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心痛到難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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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回到家後,將容忱言的東西,全部收拾好,然後丟到客廳。

白肇進來,就看到客廳一片狼藉。

“shania?

你在幹嘛,家裏進賊了,等等,你手怎麽回事兒?

你怎麽傷了!”

白肇直接越過沙發,跑到麵前,抓起的胳膊,仔細檢查。

除了手臂,南梔上好幾傷。

“容忱言呢?

他就是這麽保護你的?”

“別提他!

這是他的東西,你幫我把這些東西,全部送回雲嵐山莊吧。

我不想再看到他。”

“你們……吵架了?

嗨!

我早就說了,男人靠不住,放心,哥立刻幫你把東西給他送走,保證不礙你眼。”

說著,白肇立刻將東西塞進一旁空著的黑行李箱,總共兩大箱東西,全部塞進汽車後備箱。

雲嵐山莊。

容忱言接到老爺子的電話,趕回來,就看到客廳的兩個行李箱,心裏有了答案。

“怎麽回事兒?

我讓你理好事,你就這麽理的?

梔梔人呢?”

“今天送東西來的小夥子說,是梔梔讓他送來的。”

“你不說?

唐宋!

你說,不準有一一毫的瞞!”

唐宋為難的看了一眼容忱言,得到首肯之後,才一五一十的將昨晚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包括古玥熙設計陷害,最後反被南梔將了一軍。

以及南梔傷,要和容忱言離婚……

“什麽?

行啊!

容忱言,你長本事了?

自己媳婦兒差點被欺負,你還有心思管別的兒?

那個什麽古玥熙,敢欺負我孫媳婦,我管是古家還是金家!”

“離婚?

你要是敢離婚,就別我爺爺!

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不求得原諒,就別給我回來!”

老爺子氣的不輕,直接讓人將容忱言的東西,全部打包,送回靜蘭路120號,南梔的小別墅。

“是,爺爺。”

容忱言沒有反駁。

這件事,是他的錯。

他昨晚的猶豫,傷害到了梔梔,他後悔,可事已經發生了,否認並不能讓這件事從他們兩人之間抹去。

他答應過梔梔,會相信,保護,可到頭來,他什麽都沒做到。

就連爺爺和沈湘都知道無條件的信任,比什麽都重要,他竟然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被容老爺子從雲嵐山莊趕出來後,容忱言立刻驅車前往他們的小家。

閉著,他輸了好幾次碼,全部錯誤。

指紋開鎖也失效了。

預料之中。

“先生,要不要找開鎖的人來?”

唐宋提議道。

“不用,你先回公司理事,把你搜到的全部證據都給蘇淮末,讓他理好,古嚴鈞如果還是不鬆口,就把古玥熙收買劫匪,綁架的證據拿出來!”

“是,先生,我這就去安排,先生,夫人現在隻是氣頭上,你好好解釋道歉,夫人會明白你的!”

所有人都能誤會容忱言,但唐宋不會。

他從記事起,就一直跟著容忱言,兩人雖說是主仆,但關係更像是兄弟。

古玥熙是古家大小姐,一旦出事,古家勢必追究。

如果容忱言沒有理好這件事,沒有立刻搜尋到這麽多證據,以古嚴鈞的手段,極有可能將全部證據消除,然後給夫人安一個無法洗刷的罪名!

到時候,即便容家有天大的本事,找不到證據,也毫無辦法!

所以昨晚第一時間,容忱言便安排唐宋去搜尋證據,防的就是古家。

並不是真的不相信南梔。

隻是當時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容忱言拿出手機,一次次的撥打那個記於心的電話號碼,在打了半個小時之後,南梔終於接了。

南梔的聲音十分冷淡,毫無波瀾:“東西我已經讓人送回去了,你不用過來拿了。”

容忱言心一疼,握著手機,懇求道:“梔梔,你先把門打開,我們當麵說,好不好?”

“還有什麽好說的?

離婚協議書,我已經放進箱子了,你先看看,如果沒問題就簽字,過兩天去把手續……”

“你開門,如果你現在不開門,我就從臺翻進去。”

“容忱言,你別稚了,好不好?

不過是提前了幾個月而已,我和南家的恩恩怨怨,我自己會理,不勞你費心,你現在還是趕回醫院吧,古小姐現在應該非常需要你。”

南梔剛要掛斷電話,轉頭就看到容忱言咬著手機,在二樓的臺上,整個人懸掛在空中看,隨時可能掉下去。

蹙著眉頭,打開臺的門,看著他:“你瘋了?”

容忱言雙手撐著臺,一個縱,跳了進來,然後不顧南梔的反抗,死死的抱著

“放手!”

“容忱言,我讓你放手!”

南梔在他的懷裏使勁的掙紮,可男人任由的拳頭砸在自己的背上,一聲不吭,默默承

“梔梔,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知道我現在怎麽解釋都沒用,但你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

“說夠了?

解釋好了?

可以放開我了嗎?”

南梔看著麵前的男人,一夜的時間,男人的臉上竟然出現了胡茬,上的服還是昨晚那一套禮服,看樣子,一宿都沒怎麽休息。

容忱言張的看著懷裏的人,越是沉默冷靜,就代表越生氣。

他寧可南梔大發脾氣,打他,罵他都比現在這樣沉默要好千百倍。

“梔梔……”

“你什麽都別說了,你越解釋,隻會讓我覺得,都是借口。

江慕舟接到湘湘的電話,可以放下一切,不顧危險的跑來救。”

“可你呢?

你知道嗎,湘兒說,通知你了,你馬上就會來的時候,我抱了一的,可結果呢?”

“梔梔,我當時……”

容忱言心疼的想要抹去懸在臉上的淚珠,可是手還沒到南梔的臉,南梔就避開了他的手。

“你當時在醫院,對吧?

因為古玥熙,是嗎?”

南梔看著容忱言的表,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心髒微微疼,明明已經猜到了,明明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還是覺得心很痛,非常痛,就像被人著,死死攥著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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