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心檸想不通,覺得自己已經瘋了。
因為地獄,所以想要把更多的人拉到地獄里陪著。所以,傅景寒這個罪魁禍首又憑什麼逃呢?他才是,最該陪待在地獄的人。
「你為什麼要來呢。」
顧心檸不滿的質問像是導火索,砰地一聲,有什麼東西在傅池淵的腦海中炸開。
他怒極反笑,眉目沉的盯著顧心檸。
「我說過,不要惹怒的。但是顯然,你特別想要我的底線。寶貝,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呢?真是不乖啊,調皮鬼要接懲罰哦。」
傅池淵的聲音溫極了,卻讓人骨悚然。
顧心檸極力,看著他小的勾魂攝魄:「我可沒有故意惹怒你,只是說實話而已。傅池淵,你該知道的,我是真的想要擺你。或許,下次我可以親自去找傅景寒,然後試驗一下。」
「你敢。」
傅池淵目眥盡裂,他覺得自己對顧心檸太溫了。
以至於,小野貓敢真的對著他出利爪,還留下了傷痕。
「心檸,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傅池淵輕笑,他的眼神那麼溫,盛滿了全世界最醉人的意。可他的作卻暴無比,直接扯掉顧心檸上的浴巾,狠狠地了上去。
他存心要懲罰,如果讓舒服的話,就不是懲罰。
所以沒有前戲,他直接進。
呃。
顧心檸仰頭,像是引頸的白天鵝,脆弱又麗。
「疼嗎?跟我一樣啊。所以,你要好好的會,會跟我一樣的疼。」
乾,罪的當然不止顧心檸。
傅池淵也疼的要命,他卻依舊笑的凜然。冷冷的看著顧心檸,把的表盡收眼底。他咬牙,不顧自己的不舒服加快的速度。
漸漸有了潤,空氣里充斥著的味道。
「疼嗎?」
顧心檸靜靜地看著傅池淵,角一點點的勾起,笑的天真又無邪。
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樣的顧心檸,更像是在挑釁。
傅池淵抿,眼底滿是鬱。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要挑釁他?還是用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真的就這麼討厭自己嗎?
該死!
傅池淵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越想越憤怒,作就越暴。
撕心裂肺的疼竟然諷刺的讓人覺得舒服,至可以暫時下心底的痛苦。
就比如,你的傷了,痛不生。這個時候當你用腦袋撞擊牆壁的時候,越是疼就越能忽略部的疼痛,反而覺得不那麼難忍。
很奇怪,但這就是事實。
顧心檸迫自己忍的方式就是盯著傅池淵的臉。
想象著他帶給自己的痛苦和煎熬,想象著自己被錮其中的憤怒和不甘。
竟然,真的不覺得疼。
甚至還能笑。
傅池淵漸漸失去冷靜,開始暴躁。這一次的較量,他失去了主控權。此時此刻,唯一的主控權在顧心檸的上。
痛,並快樂著。
很不正常對吧?可是瘋掉的人,是在地獄里的人啊。不正常才是正常的。
這一場懲罰,誰都沒有佔便宜。
疼痛讓人無法忍,不願意認輸讓疼痛不斷延長。
當無法阻止的結束到來時,顧心檸心底竟然覺得憾。
怎麼就結束了呢。
還不夠疼啊,還不夠。
然而意識逐漸模糊,顧心檸暈過去之前只記得自己的角是勾著的。
而傅池淵也在狠狠地發泄過後,理智回籠。
空氣里充斥著刺鼻的腥味兒,傅池淵的反應竟然破天荒的慢了許多。他顯示不可置信的低頭,在看到閉著眼,臉慘白的顧心檸時,瞬間有窒息的覺。
「心檸?」
他著的名字,沒有人回應。
傅池淵從的里出來,看著床上的人條件反的悶哼出聲。
他低頭,床上一片狼藉。
白混雜著紅,刺目極了。
「該死!」
傅池淵這才明白過來,什麼刺激什麼試探,不過是顧心檸想要追求自我懲罰罷了。竟然痛恨到,不惜用這樣的方式嗎?
神複雜的看著顧心檸,傅池淵懊悔又憤怒。
為什麼?為什麼要想著從他邊逃走?
「留在我邊不好嗎?」
他溫的輕著的頭髮,皺眉問。
沒有人回答。
傅池淵猛地起,作卻很輕。他先給席州打了電話,讓他不管在幹什麼立刻滾過來,然後才抱著顧心檸洗澡。
清洗的時候他看到了紅腫的傷口,還在滲。
看起來猙獰無比。
傅池淵的手不由收,顧心檸悶哼出聲。
他連忙回神,鬆開了些力道,卻依舊怒不可遏的盯著顧心檸。
想要把醒,質問為什麼要用這樣慘烈的方式懲罰自己。
難道就真的不疼嗎?
除了憤怒,他什麼都做不了。
臥室不能待了,傅池淵抱著換了睡的顧心檸去了隔壁的客房。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席州拎著自己的藥箱趕了過來。
「人呢?出什麼事了?」
「在裡面。」傅池淵說:「輕點,別把吵醒。」
席州翻了個白眼,打斷他的好事讓他趕過來卻連一個好臉都不給他看。
呵。
一番檢查過後。
「會發燒,所以提前輸,消炎的。另外,傷的地方你自己上藥。」
只是簡單的檢查了表面,畢竟傅池淵不可能讓席州看到顧心檸的。尤其是,最私的部位。
簡直要求多的不得了。
如果不是彼此是兄弟,席州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看著顧心檸脆弱的模樣,席州忍不住開口:「池淵,你如果真的心了,就對好點。不然還是放手算了,反正你也不缺人。」
不然再這樣下去,三天兩頭的,顧心檸非要出事不可。
雖然只是不小心窺見了的鎖骨,可那足夠讓他猜出睡下的是多麼的千瘡百孔。
真沒想到,他的好兄弟竟然好死慕這一口。
很顯然,席州誤解了傅池淵,可他說的話卻沒錯。
「放手?不可能!」
就算他不缺人又如何?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手讓顧心檸離開的。
「聽韓凜說葉靈珊要來?所以你家在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