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嚴家的秘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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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兒,你這一會兒一出的,你到底想干嘛?”嚴鴻觀聽見嚴若萱那麼一說,明顯有些不悅:“前天晚上你還說你死活都不肯嫁給他的,現在怎麼又變卦了。你這讓我怎麼給你爺爺代。”

前天晚上嚴若萱還給他打電話說,他絕對不會嫁給林東的,現在嚴若萱卻又換了一種說法,這令嚴鴻觀都有些不著頭腦了。

“爸,雖然我不知道我們家公司到底有什麼碼,不過你就放心告訴東哥哥吧!”就在這時,嚴若汐突然說了一句:“你大可放心,就算姐不嫁給他,我也會嫁給他,他反正遲早都是我們嚴家的姑爺,絕對不是外人。”

“你……”嚴若萱和嚴鴻觀全都惡狠狠地盯著嚴若汐。

“你們那麼看著我干嘛!”嚴若汐突然一撇:“你們不是都很看不起東哥哥嗎,我又沒有看不起他,反正我又不跟姐爭,只要姐愿意嫁給他,我隨時都可以退出。但要是姐不愿意嫁給他,我也隨時都可以頂上!”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林東實在有些不了此時的嚴若汐,就連他也站出來說了一句:“誰說你姐看不起我了,我們之前只是有點誤會罷了。若萱,對吧?”林東走過去用右手搭著嚴若萱的肩膀。

“對,對啊……小汐,別再跟我鬧了行嗎,我知道那天我舉報他的確有些過分了,我都已經給他道過歉了,他也原諒我了。你看前天晚上他還給我送了那麼多玫瑰花,我都哭了。”嚴若萱一臉認真地著嚴若汐:“小汐,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好嗎,我希在你心里永遠都是你的。而東也只是永遠都只把你當他的親妹妹一樣,這是我們大家都知道的。”

嚴若汐面無表著嚴若萱:“只要你真心對他好,我絕對不會說什麼。但我希你不要再看不起他,不要再傷害他,他已經很倒霉,很可憐了,你不要再小心眼了,我都已經原諒他了,你為什麼還不能原諒他。你看看他的手,剛才也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不是他,你今天可能就……如果他不是為了你,他能這麼重的傷嗎!”嚴若汐指了指林東左臂上的紗布。

嚴若萱扭頭看了一下搭著肩膀的林東,這一刻,的眼中的確充滿了激和

尤其是之前面對危險的時候,林東說的那句話,現在都還記憶猶新。本來當時真的特別特別害怕,可聽見林東那麼一說,瞬間安心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只知道,有這個男人在,絕對不會讓傷,甚至知道,這個男人就算拼了命都會保護好

當一個人在面臨生命威脅的時候,能有一個男人給這樣一種安全,可不是誰都能給的。即便當時是爸站在跟前,都不敢保證爸能夠給這麼強烈的安全

此時回想一下,突然意識到,其實邊有這麼一個男人愿意舍命保護自己,也是一種難得的幸福。

雖然他的確在別的方面差了一點,沒有什麼文化,沒有什麼素質,甚至還有些貪財,有些好,但他那麼自己,那麼在乎自己,甚至不惜舍命保護自己,我又那麼太過挑剔干嘛呢?

“你要說你自己給他說,我不管了!”就在這時嚴鴻觀突然說了一句,而后扭頭看向嚴若汐:“若汐,你跟我出來!”

嚴鴻觀說完轉走了。

嚴若汐面無表地看了一眼林東和嚴若萱,跟著嚴鴻觀走了。

換藥室只剩下了林東和嚴若萱之后,林東這才把手從嚴若萱的小肩膀上拿開:“今天早上去送的時候,挑明給我說了。已經看出來我們是在演戲了,本就一點都沒相信我們倆是真的。看來如果我們要想讓相信,以后演戲得稍微真一點……”

“不演了!”嚴若萱突然打斷了林東的話。

“啊?不演了?”林東一愣,不過他馬上點了點頭:“也是,繼續演下去的確也沒必要了,這丫頭那麼聰明,就算我們演的再真,也看得出來我們是在演戲,不會相信我們的。

你放心,這次回來我本來就沒打算呆多久,等我這兩天把一些事理清楚后,我馬上就走。我保證,以后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永遠都不會再在你們姐妹倆面前出現了。

我走得時候,就不和你們告別了,我會離開,你們就當我十二年前就死了,就當我這次本就沒回來過。平江本來就不是我的歸宿,我本來就是我爸媽從外地撿回來的,這地方注定不屬于我……”

“誰允許你走了!”嚴若萱突然冷聲說了一句:“我剛才說不演了的意思是,我們結婚,真的結婚,按照我爺爺的意思……”嚴若萱說完低下了頭。

“啊?”林東一下愣住了,他一臉激著嚴若萱:“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嚴若萱抬起頭白了林東一眼:“看你那激的樣子!對了,你剛才不是說你要離開的嗎?算了吧,你還是走吧,走了好的,我眼不見心煩……”

“別啊!”林東瞬間又出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嘿嘿,剛才我隨便說說而已的,你別當真嘛!”林東很自然地手又搭在了嚴若萱的肩膀上。

嚴若萱一愣,扭頭看了看林東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臉上浮現出一抹殺氣:“狗爪子拿開!”

“嘿嘿……”林東笑了笑,著雙手說:“不自不自……那個,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嚴若萱又是一個大白眼:“著急?”

“嘿嘿,當然急了,這麼漂亮的老婆要是被人搶走了,那我不得哭暈在廁所呀!”林東笑道。

嚴若萱瞪了林東一眼,角居然浮現出一抹淡淡地微笑。只見突然轉在林東腰上狠狠地揪了一把,冷冷地罵道:“混蛋,你知道你這次回來我為什麼要那麼恨你,為什麼要那麼生氣,為什麼總是罵你嗎!你知道你錯在哪里了嗎?”

“知道知道!”林東點了點頭:“不過,你剛才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怎麼聽了!”

“什麼意思,怎麼不聽了!”嚴若萱冷冷地視著林東

“瞧你剛才那話說的……”林東一撇:“難道非得我有錯你才能罵我嗎,我沒錯你就不能罵我幾句嗎……”

“噗嗤……”嚴若萱突然笑噴了。

“嘖嘖,你笑起來可真,明明笑的時候那麼好看,你干嘛非得時刻繃著臉,多笑一笑,多好呀!”林東道。

跟我來這一套,我可不吃你這一套。還有……”嚴若萱突然一臉嚴肅地著林東:“我可告訴你,剛才決定真的跟你在一起,可并不代表我已經徹底原諒你了,你在我心里留下的傷疤可沒那麼容易痊愈呢。別以為你弄了二十四個熱氣球,弄了二百四十萬片花瓣,我就會這麼算了。

現在,你只不過是爭取到了一個接考驗的機會罷了,最終我到底會不會按照我爺爺的意思嫁給你,還得看你以后的表現。哼……我爺爺已經把咱們倆的日子都讓人選好了,農歷十一月二十九。在此之前,你最好給我聽話一點,別再惹我生氣,哼……”

“啊?還有兩個多月啊?”林東一下愣住了。他在國外的事實在太多了,這次打算一個月,下面不人都已經怨聲載道了,現在還得等兩個多月,估計得鬧翻天。

不過通過之前的事,嚴若萱對他的態度明顯不一樣了,看來這次真的有戲。

在他心里,沒有什麼事比嚴若萱更重要,其他的事先不去想了。

“怎麼,嫌時間太長?”嚴若萱冷聲問道。

“不是,不是……”林東搖了搖頭。

“你這手沒事吧?”嚴若萱看了看林東的手。

“沒事,皮外傷。你也知道,我皮糙厚的,這點小傷算什麼!”林東道。

“那醫生怎麼說?”

“他說換好藥,再打一針破傷風就可以了。”

“那行,那你去打針吧,我在這兒等你,打完針我們就回家。”

接著,林東打了一陣破傷風,醫院又給他開了一些藥,就跟嚴若萱一起下樓。

來到樓下的時候,嚴鴻觀已經走了,嚴若汐還在醫院一樓大門口等著。

“他沒事了,不用住院?”嚴若汐這話是著嚴若萱說的。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林東揮舞了一下傷的左手。其實對于一般人來說,他這傷是需要住院的,不過對于他來說真的只是皮外傷罷了。而且他的質異于常人,傷口恢復的快。

接著,三人一起開林東的吉利帝豪回家。

這一次,嚴若萱開車,林東坐在副駕駛,嚴若汐坐在后排座。

回家的途中,林東耳中收到了長的消息:老大,之前那些人弄清楚了,不是天南省四大家族派來的,而是有一另外的勢力。這勢力我正在派人查,一有消息我就馬上通知你。

由于嚴若汐和嚴若萱跟他在一起,他沒有直接回答長。拿出手機回了一條信息給長:我已經猜到了,天南四大家族要想對付嚴若萱,不應該采取這麼低級的手法。以他們幾家人的實力,完全會采取對嚴氏集團公司的經濟打。他們故意說是天南四大家族派來的,只是想挑撥離間罷了。

接著,回到家后,車子剛一停穩,嚴若萱就對林東說:“跟我上樓,有事跟你說。”

“哼,還在裝親,看你們能裝到什麼時候!”嚴若汐走到沙發上坐下,對林東和嚴若萱說了那麼一句。

這一次,兩人對視了一眼,全都微微一笑。

接著,兩人回到嚴若萱房間。看見嚴若萱帶上房門,打上反鎖,林東馬上雙手抱,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你想干嘛,你可別趁我手上有傷,趁人之危呀……”

嚴若萱很鄙夷地翻了翻白眼:“我說你能不能正常點!”

“嘿嘿……”林東訕笑一聲:“好吧,正常點,那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今天為什麼有人會想殺你了吧?”

“這事得從一年前說起!”嚴若萱突然一臉凝重:“我們嚴氏集團三年前收購了平江東南方的一片荒山野嶺。當時本來是打算開山劈石,在那邊建一個集娛樂休閑旅游為一的度假山莊的。結果在開山的時候,挖出礦脈了。”

“礦脈?”林東一愣:“什麼礦脈?就算是金礦,你們嚴氏集團也應該吃得下,不至于落到被人追殺的地步吧?”

“還真被你說中了,一開始是銀礦,后來還挖出了金礦。”

“臥槽……”林東一聲驚呼,呆呆地著嚴若萱:“那這回我豈不是賺大了,我未來媳婦兒家里有金礦?”

“還能不能正經聽我把話說完了?”嚴若萱一翻白眼。

“嘿嘿……”

嚴若萱繼續說:“當時,我們請相關專家探測了一下之后,得知這礦脈的金銀礦儲量并不多,不過我們還是申請了開采證,請了一些專業的礦山施工隊開始開采。果然,并沒有開采出多金銀礦,礦脈就消失了。不過我們的度假山莊還是要建,于是就繼續開山。

本來我們的預期是把那一座山給推平的,可就在即將推平的時候,重新出現了一個礦脈。”

“什麼礦脈?”林東一愣。

“這是迄今為止全球從沒有發現過的一種稀有質。它的形狀和就跟礦鹽差不多,全都淡黃或者淡紅。一開始我們也以為是礦鹽,可通過檢驗后發現,這并不是礦鹽,因為他的度幾乎和鉆石相媲

于是我們又以為是非常富的彩鉆礦脈,當時把我和我爸全都激壞了。只可惜,當我們通過專業檢驗之后,發現這東西又不是鉆石。因為它雖然度雖然非常高,但它卻不能耐高溫。鉆石的熔點在三千五到四千攝氏度,可他的熔點甚至比一般的鋼鐵還要低,一千攝氏度就會融化。”

“和鉆石一樣,但卻一千攝氏度就能融化,這是什麼鬼東西?”剛才一直不怎麼正經的林東也有些懵了,因為他還沒聽說過這世界上有這種質。

“這也就是我們和俄國那家科技公司合作的主要原因。”嚴若萱道:“我們高價聘請了幾個一流科學家,為他們在嚴氏集團地下建了一個研究室,已經研究了一年多了,至今他們還沒有研究出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不過,他們都一致認為,如果把這個東西研究,未來這東西很可能改變世界。因為它的度太高了,可熔點又那麼低,可塑太強了。

就在我們建這個研究所后沒多久,也就是七八個月前吧,今年二月份還是三月份,我忘記了。有個老人突然到公司找到我和我爸談,讓我們把這些東西賣給他們,多錢都行,只要我們肯開價。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但我和我爸以及我們請來的那幾個科學家都很清楚,這東西非常珍貴,于是我們告訴他們不管多錢都不賣。那人當時也沒說什麼,只說我們嚴家留著這東西,會害死我們一家人的命。

自那以后,我爸前前后后還真的出過好幾次事,有兩次差點死了,后來他就請了兩個保鏢。沒想到這次居然有人打算對我和小汐手了。”

“之前想殺你的那三個保安,半年就進你們公司了。”林東沉著臉道:“為什麼現在才對你們手,你能聯想到什麼嗎?”

“他們已經在我公司呆了半年了?”嚴若萱驚呼道。

“嗯!”林東點了點頭。

“奇怪,為什麼早不對我下手呢?”嚴若萱一臉茫然:“對了,該不會是因為昨晚我派人運送了一批那東西去俄國,所以他們才突然對我下手吧?”

“你昨晚已經送了一批東西去俄國了?”

“對,請的國一家專業安保公司負責押送的。”嚴若萱點了點頭:“還派去了一個科學家跟著,打算去他們那邊現的研究室馬上開始一起開展研究工作。”

“這就對了!”林東點了點頭:“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你這批東西肯定會被人攔路劫走。絕對送不到俄方那家公司,而你這個科學家八也死定了。”

“什麼?”嚴若萱一聲驚呼:“這怎麼可能?我請的可是國最頂尖的一家安保公司押送的。”

“那也沒用,人家對你這東西是志在必得。”林東道:“那三個保安半年前來你公司職,就是為了監視你的一舉一,當你把東西送出去之后,你就已經失去價值了,所以他們才打算對你手。并且把這件事推到天南省四大家族的頭上,這一切前后都是經過周計劃的。飛機大概幾點到俄國落地?”

嚴若萱看了看左手上的一塊百達翡麗腕表:“現在四點,半小時前他們剛落地。”

“你打電話聯系一下這次押送的負責人問問況。”

接著,嚴若萱馬上打電話出去,卻本打不通。然后又打到那家安保公司問清楚,那邊反饋的消息是,他們上的全球地位系統全都消失了,就連裝在保險箱的全球定位也失去了訊號。

“完了,很可能真的被搶走了!”嚴若萱面如死灰。

“這批東西占你所有儲備的多?”林東問。

“十分之一!”嚴若萱道:“其實也就我的拳頭那麼大一塊。開采出來的東西我們為了方便儲存,便全都加工了一下,都融一塊一塊的了。一共也只有我拳頭大小這麼十塊。不過它們的度太強了,只需普通A4紙張那麼薄,手槍近距離擊都打不穿。”

“真是這樣,那還比較好辦!”林東點了點頭。既然這次被搶走的只有拳頭那麼一塊,那麼他要想搶回來,還是很容易的。就怕是一大堆不清楚數量,那麼就算搶回來了,也可能已經有一部分落在別人手里了。

“什麼比較好辦?”嚴若萱問。

“喔,沒什麼,反正你還有那麼多,搶走那麼一塊無所謂嘛。”林東敷衍道。

“你懂什麼!”嚴若萱一臉鄙夷:“你知道這一塊值多錢嗎?這是無價之寶你懂不懂。且不說別的,就是做覆蓋全的防彈,那一塊都能做好幾件了。這樣的防彈絕對是全世界強度最高的。”

接著,嚴若萱也沒有興趣在和林東繼續討論下去,轉下樓了:“你在家休息兩天,不用去公司了,公司還有很多事理,我先回公司去了。”嚴若萱說了這麼一句就下樓走了。

本來還指把這件事告訴林東后,林東能給出點什麼好主意,結果卻是一句還有那麼多,搶走一塊無所謂,這令對他算是徹底失頂了。

看來,林東依然還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廢,除了打架還有點用之外,別的一無是。而打架,恰恰又是現在最討厭他的一點。

想想剛到公司第一天就把書小蔣揍了一頓,就來氣。

嚴若萱走了之后,林東來到院子里,給長打了一個電話:“派人給俄國那邊的兄弟們下一道指令,我要找一個人拳頭大小的紅黃相間的晶,今天丟失的,三天我要見到東西放在我面前。”

代完了這件事之后,林東發現嚴若汐已經回自己房間睡了,于是他便開車去了東醫院。

每一家東醫院都儲備著一種特殊的藥品,這是非常昂貴的一種他旗下生醫藥公司研發的活的藥。一般的刀傷涂抹這種藥,兩天就能恢復如初。

只是這種藥就連醫院的院長都不知道,因為每一家東醫院在建之初,都會在地下室的停尸間留一個保險柜。這個保險柜就是其中一個停尸屜,需要特殊碼才能打開。

林東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徑直去停尸間取了一瓶藥。在廁所把手上的紗布撕開,而后在傷口上涂抹了一下這種狀藥。很快,便附著在傷口上,形了一層保護傷口的薄。而此時,這些藥已經在開始快速修復損細胞了。

林東再把紗布纏好,這其實就是做個樣子。

做好這一切之后,順便去閆淑琴的病房看了一下

今天是星期六,辛雁靈沒上課,也在陪著媽。

看見林東來了,辛雁靈和閆淑琴都高興的。

陪著閆淑琴母倆聊了沒幾句,不大一會兒,辛雁靈爸也來了。爸一來,先是客套了兩句,而后馬上支開辛雁靈,說是讓下樓去買幾瓶冰礦泉水。

辛雁靈前腳剛走,閆淑琴夫妻倆看林東的臉就有些不太好了。

“那個,東啊……”閆淑琴緩緩地道:“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不過,老師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閆老師,您有什麼話就盡管直說。”林東有些好奇,這兩口子今天是怎麼了。

“呵呵,是這樣的,雁靈這孩子還小,不懂事,見你對我這麼好,就一心想著要報答你。”閆淑琴說到這里,看向自己老公,似乎不太好意思開口,想讓老公說。

“行了,東這孩子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我們也沒把他當外人,我們必要跟他拐彎抹角了!”辛雁靈爸開門見山地道:“東,我們小時候可沒虧待你,你父母雙亡之后,沒多久就被林家趕出來了,那時候你可在我們家住了一個多月,這事你應該沒忘吧?”

“當然,叔叔,我怎麼可能忘呢。”林東點了點頭。

“那就好,沒忘就好!”辛雁靈父親點了點頭:“雖然這兩年你為你閆老師花了不錢,可臭小子,如果你為你閆老師花這些錢,只是想打我們家雁靈主意的話,那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且不說你比大了五六歲,就是你們倆的文化水平,家庭教育背景,你也是一點都配不上我們家雁靈的。我們家雁靈以現在的績,以后肯定能考上北清大學,而且打算考的是醫學院,日后很有可能進全世界最好的醫學院,東醫學院留學深造。你一個小學都沒畢業就綴學了的人,你怎麼配得上?”

“哎呀!老辛,你這也說得太直接了!”閆淑琴冷聲說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咱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東這孩子我相信他只是單純地想幫我,只是單純地報恩,不一定就真的是沖著咱們家雁靈來的。你干嘛說的這麼直接,萬一別人并沒有那麼想,這不是寒了人家的心嗎!”

“他沒那麼想才怪!哼,我也是男人,我們家雁靈長得那麼水靈,我就不信他沒有這種想法!”辛雁靈爸氣呼呼地道:“如果他真沒有這種想法,為什麼這兩年給你花那麼多錢看病。你看看他自己這打扮,我看他日子也好過不到哪里去。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那麼無私幫助別人的人,如果這都還是在恩的話,打死我都不相信……”

“叔叔,我想你可能是有點誤會了。”林東很無語地道:“我對雁靈還真的沒有一點那種想法,我一直把他當我妹妹看待的……”

“你沒那種想法,你騙鬼呢?”老辛很鄙夷地道:“你沒那種想法,為什麼你現在連個朋友都沒有,你不就是在想著打我們家雁靈的主意嗎?要不就是你找不到朋友,想借著你對我們家的這點恩惠,把我們雁靈當一個白撿回來的朋友。哼,也不看看你比大了多,一頭老牛還想吃這麼的草呢……”

“咦,東哥哥,你怎麼也在這兒呢……”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葉曉彤的聲音,扭頭一看,穿著一的葉曉彤一下躥到林東邊,瞬間就勾住了林東的胳膊,而后對閆淑琴和老辛說:“嘻嘻,閆老師,辛叔叔,給你們隆重介紹一下,東學長是我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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