您的苦心,肯定會諒您的。」
「你就別替那個孽障說話了!他就是不把我這個爺爺放在眼裏,以為我老了,不中用了。哼,我還沒有把傅家的全部給他去接管,他就敢在我面前囂張。如果真的讓他接管了傅家的一切,他還不得把我這個老頭子給趕出家門!」
傅恆志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
傅康一臉焦急,卻不知道該怎麼勸。
「你給13打電話過去,問問他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那個孽障不是有x局做靠山嗎?哼,等他的靠山倒了,我看他還能怎麼辦!」
看來老爺這是真的打算用暗中的勢力來對付x局,好讓爺吃苦頭。
這樣以來,那邊的計劃會更加順利吧。
傅康不聲的想著,面上依舊恭敬無比。
「是,我這就去。」
說完,傅康轉就要走。傅恆志忽然想到被自己當做傀儡要培養的重孫子,便開口說:「你讓張媽把孩子抱來讓我看看。」
「是。」
傅康眼珠子一轉,走了出去。
他去找了張媽。
「什麼事?」
「小爺呢?老爺忽然想看看小爺。」
聽傅康這麼說,張媽的眼底閃過一抹慌張,努力下去,故作平靜。
「那可真是不巧,小爺剛剛睡著。」
傅康皺了皺眉,卻沒有為難,說:「既然睡了那就算了,你照顧好小爺,我去回老爺的話。」
「哎,好。」
張媽連忙點頭。
傅康沒有再說什麼,轉離開。
辦完傅恆志代的事,他沒有先回去,而是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發了條短訊出去。確認發送功后,把短訊給刪掉,這才若無其事的回去。
「孩子呢?」
「小爺已經休息了,我就沒有帶過來。老爺,您還沒好,要多休息。等您好了,再見小爺也不遲。」
傅恆志不耐煩的擺擺手,示意傅康出去。
夜店。
耳邊是震耳聾的音樂,舞池裏是盡發泄的男男。
不遠的卡座,傅景寒漫不經心的坐在黑暗中,他面前擺著許多緻的酒。他的對面坐著宋晨歡,顯然是在陪他喝酒。
「真是好消息,老爺子竟然氣的昏了過去。」
傅景寒現在對傅恆志一點親都沒有,過去的那點分,早就在一次次的矛盾和衝突中化為灰燼。
他現在不得傅恆志再也沒有力管理傅氏,那樣他才能儘快把傅氏弄到手。
「傅總,您喝點。」
「怎麼能喝,這麼高興的事,我要多喝,喝醉!」
傅景寒大笑著說,端過面前的杯子,把裏面的酒一飲而盡。
他已經喝得半醉了,瞇著眼看著舞池中瘋狂舞的男男。
「心檸。」
傅景寒痛苦的著顧心檸的名字,他現在非常非常想見到顧心檸,想跟分這個好消息。這可是好事,只有顧心檸才配跟他一起慶祝。
想什麼就做什麼。
傅景寒拿出手機給顧心檸打電話。
「我該回去了。」
還沒有輕鬆多久竟然又要跟傅池淵見面,顧心檸有些煩躁。
時間不早,該回去了,不想讓董婉雲擔心。
剛說完,電話就響了。
顧心檸以為是董婉雲打來了,連忙拿出來,卻發現是傅景寒打來了。
「呵,我那個侄子對你還一直舊未了啊。」
顧心檸沒搭理傅池淵怪氣的諷刺,直接掛了電話,把號碼拉黑。
「我要……」
「我吃醋了。」
傅池淵打斷顧心檸的話,說完就傾過去著顧心檸的下,毫不客氣的品嘗的瓣。
輕輕地啃咬,用舌尖曖昧的著。
顧心檸一不,任由他親吻。
不抗拒也不配合。
傅池淵的作一頓,卻依舊在一起沒有分開。他在近在咫尺的距離盯著,銳利的眼眸彷彿能看心中所想。
咚咚咚。
顧心檸聽到自己的心跳惴惴不安的聲音。
「東升集團最近搶走了傅氏好幾個大項目,你覺得傅氏會怎麼做?」
「我不知道。」
顧心檸垂下眼,避開傅池淵的視線。
「傅恆志怎麼可能輕易認輸呢,更何況還是被他親自養大、教出來的孫子。寶貝,我們的機會很快就來了。」
「是你的機會。」
顧心檸沒忍住,諷刺了句。
「好吧,我的機會。」
傅池淵也不在意,他總算是放過的,卻依舊沒有拉開距離。
「對了,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顧心檸在心裏回答。
傅池淵見不肯理自己,眼底閃過一抹冷,角上揚的弧度卻更大。他著的下,強迫抬頭面對自己。
「寶貝,你不想知道嗎?」
說不想的話,這男人今晚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什麼事?」
「老頭子寄予厚的重孫子本是個有問題、不健全的嬰兒。」
「什麼?」
是顧心蕊跟傅景寒的孩子,他不健全嗎?
「對外界的一切都沒有反應,已經七個月了,什麼都不會。雖然沒有檢查過醫生,但是所謂的腦癱兒沒有任何區別,不是嗎?」
傅池淵挑眉,眼底出冷:「這就是對傅恆志的報應。」
通過這句話,顧心檸看到了傅池淵對傅恆志的恨。
是深骨髓的恨。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口而出,問:「你為什麼那麼恨傅恆志?」
「你想知道嗎?」
傅池淵低頭看著顧心檸,手指曖昧的輕著的臉頰。低了的聲線,出無盡的魅。
顧心檸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忙搖頭。
「我不想知道。」
「確定?」
傅池淵笑的邪惡又森冷,讓人發自心的驚恐。
顧心檸深吸一口氣,定定的看著傅池淵:「抱歉,我對你的私事不興趣。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不然我媽會擔心的。」
「我送你。」
傅池淵覺得憾,卻沒有強求。
顧心檸沒回答,默認了。車子重新啟,兩人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